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中国好声音》《直通春晚》走红 接受专访谈励志人生,回应争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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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岁的平安已经唱了16年。他组过乐队、竞选过信乐团主唱,在这十年里参加过无数个知名、不知名的选秀比赛,直到今年7月,终于通过《中国好声音》让大众认识了他的清亮歌喉。而本月加入央视《直通春晚》后,他的知名度再涨一番,并且被普遍认为将亮相春晚。
平安的励志故事来自于他的坚持与实际,他说自己不怕签漫长的合约,因为“原地踏步得不到任何东西”,而对于“标榜知青后代”“总选红歌”等质疑声,他也坦诚地逐一给予了回应。
签约年限无所谓,不能原地踏步
新京报:从夏天的《中国好声音》到现在的《直通春晚》,你一直处于忙碌期,适应吗?
平安:不太适应。但现在虽忙,心中的许多想法都在慢慢实现,这一点蛮开心。以前我是单枪匹马,没法开展很多事,但现在我不是一个人,比如,我有歌了,我可以去打榜了。
新京报:参加“好声音”之初你曾说“我34岁了,已经不像小孩那样愿意和一个公司签八年十年的”,为什么后来还是与星灿签约了?
平安:以前我也签过公司,有的是互相了解但理念不同,有的是思路一样但没用行动来表明一种诚信度,通过与“好声音”的一路接触,我发现和这个团队在发展理念上有很多共通的地方,大家的确是一步步扎实地做事情。
新京报:可是传闻中长达9年的合约,令有的选手望而却步。
平安:年限真的无所谓,如果做不出来,签你干嘛呢!公司每个月还要发你工资呢!
如果公司没钱赚,反而要自动和你解约;如果有钱赚、大家能良性发展的话,时间不是问题。
新京报:在《直通春晚》中,三宝评价你“一唱歌我就高兴”“很适合‘晚会’”。
平安:我希望能通过音乐去改变大众的一些想法。可能这么说得有点深了,毕竟我做音乐,还是要商业化,但我希望能激发大家去思考些什么。
比如同学、朋友喜欢我,因为我给他们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感动,他们会感慨读书时也都满怀憧憬和梦想,后来由于生活所迫就只能带孩子、该干嘛干嘛了。我的出现让他们意识到,这世上还有人在坚持,“我自己做不到的情况下,只能去支持你,从你身上完成一种梦想的延续。”
无论迷茫与否,坚持比较重要。原地踏步得不到任何东西,还不如往前走,走一点还能得到一点。
我也是凡人,包容在心、宽容为大
新京报:目前大家普遍认为你能登上央视春晚。
平安:其实上春晚也不一定会怎样,也不能带来什么经济利益。但春晚确实是一个标杆,登上这个舞台会给歌手带来一定的成就感。
为参加《直通春晚》,我也推掉了很多商演,但在这个舞台上我获得了很多别人无法得到的东西,这是没办法去衡量的。
新京报:很多“瓶盖”(平安的粉丝)对你的情感状况比较好奇。
平安:我的感情很正常啊!这是老天安排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新京报:你会有先立业后成家的想法吗?
平安:这并不矛盾,对事业,对家人、朋友,这是齐头并进的,他们都能包容我现在这种状态。我妈最担心我的身体,好不容易回趟上海,屁股没坐热就走了。我不会让他们过多地了解我在做什么,说实话我也解释不清,我就对我妈说,你在电视上看到我,知道我太太平平就好。
前不久,我一个朋友开了佛牌店,希望我在微博上帮忙转发一下,我转了,结果招来很多人骂,因为我是基督徒,他们认为我不够虔诚。但在我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包容在心、宽容为大。我也是凡人,我现在所做的事情离不开家人朋友的支持,而他们所做的事情,我也会不遗余力地去支持。这与信仰无关。
■ 热点答疑
知青孩子
疑:在“好声音”中多次强调“我是知青的孩子”,被指“拿知青说事。”
答:为了感同身受这批人的历程;为了配合节目组讲个人故事。
我父母下放到黑龙江,后来去成都工作,退休了才回上海,我爸爸没等到退休就去世了。我不是打知青的牌,而是感同身受这批人的历程。
每个人都要有故事,节目组知道后说这个点挺好,能引起一批人的反响。
“大爱”歌曲
疑:《我爱你中国》《欢颜》《青藏高原》……为何总唱“大爱”歌曲和红歌?
答:我形象和嗓音更适合。这是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摇滚的理解。
可能我的形象和嗓音条件善于表现“大爱”的歌曲。以前玩摇滚,后来发现嗓音条件没那么精熟,我要找到另一种方式表达对摇滚的理解:不一定声嘶力竭,安安静静唱一首歌,你只要理解我的理念,我的摇滚精神就达到你心里了。
光头造型
疑:以前是长发造型,为何后来剃了光头?因为经历了什么事情?
答:因为天然卷、很油,难打理,而且年纪大了头发少。
剃光头和感情什么的完全没关系。搞乐队时我是长头发,天然卷,又很油,梳子拉都拉不动,一气之下就剃光了。剪完后身边朋友都说挺可爱。另外也是年纪大了,头发的确还是有点少,这方面确实没办法。(笑)
粉丝掐架
疑:由于曾被金志文PK掉,至今一些“瓶盖”仍和金志文、杨坤的粉丝掐架。
答:极端对骂的基本上都不是我的粉丝。我的粉丝是有序、有组织的。
极端对骂的基本上都不是我的粉丝。我认为这是网民的一种宣泄点,借着这个名头来发泄心中积怨。通过我与“瓶盖”的接触、看他们来接机,都是非常有秩序、有组织的,这方面我一点不担心。
本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勾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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