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玺璋为梁启超作传,钱理群、马勇等齐聚研讨
新京报讯 (记者张弘)“我们现在写梁启超,很难做到像他那样对中国古典学术有研究。因此,我们没办法完全把握住梁启超对中国问题,对中国学术的看法。梁启超最经典的两部作品,《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清代学术概论》,里面问题非常多,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去揭露。”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马勇说。针对解玺璋新著《梁启超传》,钱理群、孙郁、马勇昨天下午在德胜门字里行间书店从不同的侧面解读了梁启超。
钱理群:从梁启超那里寻找精神资源
活动伊始,解玺璋介绍了自己收集资料30年,埋首四年创作《梁启超传》的经过,作为资深的媒体人,他说最早在学新闻的时候接触了作为媒体人的梁启超,随着收集资料的增多,更觉得以前对他的评论歪曲和贬低太多,于是决定写这样一本书为其正名。人大文学院院长孙郁有着十年的媒体人经历,他认为,“作为报人的梁启超创造了一种半文言半白话的文体,他的文论很有气势,汪洋恣肆,在公众中产生了广泛影响。这一点尤其值得我们今天的报纸学习。”
而北大教授钱理群则从思想史上解读了梁启超,他说,“我们今天遇到很多问题,梁启超等人都经历过,他们处理一些问题的方式对我们有价值。比如说,他青年和中年的时候倾向西方的价值观,到晚年更倾向中国的价值。过去我们以此批评梁启超,说他多变,但是今天我们以同情和理解看梁启超这样的变化,你可以发现当下中国很多学者经历类似的阶段,80年代大家认为向西方学习是最主要的,今天很多提倡儒家的人,当年他们是向西方学习,后来他们转向东方,这样的转变是怎么回事?这个转变的逻辑是什么?当中隐含什么样的经验和教训?这些可以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借鉴。”
马勇:要了解梁启超言论的背景
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马勇则从史学的角度做了发言,“梁启超太厉害了,他太会说了,太会表达了,所有的事情都讲得像真的一样,我们如果不去研究他背后材料的话,我们只能相信他,毫无办法。”
马勇举例说,按照梁启超的描述,1888年康有为上书,“我们一直讲这是康有为第一次表达其维新变法思想,结果上书以后没人理,很失败。他回广东以后到了广州万木草堂培养这种维新人才,培养维新的力量。但是,我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中国的维新思想要到1894年甲午战争马关条约签订前后才有。另外,万木草堂的真相是,康有为1888年是30岁,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拖家带口的大龄复读生,科举是几年考一次,于是他办了一个科举补习班,结果1895年他带着学生一起到北京,自己还是没考上。像这种例子可能在梁启超、康有为、章太炎身上都有,后人会附加一些东西。但是我们还得承认这些人不得了,他们推动中国发生了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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