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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队2》热映,对戏史泰龙等老牌明星;接受专访,解读事业拓展缘由

余男:你的脸庞就代表你的文化(2)

2012年09月14日 星期五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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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渤主演的《杀生》中,余男出演一个脱俗的哑女,里面有多场尺度比较大的戏份。
《敢死队2》中对戏史泰龙,余男说他戏里正经,戏外全是俏皮话。

  (上接C10版)

  快问快答

  ●保持身材最重要在于?

  答:晚上去跳舞。

  ●如何发泄掉负面情绪?

  答:还没学会。

  ●学好英语的秘诀是?

  答:多看英语电影。

  ●性感的定义是什么?

  答:充满了自信的放松。

  ●好男人的标准是?

  答:有标准吗?

  ●怎么对付不喜欢的人?

  答:离他远点。

  ●处女座的最大优点和最大缺点?

  答:优点是认真,缺点是太认真。

  ●女人的最佳状态是怎样的?会在多少岁达到?

  答:最佳状态就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大笑。达到取决于不同的人。

  那些老炮 私下他们都挺没正经的

  新京报:片尾你和史泰龙、施瓦辛格、布鲁斯·威利斯站在一起,那一瞬间感觉如何?

  余男:别人可能觉得很有情怀的场景,我作为当事人觉得很幽默。史泰龙片中不是打败尚格·云顿提着他的“脑袋”一甩然后血就飘出来吗?由于假血浆不够,拍了很多条,我觉得很好笑。施瓦辛格和布鲁斯·威利斯就来拍了三五天。他们来那天,两人从很远跑过来主动和我打招呼,然后又跑回去,导演就喊开拍。这是他们的礼貌和方式。

  新京报:你迷过他们的电影吗?

  余男:当然迷过了。《第一滴血》时我还在军队大院,披着军大衣看露天电影,记得是和我妈妈一起去的。我妈打电话问我跑去保加利亚干什么,我说在和史泰龙演戏呢!她问是哪个史泰龙,我说,《第一滴血》里那个!她在电话里都觉得非常高兴。施瓦辛格、布鲁斯·威利斯都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电影记忆。

  新京报:有向他们表达过当年对他们的喜爱吗?

  余男:他们都挺没正经的,银幕上越是严肃,好像生活中就越轻松。史泰龙每天真是俏皮话不断,我说从小看他们的戏长大,他的回答是:“那是必须的。”我问他有几个孩子,他说有5个,而且说女儿都很坚强,因为“她们是和洛奇(拳击手,史泰龙演的经典角色)一起长大的。”

  进军海外 我仅仅是因为英语好吗?

  新京报:《敢死队2》里你的戏份可能是近年中国女演员在好莱坞大制作中最多的,英语台词也流利,旁人可能会为你骄傲,你自己的感觉是?

  余男:有些东西是水到渠成,前两天我还和大学最好的同学一起聊到,有些东西回头看才能看出来关联。有一天,中国女演员在好莱坞片里不再打酱油,问我怎么看,每次被问到,我都不知怎么表达。就像我当时学英语,也没想着将来要用在哪里。

  新京报:你的英语是怎么学的?

  余男:我奶奶是英语老师。大学时就我一个人住宿舍里,挺无聊的,就听英文电台,顺便也能听很多英文歌,听上后觉得有意思,想学着讲。别的宿舍同学过来串门,看我埋头学英文都觉得奇怪,问我是不是要出国。我当时没什么目的,实在是没事干。现在想起来,那段解闷的日子还挺有用。

  但我现在这样仅仅是因为语言吗?也不是。会说英语的女孩实在太多,但要承载表演这个东西,还是需要更多。

  新京报:你拍摄的西方电影算不少,而众所周知,亚裔女演员想要融入好莱坞,相当难。

  余男:其实我也就拍了三部英语片。融入好莱坞、国际范儿这种东西,我不是特别感冒。外面人看里面人,永远不知道里面的人想什么,你融入这融入那,但你的脸庞就代表你的文化。现在中国市场也很大,很多外国片商也会找过来,你还不如做好自己呢。好莱坞是个商业帝国,在里面玩玩是很好的经历,那个环境会锻炼你的抗压能力。

  新京报:你的意思是,在好莱坞、在欧洲拍戏都是快乐的体验?

  余男:太快乐了。大学毕业后我去法国拍《狂怒》,那一年训练了我的适应能力。演技取决于你的理解力,理解好了演技就会过关。你在那个环境下如何表达自己、如何让其他人理解你,很多东西我在法国就调整出来了。而且法语我一句都不会,硬生生练会了,后来也慢慢会说了。在《极速赛车手》里,看到所有大腕戏份都不多,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新京报:对了,你是怎么去《极速赛车手》的?

