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舞集2亮相国家大剧院舞蹈节,上演四位年轻编舞家五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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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讯 (记者陈然)继杨丽萍舞剧《孔雀》、英国兰登舞蹈团《本质》之后,昨晚,国家大剧院舞蹈节迎来了第三个演出团体——台湾云门舞集2的《云门新声》。《云门新声》由四位年轻编舞家的五部作品组成。与云门舞集从传统出发,深沉厚重的风格不同,云门2更加当代、前卫。
演出以80后编舞家黄翊的作品《流鱼》拉开序幕。这支舞蹈的场面始终处于流动之中,就像鱼群、鸟群,甚至人群一样,在某种秩序的统领下,可以突然聚集或分开。黄翊的另一个作品《下回见》则在哈恰图良小提琴协奏曲快板乐章中,表现了职场的尔虞我诈。
另外两位年轻编舞家布拉瑞扬和郑宗龙,曾经都是云门舞集的舞者。《出游》是布拉瑞扬1999年编排的作品,灵感来自编舞家噩梦的拼凑。郑宗龙的《墙》是一支具有重量感的现代芭蕾,黑衣舞者沿舞台边缘行进,变化繁复的队形,形成“墙”在真实与虚拟中的对比。
《云门新声》中还将上演一部纪念作品,是已逝编舞家伍国柱的《坦塔罗斯》。这支舞在怪诞滑稽的音乐中,舞者以一致的步调不停奔跑,彼此却互不搭理,描摹出现代人的不安、无措与疏离。
■ 前辈谈
我的世界没这么宽广
我是一个镜子,是一个观众,我看到他们有什么地方可以改善我会说,但他们可以不听。我的作品经常从传统取材,但他们是吃汉堡、打电动游戏长大的,他们的世界和我不一样,我的世界没这么宽广。云门2是年轻编舞家的实验室,将来会有更多年轻编舞家来云门2,云门2必须永远年轻。
口述:林怀民(云门舞集艺术总监)
■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你们都不同程度地受到林怀民和云门舞集的影响,在创作中如何摆脱这种影响,从而发展个性化的创作?
郑宗龙:是有点难。我自己咬着两个字就是“叛逆”,如果林老师觉得这样比较好,我就会想,反过来做会怎样。为此也走了不少冤枉路。
黄翊:我会先听老师的意见,当我开始一关关过了老师的关卡,很多能力就慢慢建立起来。老师对我来说就像门槛,我必须要超过他的要求。
布拉瑞扬:在创作的时候我不可能想到林老师,也不可能想到观众。创作是自我的表达,每个人说话方式不一样,是会呈现不同的作品。林老师会提供他的想法,可以听,可以不听,但那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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