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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导新片《LOVE》下周上映,接受本报专访,讲述亲身故事与两性观,透露幕后细节

钮承泽 爱过、幼稚过,现在我想与你分享(2)

2012年02月10日 星期五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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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同里给赵薇、赵又廷说戏。钮承泽对京城有特殊情结,他说:“北京的每个细节都充满了感动。”

  (上接C05版)

  去胡同公厕时都乡愁满满

  新京报:片中满族身份的富二代赵又廷常去看四合院,想买四合院,现实生活中的你呢?

  钮承泽:我常常去看四合院,但永远买不起,挣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当然也没遇到过这么可爱的房产中介(指赵薇饰演的角色)。但拍这段戏我是做了功课的,我认识卖四合院的人,台词和状态有真实的基础。

  有趣的是,我拍四合院满族聚会的戏份时真的找了亲戚来演,有个老先生长得像袁世凯,是我的二舅爷,我大姑特地从石家庄过来,还有我三叔等,他们都很兴奋。那种东西很难言传,我真的找了一堆(所谓)“满清余孽”,这些亲戚让整个电影故事变得真实了。拍摄时你面对的不是群众演员,而是有温度、有感受的人。电影《狄仁杰》的编剧张家鲁,他特别爱演戏,也来了,分文未取。另外,饰演拉胡琴的大爷,早早就到剧组等,正式开拍时,突然人不见了,因为拍摄间隙时间太长,他生气了,不肯拍了,还是赵薇出马才请回来的。

  新京报:看来你对北京还是有很多乡愁。

  钮承泽:我连去胡同公厕方便时都有满满的乡愁,因为听到厕所里大爷们的对话就是父亲的口音,出去之后又听到大妈跟外婆说话也是一样,就想起父亲年轻的时候也在这里行走过,这是一种很神秘的情结。好像北京的每个细节都充满了感动。

  新京报:大家都觉得片中北京警察的角色很出彩,怎么想要设定这个角色?

  钮承泽:这段戏是北京编剧一起弄的。片中的警察虽然外表很爷们儿,但内心是比较温暖的,这也是我对北京男人的感觉,外表很严肃,但内心却很细腻。

  与舒淇拍床戏很痛苦,毫无福利

  新京报:你在片中演郭采洁的爸爸,满头华发,又是老花眼,看上去老了好多。

  钮承泽:我是一个好演员,以前把自己弄得很帅是剧情需要,不是导演的私心。我常在网络上搜索大家讲了我什么,发现确实有网友反映这一点,想打破这个印象。我扮演的富商死活不肯面对衰老,我想每个中年男子都会这样不服老。片中那副老花眼镜是我在日本买的,一直没配度数,因为不敢面对我有老花眼这个事实。

  新京报:有观众说,你和舒淇演床戏是给自己发福利。

  钮承泽:哎呀,你们怎么都说我是“自肥”导演?和我一起创作剧本的曾小姐很不愿意写这场戏,她说,你一定会被人说是假公济私。我回答,这有什么,我是比较坦荡荡的。

  等到要拍的那天,我突然发现我很害怕别人误会我,不知道怎么拍。舒淇也很焦虑,她是个很保守的女生,我记得打光的时候开了一瓶红酒,我们俩边喝酒边讨论怎么拍,但没有结论。后来酒喝了半瓶,心想,就来吧。

  两人拍得一点都不快乐,非常痛苦,我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身体,摸的都是床单。以后我再也不找自己的麻烦了,毫无福利可言,反而有了莫须有的压力。

  新京报:你中途找伟哥吃,威而刚是植入广告吗?

  钮承泽:当然不是植入广告,吃伟哥也完全不是我的经验(笑)。

  新京报:你扮演富商的经验来自哪里?

  钮承泽:我演的那个富商是照着王中磊演的。他也不是一个标准的富商。

  没想到《那些年》能打败《功夫》

  新京报:去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让台湾本土片有了外埠卖座能力,在大陆票房也不错,你怎么看待这部电影?

  钮承泽:刚开始我以为《那些年》是个恶搞片,看过后就知道它能在其他地方卖座,它有真诚的力量让观众回到自己的那些年。

  但我没想到它能在香港打破《功夫》的纪录,这就是电影市场的不可预测之处。《那些年》怎么看都是很好的事情,我很早就劝华谊兄弟开拍成长电影。

  其实《艋舺》某种程度上也是成长片,这个类型的片子只要质量过硬、作者勇敢投入,以真实生命经验做基础,就容易让观众感受到真实情感。

  新京报:都说这两年台湾本土电影复苏,但今年春节档几部本土片的表现,好像不如你当年的《艋舺》,你觉得台湾电影真的完全复苏了吗?

  钮承泽:工业的重新建立不是一朝一夕,也不能靠几部电影一蹴而就。台湾电影确实从谷底攀升了,给了大家新的气象,改善了和观众的关系,最坏的日子已过去。但就从此一帆风顺、否极泰来吗?大家也别头太晕。不要被票房和数字给诱惑,花尽心思讨好观众,每个人要尽心尽力拍好自己的作品,电影行业里每个人都这么做,这个事情没可能不变好。但就算你再诚恳,也不是每部电影都能卖座,除了冯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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