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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C12版)
关键词
评委
如今,虽然仍是四人局,但评委界慢慢不再流行毒舌范儿了,电视台也都同步购买了国外模式方的更新宝典。
从国内导演所推崇的《美国偶像》看,四位评委的设置基本上在十年前就已经固定了。如果刻板地按第一季(2002年)的标准来说,一定会有一个Simon(“毒舌”的掌权者)、一个Paula(温柔的知性女)、一个Randy(严厉的和事佬)和一个Ryan(掌控节目流程的资深音乐人)。
如今,虽然仍是四人局,但评委界慢慢不再流行毒舌范儿了,电视台也都同步购买了国外模式方的更新宝典。《中国好声音》宣传总监陆伟向记者表示,“我们需要两名一线大牌,对应的是那英和张惠妹;需要一名年轻人喜欢的明星,对应的是庾澄庆;还需要一个草根阶层传唱度高的歌手,对应的是汪峰。”
而《中国最强音》宣传总监夏青对记者透露,“按模式方的要求,四人一个是资深音乐教父,一个是流行的音乐天才,一个是小众的如摇滚歌手,一个是代表广大观众的非音乐人士。”按这个要求,这四人毫无疑问是罗大佑、陈奕迅、郑钧、章子怡。
找人
基本上采取地毯式搜寻——横向上,从城市到农村;纵向上,从艺术院校到酒吧再到流浪歌手,连录音棚都不放过。
如果把选手当做地里的庄稼,那么今年要经过近20档节目20轮的“收割”,有编导向记者反映,“往年都是选手拉拢我们,今年都倒过来了,甚至我还听过有卫视向选手塞钱的情况发生。”
以前,一档节目只需做一些常规的宣传、招募,就不愁没选手。近几年,以往的法子已经很难找到合格的选手。“现在基本上是地毯式搜寻。”《大地飞歌》总导演严明向记者介绍,“横向上看,编导会从一线城市走到二三线城市,从城市到农村,甚至到偏远的少数民族地区。纵向上,社区、艺术院校、演艺公司、唱片公司,还有酒吧、地铁歌手、流浪歌手、乐队,连音乐制片人、编曲老师、声音老师,连录音棚都不放过。”
跳槽
选手:韩红、黄晓明老师都很不错,只是不适合我们音乐的长期发展。导演:我明确向她表示,她不能同时参加两档比赛,也告诉她我觉得她更适合我们。
就算选手前期被一档节目圈定,到了后期仍然有可能“跳槽”。据悉,《中国梦之声》的42强选手阿吉太和邹宜璇就分别转投《一声所爱》和《我的中国星》,对此阿吉太组合队长表示:“韩红、黄晓明老师都很不错,只是不适合我们音乐的长期发展,原生态音乐更适合在《一声所爱》的舞台上展现。”
另外一档节目《我的中国星》总导演臧志则采用了“建议”的方式拉拢邹宜璇,“我明确向她表示,她不能同时参加两档比赛,也告诉她我觉得她是韩范儿歌手,更适合我们,以后也有可能去韩国集训。”最终,邹宜璇进了该节目20强。
选歌
左立其实一开始并未选唱《董小姐》,而是《好久不见》,并惨遭淘汰。最终节目组发现他和女友的故事很有话题性,便重新包装。
对于很多选手而言,唱歌也不再是简简单单地展现唱功,而是需要将故事融在其中。比如《快乐男声》的热门选手左立其实一开始并未选唱《董小姐》,而是《好久不见》,并惨遭淘汰。最终节目组发现他和女友的故事很有话题性,便重新包装,打出爱情牌。据左立介绍,他第二天带着吉他再一次来到海选现场,并凭借《董小姐》顺利晋级。
不少网友也发现现在很多歌手喜欢唱老歌和小众歌曲,音乐人bluemask表示,现在很多选手在演唱时会将歌曲进行重新编排,“一方面是为了制造新鲜,更主要的是通过重编让歌曲变得更符合个人特质,帮助自己得分。老歌本身编曲较为简单,基本靠原唱本身的演唱和歌曲的旋律来打动听众,所以更加适合改编。”
赛制
因为无所不在的逆袭、淘汰以及网络互动,今年节目的赛制也被称为“最复杂赛制”。
如果光看音乐类真人秀节目,今年堪称“逆袭年”,而这个概念的提出来自《中国最强音》,据夏青介绍,这个模式“借鉴了足球升降制”,采用一周双播的编排方式,周五播出逆袭组,周六播出冠军组,“不到最后一刻,所有选手都有机会进入冠军组逆袭,所有选手也有可能掉到逆袭组,这样加大了选手的紧张感。”
《快乐男声》《中国梦之声》也加入了逆袭的概念,在快男的每一期中,淘汰选手都可以通过“YY”网络平台进行复活逆袭,而在《中国梦之声》12强选拔中,人气最高的四位未淘汰学员会进入逆袭战,和12强中人气投票靠后的八位学员进行PK,最终定下全国12强。
正因为无所不在的逆袭、淘汰以及网络互动,今年节目的赛制也被称为“最复杂赛制”,甚至引发了《中国梦之声》版权方不满:“逆袭战会让赛制变得更为复杂,会拖慢整体节奏,也会降低决赛之路上的紧张感。”不过为了围拢人气,各大节目还是施行了“逆袭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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