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并主演年代戏《第九个寡妇》开播 谈该剧创作、个人身份转换与成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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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C16版)
新剧 张国立曾说不可能拍得成
新京报:当初你是怎么说服严歌苓把小说版权卖给你的?
叶璇:我三年前看的这本小说,惊为天人。一部小说,能够把儿媳和公公的感情写得这么深厚又这么深刻,太令我崇拜了!我那时还不认识严歌苓老师,就给出版社打电话问。最后和严老师通了电话,她让我来上海面谈。在吃饭的时候,我阐述了对主人公王葡萄的理解,和她讲如何将小说包装成电视剧。严老师听后当即拍板把版权卖给了我。
新京报:首次当制片人,作品就能在一线卫视播出,这很少见。
叶璇:没播出前肯定是被否定的,直到逐步被认可,这是个煎熬但也很有满足感的过程。我曾经把小说给张国立看,想请他演二大爷这个角色,他说:“这部戏不可能在中国拍得成!”现在戏播出了,我也会有小小的得意。我相信他也会很开心,如果不是他告诉我要注意规避什么,这部戏也不能出来。
新京报:你是怎么说服电视台的人购买这部剧的?
叶璇:诚意。我记得跟一个电视台沟通时,对方是个女主任,我等了三天她都没见我,我悻悻地上车离开时,她说,你可以来见我了。我好高兴啊,恨不得立刻从高铁跳下去,但来不及了,车门已经关上了。对这部剧,这就是一线生机,我赶紧给主任打电话:“我下一站就下车,你等我半小时!”到了下一站,我披头散发带着大包小包就下来了,没有助理,大夏天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眼看对面站台的回程车就过来了,但工作人员告诉我你必须从上面买票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直接跳下站台跨着铁轨就过去了,那一刹那,我根本不知道怕的。
因为见到这个主任,把项目敲定下来,我得到了一个机会。职业定位就是这样,对方是甲方,我们是乙方,就该做到乙方能提供的一切。
择偶 他得很优秀,我不想要个猪头
新京报:你在TVB时曾被奉为“新闻女王”“炒作高手”,你怎么看?
叶璇:对我来说它是个锻炼。在香港,越红,被讲得就越多。你看所有TVB的花旦、小生,被他们一讲,感觉都是“男盗女娼”,都不干正事。这就是一种文化状况。
我们在TVB工作,每天睡觉就三四个小时,哪有时间谈恋爱?但我没觉得他们有多不好,在什么样的环境工作,就接受什么样的文化。
新京报:现在感情有归属了吗?
叶璇:还不错,追求者众。也有心仪的对象,但我很少时间花在恋爱上,都是好朋友吧!我还是要把感情和工作结合在一起,找对象都是找干这行的。我要求他在他的领域要很优秀,可以是摄影师,可以是演员,也可以是制片人……尽量多的共同语言,我不想要个猪头。
我情感上很独立,所以我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的情感,这样也就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的能力。
■ 心灵鸡汤
十来岁时,搬出去自己住
我8岁时父母离异,11岁时跟父亲去了美国,但我跟爸爸很陌生。他又成家后,问我:你要跟我住,还是自己住?我说我要自己住,他说那好吧,每个月给你五百美元,你自己住去吧。父亲这种方式给了我人生最大的财富——精神独立,无所畏惧。每个月我把成绩单给他看,因为总拿第一,就会多拿到一两百的奖励。
打工期间,看了大量TVB剧
钱还不够花。13岁时我就到唐人街租录影带的铺子打工,每天租带子给别人,2.25美元一小时,每天拿着七块五回家。做了两个月后,我被大店挖走,TVB总代理店,我蹬着架子爬上爬下,非常麻利。打工那几年,我看了大量TVB的电视剧,所以我刚到TVB演戏时,他们都觉得我不像是新人,怎么这么会演?
一起选美,知道莫小棋的底儿
上大学我选择了能提供全奖的卫斯理学院,读政治科学。一次放假我到纽约闲逛,服装店的老板是TVB选美会的赞助商,她问我要不要参加TVB举办的国际华裔选美小姐,那一年正好可以去桂林拍外景,我说,好啊。后来我才知道TVB的选美就是选演员,跟我一起选的还有莫小奇(注:现改名为莫小棋)。我是14号,她是15号,她的底儿都在我这儿。她是悉尼小姐冠军,我是纽约小姐冠军。她改了好几个名字,我都快记不住了,她很信大师的。
口述:叶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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