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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导师制”独辟蹊径,“三顾茅庐”搞定刘欢、那英

《中国好声音》看上兵法了!

2012年07月27日 星期五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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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导师各有分工,刘欢走的是冷静、专业的路线。
【经典语录】你刚刚真声的最高音是到哪儿了?(张玮答“High F”。)
开怀大笑、光脚上台都是那英,不能抢选手时痛苦的表情也最多。
【经典语录】就我一个女老师……反正你看着办吧。
杨坤完全偏离了最初设计的“感性”草根路线,非常欢乐。
【经典语录】你要是跟了我,我今年有32场演唱会,请你当嘉宾。
庾澄庆主持过综艺节目,很会插科打诨、活跃气氛。
【经典语录】哟,老乡啊(对哈尼族“小王子”说)!

  (上接C22版)

  抛砖引玉

  导师有分工,发挥靠自己

  效果:杨坤偏离“感性”设计,喜感出乎意料

  明确了两个一线大牌后,刘欢、那英向节目组推荐了一些人选,节目组也把自己的备选名单转给了他们。名单有交集——庾澄庆、杨坤的名字赫然在列。“选择导师,要考虑到他在音乐界的地位、影响力、表现力以及节目能力,最终庾澄庆、杨坤得到了我们双方的共同认可。他们两人的谈判工作进展十分顺利,接下来就是排四个明星导师的档期。”

  “两名一线大牌,对应的是那英和刘欢;一名年轻人喜欢的明星,对应的是庾澄庆;一个出身草根的歌手,对应的是杨坤。”《中国好声音》宣传总监陆伟透露,关于四人在现场的分工,节目组没有提出特别要求。“我们只是说,哈林(庾澄庆)你做过综艺节目,可以考虑走轻松调侃的幽默路线;刘欢你是大师,应该是比较专业的、沉稳的;那英个性豪爽,所以把大气的个性充分展现出来就可以;而杨坤经历过许多坎坷和波折,在跟学员对话时可以体现出感性的一面。”

  当然,最终的呈现结果还是与预期有偏差,尤其是原本预计走“感性”路线的杨坤,最终却因在节目中反复提及“32场巡回演唱会”以此作为招徕学生的筹码,而改走了喜感路线。“完全出乎意料!但是我们觉得也挺好的,产生了一种很轻松、很愉快的节目效果。”陆伟坦承,最有趣但也最难把握的是“抢人”环节,因为不能温情脉脉。“我们生怕四个明星会拘束,怕他们会彼此谦让,所以跟他们强调一定要‘抢’。”

  欲擒故纵

  提问有“钩子”,故事靠剪辑

  效果:不强迫提问,有效避免导师反感

  制作过《中国达人秀》、最擅长讲故事的制作团队,同样也把“讲故事”搬上了《中国好声音》的舞台,招来观众的褒贬不一。而这些学员背后的故事,又是怎样被导师“套”出来;导师的问题是否经过精心设计等,也成为大家的质疑焦点。陆伟表示,“导师在录制节目前跟学员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接触,他们对学员一无所知,这就是‘盲选’的意义。如果他们有接触,就会损害我们第一时间用镜头捕捉他们转过椅子来后的那种震撼力。”

  他进一步解释:“观众在电视上看到的导师和学员对话只有三四分钟,但在幕后针对每个学员的对话至少都是20分钟,需要我们后期把最精彩的点剪辑出来。现场导师的问题相当分散随机,他们很反感设计。节目文案交给他们的,也只是极其常规的问题,比如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父母陪着你来了没有?像对学员徐海星来讲,‘父母陪你来了没有’,这个问题后面是有钩子的,因为她的爸爸三个月前去世了。这个故事就靠导师和学员在现场的互动引出来,能不能引出来我们不知道,但我们不能把问题设计成‘你父母还在世吗?’这就太刻意了,导师也不会问。不是所有学员的故事都能引出来的,很多时候导师忘了问,或者眼看到了那个点,但出现别的话题又岔开了。这时我们就只能找别的办法,通过VCR把学员的背景资料融进去。”