  余男:他们在亚洲找了一圈演员,我是对沃卓尔斯基兄弟的《黑客帝国》很喜欢才去试镜的。觉得他俩特别有意思,一个那么瘦,一个那么胖,一个高,还穿粉鞋和花衬衫。

  新京报:拉娜·沃卓尔斯基好像已经变成女人了。(注:近年一直传拉娜已完成变性手术,上月被拍到以女人样貌出现。)

  余男:哦,是吗?我还没看过她现在的照片。我在那个柏林剧组呆了整整两个月,虽然戏份不多。

  演戏之外 现在没恋爱,很多东西不确定

  新京报:上半年你演的《杀生》让人印象深刻,过去你很少有神秘和空灵的角色。

  余男:我一直想演《杀生》里的那种角色,因为过去大家看到的都和我反差很大,年纪轻轻就演妈妈,不能老是这种类型,我已经证明过了。我希望有另外一种方式,比如《杀生》里的那种神秘女子,她有充沛的表现力,但完全只有我能表达出来。管虎让我看剧本时就表示,这个角色不说话。我说,太好了,就想演个不说话的。

  新京报:片中对你的身体有比较大尺度、性感的展示,会不好意思吗?

  余男:我这个人是这样:不好意思的不会做,如果做了就不会不好意思。拍摄的那个寨子,管虎他们做得让你特别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所以所谓大尺度,那都是自然的事情。

  新京报:你的很多电影都是话不多、较为冷酷的角色,你是骨子里喜欢这种角色,还是有其他原因?

  余男:我觉得电影中眼神表达能比说话好。生活中我和朋友见面都是先用到眼神,最后才会来一句“最近怎么样啊?”

  新京报:你拍过很多文艺片,在生活中喜欢看电影大师的严肃作品吗?

  余男:你觉得呢?其实我也不是老看大师电影的人,我迷的电影是两种,一种是《黑客帝国》《盗梦空间》《黑衣人》《变形金刚》,另外就是法国、意大利的一些电影。

  新京报:最近比较喜欢的是哪几部?

  余男:我喜欢一部片子,说起来有点可笑。

  新京报:没关系,说吧。

  余男:片名就是《说起来有点可笑》(It's Kind of a Funny Story),美国电影,里面用了皇后乐队的一首歌《Under Pressure》。讲一个男孩去医院进行精神治疗,遇到的一些好玩的事。凯特·温斯莱特演的《身为人母》(Little Children)我也特别喜欢。还有个《上帝之城》导演费尔南多·梅里尔斯的新作《360度》,根据法国电影《轮舞》进行的改编,多线索的重合,很不错。

  新京报:最近有恋爱吗?对于感情,有什么想法?

  余男:没有。很多东西都不确定,它或许会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到来,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 体能与枪械

  为何我开枪不眨眼?

  每天早上4点到下午4点拍摄完后,就是体能训练和枪械训练。我从一堆枪里选了最小号的枪,端起枪他们就说,你先射23枪,然后手枪让我连发11枪,非常直接,没时间让你思考和犹豫。记得拍枪战时,导演还跑过来问我为何我开枪不眨眼睛,但当时真意识不到,反正枪一响就会抖,有股后推的劲,握稳了就没事了。后来有人告诉我,很少有人可以开枪不眨眼的,尤其是女人。

  每天枪械训练后就是动作训练,去武行练习踢腿什么的。有意思的是,训练我的师傅是《极速赛车手》时的同一个。虽然有过拍摄的底子,但体能训练还是很辛苦,跑步、功夫、侧踹、踢腿,每天4个小时都累到不行,根本不够时间睡觉。

  ■ 印象史泰龙

  老先生实在太幽默

  一进保加利亚片场,我就看见硕大的电影棚,像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纽约街,只是到处都被炸得破破烂烂。有人建议我先去看一下史泰龙,当时他正坐在卡车里准备去拍戏,身边有不少人扛着枪跟着车跑。我对他说:“嗨,你好!”他说:“你好。我明天跟你聊,现在我要去‘杀’几个人。”然后就开着车走了。我觉得这位老先生实在太幽默了。

  我看到其他演员的投入,尤其是66岁的史泰龙让我感触特别深。有场爆炸戏,我们都跳到垫子上,开拍前这老先生一共试了7次,左摔一下右摔一下。我心想,摔一遍不就够了吗?但他就是要找到最好看、最有力量感的动作,真的是很敬业。休息日里,如果我早上6点去健身房,他一定比我早到。有时我晚上觉得吃得太多,12点了想去练一下,发现他也在,他秘书陪在旁边练习一个小时。杰森·斯坦森也非常投入。其实每天都只能休息3个小时,候场时也看得出来很疲劳,但一到镜头前又是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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