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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C12版)
超人接受“爱的教育”
记者:亨利·卡维尔担子很重吧,过去75年太多人演过超人。
施奈德:亨利确实负担很大,但他很好学,他能找到表现角色矛盾的方法。超人身上有些东西刚开始我也很难理解,比如他几乎无所不能,但他为什么还这么关心人,你看完电影就会知道,因为他的养父母给予他爱的教育。超人很强大但又不强大,他能飞却要假装不能飞,他把所有的能力都藏起来,他被人类误会,但依旧对人类很好。
记者:你怎么看待迈克尔·珊农扮演的反角佐德将军?
施奈德:如果你想让你的反派可靠又可信,就要让他的行为逻辑是合理的,连观众看到后都会说,如果我是佐德将军我也会这么干。我每次看到珊农的演出,就会说他这么做非常合理。
记者:电影中的氪星是如何设计出来的?
施奈德:氪星不能看起来像科幻化的地球,它必须要有异域风情,所以我们让超人的斗篷及胸前的字有了新的含义,他们也有着一成不变的生活规则,也有议会,后来遇到了巨大的挑战,以至于超人必须逃离。
《正义联盟》八字有了一撇
记者:很多观众托我们问你,超人内裤怎么不见了?
施奈德:超人的内裤造型最早源于维多利亚时代的Strongman,我看过上百种版本。但我必须说,在我们创造的新世界里违和感很强,如果我不能让红内裤看起来很酷,宁愿丢掉它(超人最新版漫画里,也没有红内裤)。
记者:超人都有75年了,在你看来他为何还能如此受欢迎?
施奈德:他能流行这么多年,因为他直截了当满足愿望。超人属于全人类,他代表着人类最精华的部分和最美好的部分,对家庭的重视,对爱的渴望。他替人类解决麻烦,我们希望超人能赢,因为他有着一颗纯粹和美好的心灵。因为我们也希望成为最好的自己,就像超人那样。
记者:你对《钢铁之躯》在中国上映有何期待?
施奈德:中国市场潜力巨大,能够带来更多的观众,让电影受到更多的认可,这个机会丛生的新兴市场让人很兴奋。
记者:《正义联盟》进展如何?
施奈德:我们当下的目标是让超人成功,如果好的话,希望有机会拍摄更多DC的漫画电影(华纳已确认要拍《钢铁之躯2》)。不管我是否参与《正义联盟》,八字已有了一撇,这部电影的门已经打开了。
诺兰 和超人对打,蝙蝠侠会赢!
超人是最早、最强壮的超级英雄,不久后蝙蝠侠横空出世。在新的超人电影中,扎克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使超人像蝙蝠侠一样有血有肉。
记者:是什么让你决定做这个片子?
诺兰:当大卫·S·高耶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写《黑暗骑士崛起》时,我们有时候会遇上瓶颈,会去谈论其他事情。他突然想到在现代环境下我们如何对待超人?我们一方面帮助大卫写这个故事,另一方面寻找愿意接收这个剧本的导演,以及能将所有的热忱投入进去的制片人。最后找到了扎克,说服了他做这个项目。我对于他为这部电影做的事情非常振奋。
记者:让超人再度回归的困难有哪些?
诺兰:超人是一个非常理想化的角色,是终极英雄,像上帝一样。尝试去更新和跟进时代对英雄人物的看法,让现在的观众去信任他理解他,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大卫·S·高耶的初稿提供了对超人更真实立体的解读方式,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他的斗争,为他的责任感而感动。在最后的成片中,扎克为引领观众亲临超人的奇幻旅程做了令人惊叹的努力,让观众确实从超人的角度或立场出发,真切去感受这个故事。这种感受使这部电影新奇无比。
记者:你怎么看待超人和蝙蝠侠这两个超级英雄?
诺兰:我认为超人是最早、最强壮的超级英雄,不久后蝙蝠侠横空出世。蝙蝠侠是我参与的超级英雄电影里面最激动人心的人物,是最真实、最有血有肉的超级英雄。在新的超人电影中,扎克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使超人像蝙蝠侠一样有血有肉。我想我一直都对蝙蝠侠有特别的偏爱吧(笑)。但不管是超人还是蝙蝠侠,都是坚不可摧的。
记者:如果超人和蝙蝠侠来一场战斗,你觉得谁会赢?
诺兰:我认为蝙蝠侠会赢!
记者:你对《钢铁之躯》在中国上映有何期待?
诺兰:我还没有机会来到中国。这次扎克应该会带着这部最新的超人电影去,但我还不能,我还有太多项目在进行。但我们为过去那些电影在中国受到的欢迎感到振奋。真的很希望能去那儿,和中国观众坐在一起看一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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