  暗度陈仓

  节目还在播,巡演定好了

  效果:签约学员,留住导师,这是盘很大的棋

  针对《中国好声音》以8000万的打包价卖给浙江卫视,其中导师酬劳就占2000万的说法,田明直言这是“以讹传讹”。“所有的劳动都是有报酬的,但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一把一利索。那样就把事情做小了,我们的合作是长期系统深入的战略合作。”

  据田明介绍,前面7集“盲选”后,每个导师会把自己名下的12名学员两两配对,导师亲自选歌,两个学员在擂台上唱同一首歌,一分高下。在这个模式下,导师选出一个最得意的门生。“我们会给这个学员出一张专辑。之后,我们会成立一家唱片和艺人经纪公司,把优秀学员签下来。9月14日总决赛之后,9月21日我们将在澳门举办全球巡演的第一场演唱会,导师和学员都会参与其中。而做音乐节目、音乐作品,包括音乐剧、演唱会,这些也都在未来的计划中。”

  ■ 导师答辩

  那英跟风刘欢,

  杨坤“还有奇招”

  1 新京报:为什么会参加《中国好声音》?

  刘欢:制作方磨了我有三四个月。开始我对这类节目一直是关着门的,这次他们算是精诚所至。另外节目中我们不是作为评委就坐在那儿打分,说些好听的难听的,而是我们挑一队人,一起工作玩音乐,这是最大的不同。我喜欢这个过程。

  那英:节目组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完全没兴趣,只是很礼貌地挂了电话。但后来他们又多次打我电话争取。田总(指田明)的游说不是在讲大话,而是直言要害,跟我谈论当下的中国乐坛缺乏什么样的励志节目,找什么样的导师才真的合适,这才激起了我的一点兴趣。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另外我也相信刘欢的判断,他一向特别谨慎。当我有点兴趣又拿不定主意时,便“瞄”着刘欢。如果刘欢没答应,那这事一定有问题,结果我发现刘欢特热情高涨,于是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2 新京报:学员的身份和故事,对导师判断是否会造成影响?

  刘欢:这个对我们没有影响,我们不会顾及这些歌手的身份。这个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也轮不着我们知道。我们就是在这个台上,听到好声音,然后转过来。

  庾澄庆:如果没有好声音,我根本就不会转身,再好的故事也就没有意义,但只要声音好,不管故事是什么都成立。

  杨坤:如果选手的声音不能刺激到我的话,我在台上就是个傻子。但是他唱得真的好的话,我也会语无伦次,说自己想不到的话,一切都是性情所致。我要找到最好的声音,才可以敞开心扉。这不是作秀,如果作秀的话根本就不来这儿。

  3 新京报:对于这种选择和被选择的模式有什么感受?

  刘欢:到目前为止,这些台上的歌手比我想象得好很多。团队里的人我要考虑搭配,所以当出现重叠的时候我要多考虑一些。遗憾的是有时听到好声音,四个人恰好都没转过来。可能每位导师对自己组内学员的规划有考虑,也有可能他们觉着自己不转其他人会转,结果四个人都没转。我注意看过,美国的《The Voice》也出现过同样的情况。这是以后有待改进的方面。

  那英:睡不着,就想着怎样“养活”人家。既然拍了就不能误人子弟,彻夜难眠,思考怎样培养他们。我不会被导演左右我的耳朵,但班里学员个个兵强马壮也并不是好事。如果全班都是赵露、都是张玮,那英班就会成为死亡小组,我也会死得很惨。

  庾澄庆:导师和评委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评委只评不导。但是作为导师,对学员的前途如何也不能打包票,更不奢望能改变谁的命运。有太多人怀揣音乐梦想不能实现,不要觉着这样就很苦,至少还有一个舞台给你唱歌。

  杨坤:我总是第一个转,选不选我不重要,和其他三人相比我的资历是最浅的。如果一场下来有七个人选择那三个人,而不选我,我心里会有小的不舒服,好像没被人肯定。到后台这三位导师就一直在开导我,所以我得使出“杀手锏”,有几招挺管用的,接下来我还有奇招,你们等着看吧。

  C22-C23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勾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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