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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王的盛宴》今日上映,解读角色韩信,透露陆川、王家卫拍摄故事

张震 我现在,还在《一代宗师》里

2012年11月29日 星期四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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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这么多年戏,张震透露说,自己正在计划尝试其他工作,比如,做监制。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王的盛宴》剧照

  上一次采访张震还是2009年夏天,他透露说,自己为了《一代宗师》在苦练武术。三年之后再遇见,闲聊时他无意说漏嘴:原来他仍然在王家卫的指导下拍着武术戏份。和银幕上文艺的气质不同,私底下的张震多了一些随意,或许觉得在这个时候聊《一代宗师》不妥,他对我笑笑,暗示不要再次进行这个话题。

  电影《王的盛宴》今日开始上映,张震扮演的是有“战神”外号的韩信,但这个版本的韩信有点文艺、有点纯真,甚至让看过的观众怀疑他和刘邦之间的关系。而在戏外,张震除了学英语和钢琴,也开始考虑向监制方向发展。

  《王的盛宴》 我和刘邦之间不是“基情”

  新京报:《王的盛宴》是去年3月开机的,你当时还在《一代宗师》剧组吧?王家卫怎么会放你过来?

  张震:我有和王家卫导演打招呼。重要的是,我比较喜欢这个剧本,对陆川的才华也比较欣赏。归根到底还是我做的决定。

  新京报:韩信追随刘邦的原因,电影中给出的几个镜头里似乎是仰慕,有人甚至解读“有基情”。你是怎么理解的?

  张震:一开始韩信对刘邦不是仰慕,他倒是仰慕项羽,甚至刘邦都对项羽很羡慕,因为项羽有贵族气质、广受民众爱戴,大家都想追随。导演安排刘邦给韩信塞了一个饭团,让两人建立联系,韩信当时是个落魄的年轻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得到帮助,可以帮助他记着这个人。

  拍这几场戏时我和陆川也讨论过很多次,确立了比较严谨的表演。陆川给韩信确立的特征里包含“纯真”,这种东西很难演,稍微掌控不好,观众就容易理解偏(笑)。但为了关键情节凸显出来,你必须在电影里提供理由。

  新京报:电影里的鸿门宴中,韩信似乎是帮了刘邦,你怎么看待这段情节?

  张震:电影肯定要做一些戏剧化的安排。历史传说都是“萧何月下追韩信”,韩信到底有没有在鸿门宴上替刘邦做事,我觉得或许不是电影中表现出来的样子,或许有其他的方式,不然鸿门宴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当然最后的结局是刘邦没死,韩信彻底去了刘邦阵营,我们做的都是结果倒推过程。

  陆慢慢与王慢慢 慢在素材多、对演员要求高

  新京报:陆川因为拍片速度比较慢,外号是“陆慢慢”,他慢在哪里呢?

  张震:没有人拍戏是慢的,在现场都是按部就班地做。陆川和王家卫的相同点是素材比较多,《王的盛宴》第一个版本有两个半小时,这还是剪掉了大量画面后的结果。另一方面,古装片化妆时间特别长,而且人要跟着场景走,比如一个场景我有两场戏、刘烨有十场戏,我有八天就是在等。

  新京报:事实上,王家卫拍片速度更慢。你觉得他俩区别在哪里?

  张震:他要求的是演员的状态,他觉得你的状态是他需要在戏里的状态就会拍。《一代宗师》这次也有特殊,演员都要练武术,不是练几个星期那种,必须掌握套路、对这门武术有体会,才能在电影里表现出来嘛,要不经常是替身上场,整个人状态和表情都不对。我从2009年春天开始练习内家拳,直到2010年冬天才拍到。

  新京报:传说王家卫到片场经常想不通然后就不拍了,回去想通了才拍?

  张震:不至于这样,但一场戏拍非常多遍,甚至过了几天再拍。

  新京报:你一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张震:中间就接其他戏呗。除了《王的盛宴》,年初还去拍了杨采妮导演的《圣诞玫瑰》。有时我也会去学英语,或者找老师上表演课。去年秋天我为了兴趣还去学习弹钢琴。总之我会让生活充实一点。

  未来计划

  结婚肯定是这几年的事情

  新京报:你有没有考虑多在台湾拍片或者当导演?

  张震:我当然希望了,但现在还在《一代宗师》里……

  新京报:还在拍?

  张震:嗯,这个……明年初就会拍侯孝贤的《聂隐娘》,这个戏我也等了6年了。我的角色主要是内景,会在台北附近完成。

  我很早就想做监制,在《王的盛宴》里也向吴彦祖取经,他跟我讲了不少运作经验。演员做了这么久,确实想更多地了解和接触这个行业。

  新京报:听陆川讲你经常给吴彦祖煮饭吃?

  张震:不是这样啦,是经常在一起吃饭。有时助理也会做饭,吴彦祖要增重,饭量也大。

  当时在宁波象山拍戏,虽然海鲜比较多,但他和我的口味都比较淡,于是都自己做饭吃。我们闲暇时也会在象山爬山、跑步,山里的风景和空气都非常好。

  新京报:之前刘烨说过,你今年要和女友结婚?

  张震:顺其自然了。我在家庭这块还是很传统,结婚生子对我来说都是个事儿,而且我的年纪也到了(36岁)。

  我没有具体的计划,但肯定是这几年的事情。

  ■ 拍摄花絮

  ●那个枷锁是用浸湿的木头做的,几十斤重。戴着的时候稍不注意就容易把脖子扭伤,反正几十分钟下来全身是汗。

  ●之后我对绞刑特别害怕,当时用的是丝质的绳子,不是麻绳,脖子会感觉非常紧,倒不至于窒息,但脸红耳赤是避免不了的。

  ●最可怕的是最后“尸体”还要吊起来,他们在我身上做了一个钢丝。反正我就是嗓子一直噎着拍完整场戏,终生难忘。

  本版采写  新京报记者 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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