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5:娱乐新闻·对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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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剧《丑角爸爸》明日开播,接受专访谈“丑角”人生

李保田 1975年我就是“戏霸”了(2)

2012年06月07日 星期四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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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喜来乐”、“丑角爸爸”还是“刘罗锅”(左起),都或多或少与丑角有关。李保田认为,他们都有着老百姓的灵魂。

  (上接C14版)

  戏霸 和浴霸都是品质的保证

  新京报:有人叫你“戏霸”你知道吗?

  李保田:我1978年考中戏,1975年就被称作戏霸了,那时我是文工团的业务团长,把小文工团救活了,我排练《江姐》《洪湖赤卫队》。《江姐》中有一个演员唱得很好,形象不太好,当时领导就塞进来一个演员,素质没有这个形象不太好的演员高,我说只能排B组。从此,团里的人说我是戏霸,传到我耳朵里,那是我最早听到的有人叫我戏霸。有恶霸就有戏霸,那时候我觉得戏霸跟黄世仁差不多,觉得是侮辱。现在反觉得戏霸是光荣,浴霸——品质的保证,凉水放进去都是热的。

  新京报:叫你戏霸,你不想解释吗?

  李保田:不需要解释,越描越黑。你进了这行,别人踩了你一脚你脚疼正常,你踩别人一定要说对不起。

  新京报:你怎么形容自己?

  李保田:较真,固执,完美主义,容人不讨好人,不太善于团结人。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心中过于浪漫,就是对新鲜的东西都愿意了解,理想主义。

  新京报:你这种性格容易结交朋友吗?

  李保田:我有朋友,但朋友有聚会的时候永远不想去。累。经常剧组的同事借着过生日什么的,想把我勾搭出来,我永远不去。

  个性 积极的悲观主义者

  新京报:你好像很少接受采访,是排斥记者吗?

  李保田:我不是排斥记者,我是爱瞎激动,在生活中,我不激动就不会说话,要是没有激情我连话都不想说。现在我学会抑制自己。我不想说个人生活,儿女的就更不想说。我不想让别人一览无余地知道我。

  新京报: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不高兴?

  李保田:我父亲早死、弟弟早死,我过早地经历了家人的死亡,我妈经常说不敢高兴,怕一高兴会再出什么事。我也是这样,不敢高兴,高兴就容易翘尾巴,遭横祸。但是在艺术创作上,我是敢于和所有人为敌的人。我是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

  新京报:这会影响到你的孩子吗?

  李保田:所以不跟他(儿子)住在一起。他受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我对别人那么好,就是对他不耐心。他有那种深入骨髓的撒娇心理,觉得应该得到更多呵护,我做不到。我的家教就是这样,我爹娘就是这样教育我的。我是有点自我孤立,但最大的好处是,时间都是自己的。

  新京报:这部剧中有你自己的影子吗?

  李保田:不敢说演的是我,但渗透着我对戏曲的认识。什么是丑,为什么丑变成了美,“丑角”的这种插科打诨,在艺术上有审美的功能。这个故事中间还有两代人的差异,父女的相处和成长的故事。

  新京报:在剧中你跟儿子也有合作,觉得他的表现如何?

  李保田:他这次演得很好,这是我第一次表扬他。(你是不是很少表扬他?)我的父母也不表扬人,他们觉得不要夸,不要炫耀,我们能看到。

  新京报:剧中这些家庭温情琐事,是不是你在生活中很少经历?

  李保田:就因为生活中没有,所以才会更加羡慕那种东西,缺什么想什么。烂熟于心的东西有时连表达的激情都没有。

  新京报:你这样的性格会不会让人感到有点强势?

  李保田:我只在创作上强势,其他方面与世无争。

  ■ “双面”人生

  宅男

  我就是一个宅男,在家看书,看碟。最近我在重读《莫里哀喜剧全集》,每天要念出声来。想了解喜剧,有时候就翻出来看一下。前一阵去书市,用买菜的那种带轱辘的小车,我又拉回来两车书。

  我不上网,也不上微博。骂我的话我不想听,夸奖我的话不爱听,容易让人翘尾巴,觉得别人夸我是件很尴尬的事,总觉得别人夸我也不太由衷(笑)。(没有微博那你不太赶时髦啊?)我不赶时髦,但你不觉得我的衣服挺时髦吗?(记者注:李保田指着自己穿的一件粉黑格交错的格子衬衫。)

  总监

  这回在《丑角爸爸》中担任艺术总监,以前也做过这个职务。你问具体做什么?艺术总监要定场景,选演员,怎么拍都要管,你说和导演有什么两样?我不做导演,挂艺术总监的名是因为不想太累。比如有些人觉得自己是个腕儿,不忠于剧本,让助理把自己的台词拿黄笔画下来,到了他演就随便说说,你跟他说也不听。我每天就是这样的工作,你说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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