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8:娱乐新闻·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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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德·皮特

我和朱莉没第七个孩子

2012年02月07日 星期二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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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布拉德·皮特来说,过去的一年算是收获颇丰:自己担任制片人和主演的两部电影《生命之树》《点球成金》都入围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前者还获得了去年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大奖。

  在电影之外,皮特大概是这个地球上被狗仔队追逐得最狠的明星,他和安吉丽娜·朱莉的关系是长盛不衰的题材。前段时间,皮特接受美国媒体采访,畅谈了《生命之树》与《点球成金》,并解答了公众对其私生活的疑问。

  记者:听说《点球成金》能拍出来很不容易?

  皮特:原著和剧本都很棒。首先我说服了导演贝内特·米勒,我要那种半纪录片的感觉,需要真的棒球选手和球队球探参与。我恳求他说,这样演员们就能对棒球术语和运动员的情感做出最真实的反应。《点球成金》所争论的是,明星选手并非必不可缺,还好他们不是在好莱坞争论这一点(笑)。《点球成金》这个剧本辗转索尼哥伦比亚公司的几位老板,最后他们聘用了我,所以说,棒球界的那一套(指“明星不可靠”)在电影界是行不通的。

  记者:你自己是个棒球迷吗?

  皮特:不是那么迷,但我对《点球成金》原著很着迷,电影对原著内容的传达也算准确。足球我也觉得不错,有时候我会看比赛,当然我并非专家,你要问我最喜欢的球队,利物浦队。

  记者:比利·比恩在《点球成金》中,某种程度上是失败者,付出和收获并不成比例。

  皮特:我还记得上世纪90年代有次在家看奥运会比赛,一个俄罗斯姑娘,摔倒落后10秒以上,这真是个灾难,但她迅速爬起来继续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最后,电视解说员只谈她的失误、耻辱,说她拿不到金牌,但我觉得看到了真正的胜利,我对这样奋斗故事的兴趣超过那些拿奖牌的。

  记者:你过去也有过失败吧?

  皮特:幸运的是,没有过巨大的挫败和情感上的失落。比如《神枪手之死》是我拍过最好的电影,但票房非常糟糕,我不在乎,我觉得它就是好,我很骄傲。我关心的是影片质量、创意以及它在影史上的地位。

  记者:是因为这个你选择了与大卫·芬奇、泰伦斯·马力克合作《搏击俱乐部》和《生命之树》吗?

  皮特:没错,而且这都是明智的选择。我的出众之处就在于,围绕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比我有才华的,这些人会让我变得更好。对我而言,最想做的就是不断进步。年轻时我尝试过很多运动项目:橄榄球、网球、篮球、游泳、摔跤……不过,要么练得一般,要么最后没耐心,但我不会停下脚步。如果我旅行时将驾照忘在家里,我不会停下来回家找。我就是这样。

  记者:我觉得《生命之树》是大师作品,但很多人觉得难以忍受。

  皮特:这不是拍给所有人看的电影,我们不能用常规的措辞来谈论它,这部电影没有一个清晰的主题,它像一个体验,一次旅程的回忆。如果你觉得这部电影回答了你关于生命私密的疑问,会有共鸣。但《生命之树》真的没法让每个人都有感觉。

  记者:你会自己去导演电影吗?

  皮特:不会,我没那么渴求统领一个剧组,可能我会疯掉的。而且我的孩子们正在成长中,如果想想和他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你就会觉得当导演真是挺没劲的。

  记者:你觉得《点球成金》能在奥斯卡有所斩获吗?

  皮特:提名就相当好了,奥斯卡真的不是我事业的目标。很多经典电影影响过我,比如《飞越疯人院》《奇爱博士》《现代启示录》,我不知道它们是否拿过奥斯卡,但我就是喜欢它们。

  本版编译:杨林

  关于朱莉

  我很满意自己做了真实的选择,找到了我爱的女人——安吉丽娜·朱莉,建立了我爱的家庭。家庭其实像个冒险旅程,因为它可以让你得到很多爱,也会让你失去很多时间。某种程度上它是个交易,但我很喜欢。我这一生做过的最好、最聪明的选择就是让朱莉做我孩子的妈,她是个伟大的母亲。能拥有她我真的很幸福。

  很多你们读到的关于我俩的报道都是假的,一会说我和朱莉结婚,一会说我们分手,一会说我们又复合了,一整个循环故事都是编造的。我们会在某个时候结婚。目前我们没有分手,也没有第七个孩子。

  关于孩子

  这一切来得很自然,某种程度上,它真的是本能。现在我对这种本能很自信,我的意思是,晚上他们的声音叫醒你时,意味着他们需要你;或者,当他们发脾气时,你知道如何让他们高兴起来。我告诉孩子们:“你们可以捣乱,但必须自己善后。”

  我们的孩子没法在网上搜索他们的爸爸妈妈,因为我把电脑锁上了。说实话,除了我俩的新闻,他们什么都可以看。空闲时,我会陪孩子们玩。我不会责骂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是老大。我倒是感觉,孩子们成了我的老师,教我一些东西。有时候我们打棒球、踢足球,也看电视上的体育比赛,尤其是摩托车和足球。

  我能拥有这些孩子、感到满足,他们生活得很开心,这就相当激动人心了。就像在一个拳击赛场,你不可能放松戒备,但也别放弃享受这个过程。

  关于婚姻

  上世纪90年代,我试图消失,躲避媒体对我绯闻的追逐。慢慢地,我厌倦躲在家里、躺在睡椅上的生活,我感觉自己很可怜。后来我清醒地意识到,我只是坚持在寻找一部美好生活的电影,而不是去拥有美好生活本身。我觉得自己的婚姻(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和这种状态也有关系,去假装婚姻很美好,事实上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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