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2:社论·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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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

2012年12月20日 星期四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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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卡通押金有监管还要有公开

  有报道,北京市政交通一卡通公司负责人首次对押金问题做出回应,称其自去年12月获得央行支付牌照后,即已由中国人民银行对该公司持卡人资金进行监管。

  该负责人还表示,除了有央行的监管外,还有各类审计机构对其进行审计。不过因为监督的过程和结果不向社会公开,公众仍处于不知情状态,也就很难消除对押金管理的质疑。

  仅有监管是不够的,关键还在于监管的过程和结果要做到公开、透明。押金来自于众多的持卡用户,一卡通公司仅是这部分资金的暂时、临时持有者。从这个角度讲,无论哪种审计,其最终的服务对象都应是用户,即向用户负责,通过将审计报告向社会公开,让全体用户了解、知悉其押金的保管、运作程序,如此才能实现真正的监督。

  同时,考虑到审计的滞后性,应当邀请用户进入一卡通公司的监事会,由用户亲自参与监督,并进行实时监督。只有全面的、到位的监管才能有望消除公众的质疑。

  □邵兵(市民)

  反“美容腐败”要规范美容机构?

  北京市卫生局机关工会原主席白宏贪污公款399万余元,在某女子会所里体验了上百项特色服务,最终获刑15年。检察机关侦办的美容系列贪贿案中,当事人还有中石化、国家某科研所、北京住总集团、华北计算所等多家单位的女官员。结合办案实践,检察官认为,规范当前一些美容机构的经营秩序显得尤为迫切。(12月19日《检察日报》)

  女贪官在高档美容机构肆意挥霍,确实是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毫无疑问,美容可以成为查处腐败行为的线索,而与贪官勾结的美容机构也该被严查。

  然而因贪贿案就将靶子对准美容机构的经营秩序,笔者以为找偏了方向。不错,美容机构和所有其他经营机构一样,都需要进行规范管理,但对它们的规范主要是确保依法经营,维护市场经济秩序。不法美容机构可以协助贪官腐败,反腐败却不能指靠规范美容机构。

  其实,“美容腐败”本身就是个伪概念。腐败官员将赃款消费在美容上,与消费在其他地方并无本质区别。美容机构更没有“原罪”,即使是高档的美容服务,也对官员腐败承担不起责任。为贪官开“合适”发票,产品被当成行贿品,更不是美容机构的“专利”。加强对权力的监督和制约,才是反腐败的“不二法门”。

  □李清(媒体从业者)

  “耳光教育”是怎么产生的?

  陕西安康小学生小明因未按时完成作业遭老师掌掴。之后,老师还让全班50名同学依次打小明耳光。有学生证实:“有的同学打耳光下手轻了,老师还让重新打。”当地校领导表示,涉事教师已做检讨,并被停课。(12月19日《华商报》)

  如此暴力的耳光教育事件令人震惊,但比“耳光教育”更令人惊讶的是受害者的“宽容”。小明的奶奶说:“孙子没有完成作业被老师打耳光了,这我还能理解。但老师让全班50名学生都来打娃耳光,这我接受不了……”换而言之,只要不发展为“集体施暴”,家长对于“耳光教育”本身并无异议。小明“幸好我的自尊心不强,要不然(我)就完了”的自述,更折射出其对“耳光教育”的逆来顺受。

  家长和学生自己对教育暴力的态度无疑值得反思。长期以来,“棍棒底下出孝子”、“教不严、师之惰”等教育理念深入骨髓,制造了一个教育误区,即只要为孩子好,体罚是可以接受的。正是这一教育误区,为教育暴力提供了存在的土壤。

  □段思平(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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