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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 英译阿赫玛托娃可以保证准确

根据英译本翻译俄女诗人作品被质疑;王家新认为从原文翻译有时候更让人失望

2013年08月02日 星期五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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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诗人伊沙。
《我知道怎样去爱》
作者:(俄罗斯)阿赫玛托娃
出版社:外文出版社
译者:伊沙 等

  新京报讯 (记者江楠)近日,由伊沙、老G翻译的俄国女诗人阿赫玛托娃的诗集《我知道怎样去爱》出版。该诗集根据英文版翻译而成,这遭到一些读者的质疑:由英文翻译的阿赫玛托娃诗歌能保证准确吗?昨日,伊沙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世界上著名的非英语写作诗人都有相当不错的英译本,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在将英文翻译成中文的过程中,保证准确、优美。

  《我知道怎样去爱》由伊沙及其妻子老G共同翻译而成,囊括了阿赫玛托娃几乎一生的诗歌创作。据伊沙介绍,翻译工作从2012年的2月份开始,到5月份完成,收录近200首短诗和一首长诗,“我是主译者,但会让妻子不断提出意见,让她判断我的翻译符不符合一种女性的表达。”

  伊沙说他一共参考了阿赫玛托娃两个英译本诗集,并严格遵循英译本翻译,“我不会漏掉一个词,一个细节,有人可能觉得伊沙的翻译风格,就是大概了解意思之后,按照他自己的风格来创作,其实不是这样。”在伊沙看来,世界上著名的非英语写作诗人都有很好的英译本,翻译者完全可以选择相信这些英译本,他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在将英文翻译成中文的过程中做到“信达雅”,“我的想法就是,如果英译本错了,我就认了。”

  虽然是转译,但伊沙认为自己的翻译保证了很高的准确度,他有自己的评判标准。“一个是语言,一个是诗意,这是两个保险。如果语言上没有障碍,诗意上符合设计,准确度基本就跑不了,这是我做翻译的经验,转译更可以以此衡量。”因为达不到这两个标准,伊沙曾放弃过一些阿赫玛托娃诗歌的翻译,“有的诗我每一个词都敲透了,诗意上还是读不通,我就放弃翻译了,我会意识到要么是我出了问题,要么是英文的翻译出了问题。”

  因为伊沙本人从事诗歌创作,他认为很多非诗人译者的问题就出在缺乏对翻译诗歌诗意的判断,而只将标准停留在语言上,“这给读者也造成了很多误解,以为外国人只创作朦胧诗,就是用语言营造一种氛围,没有完全读懂也是应该的,但这恰恰是翻译的问题。”伊沙说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创作便反对晦涩,追求清澈,“如果你翻译得晦涩,那你的翻译就出问题了。”

  ■ 诗人说

  王家新:读者愿意相信“直译神话”

  诗人王家新也曾由英文版翻译过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在他看来转译也是一条可行的道路,“卞之琳当年从法语转译里尔克的诗歌,就是翻译中经典性的作品。”

  王家新认为读者愿意相信“直译的神话”,但从原文翻译并不能就获得天然性的权威,“比如一个辛波斯卡的译者,从波兰语直接翻译,里面的错误就很多,有一句诗译成了‘我喜欢写诗的笑话生于不写诗的笑话’,但这个翻译是错误的,应该是‘我喜欢写诗的荒谬胜于不写诗的荒谬’。”王家新觉得有时从原文翻译过来的东西反而更让人失望,“关键还是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译者,不是说你懂俄文,就能担当起翻译阿赫玛托娃或者茨维塔耶娃诗歌的任务。”但王家新也强调,虽然转译是可行的道路,也要具体分辨,不可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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