2011年是张译从艺以来的收获之年,他在《雪花那个飘》《兵团岁月》《新上门女婿》《新掌门女婿》四部电视剧中担任了男一号,而本周六,他主演的《北京爱情故事》又将在浙江卫视作为开年大戏播出。
张译认为“勤能补丑”。“合作过的女演员都说我是最丑的,但也会说:‘张译是个能把一段戏改得让观众乐意看的、灵动的演员。’这比长得好看更让我骄傲。”
行业之惑
编剧会演戏,绝不是优势
新京报:据我了解,比如《新上门女婿》,剧本并不成熟,很多戏都是你自己写的。你是编剧出身,这方面是否比较挑剔?
张译:应该挑剔,不过有时候你会很无奈,虽然剧本是未完成稿、有很多硬伤,但一个优秀的导演、一群优秀的演员向你招手,你没有理由因此放弃这部戏。
新京报:这种经历会不会让你想重拾编剧行业,或者未来有个规划?
张译:暂时没有。在演员里,能编一部分剧本大概是我的优势,而在编剧中,会演一点戏,绝对不是作为编剧的优势。
我打根儿上起学的是演戏,是因为演不了戏,才改行去做编剧,后来发现编剧是一个人的战斗,需要耐得住很多寂寞。再后来有机会可以演戏了,我想我不愿意孤独,我还是去演戏吧(笑)。
新京报:演了那么多女婿,你觉得一个好女婿的标准是什么?
张译:这要看丈母娘或者太太的要求是什么(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把这个经念到百分之八十就是一个好女婿。
事业之惑
勤能补丑,但片酬涨幅不太高
新京报:张歆艺说你是她搭档过的最丑的男演员,你觉得自己丑吗?
张译:不光她这么讲,几乎与我合作过的女演员都有过类似感叹(笑),我也认为我自己长得很丑,因为这个我很自卑,也耽误了不少工作。长得难看的演员可能更会下决心在专业上多下工夫,对我而言就是“勤能补丑”。
新京报:你说你有“人多恐惧症”、不善交流,这是从何而来?
张译:从小就有。我父母都是教师,那种儒家的东西对我影响很大。后来我当了十年的兵,从18岁到28岁,在部队本来就缺乏跟外界的交流,这个阶段又是性格最容易养成和固定的时期。我喜欢的范伟老师也有这种感觉,有时候他讲话会不自然地去看比眼睛低一块的地方,或者直接看地。我也羞于看别人的眼睛,并不是做了亏心事,是真的羞于看(笑)。
新京报:你觉得这是缺点还是优点?
张译:我喜欢这一点,做一个典型的中国人,这没有什么坏处。略微有点谦卑甚至自卑的演员,会在舞台上把另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新京报:《士兵突击》大火后,你说你还在还贷阶段,最大的愿望是给父母在京买套房,现在这愿望实现了吗?
张译:每一个演员的片酬都在涨,我也在涨,但涨得幅度不一样,我应该算是涨得幅度不太高的那种,所以还没能在京给父母买房。
■ 关于“倒插门”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我曾跟一些有倒插门习俗的地方的人聊天。他们讲得非常可怕,有些地方,男方结婚时只穿一条内裤去女方家,万一将来离婚了,也穿着这条内裤离开这个家,意思是说,来时你什么都没带来,走时也什么都别带走。当然,有的倒插门女婿也过得挺滋润。在我个人理解里,“倒插门”有一定的贬义色彩,但拍完《新上门女婿》我明白了,无论是正着还是倒着,只要是生活的、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是能走向幸福的,所以我不反对倒插门。
富家女与穷小子这种组合,我身边就有这样的“穷小子”,创作时,角色的很多感觉就来自那位好友。我相信现在的姑娘不仅仅看一个人的外表和家庭条件,更多的是看这个人的内秀。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勾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