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残酷在于时光的无情,所以灵魂的拯救不能苛求来世。那在冬日给你光和热的人,愿他平静、安详。虽有无情对,亦须真晴天。
@谢其章(藏书家):庚子国变,八国联军攻陷北京,慈禧西逃,留城的官员多以自杀之方式殉国,我惊诧他们自主地选择各式各样的死法,这个最令我动容——“京师既陷,承恩公崇绮走保定,其子葆初在宅作大坑,自瘗死,并老母幼子皆生葬土中。”
@止庵(文化人):周作人《鲁迅的故家》记其祖母蒋老太太事,有云:“她固然常于什么菩萨生日,点起一对三拜蜡烛三支线香,跪在大方凳上向天膜拜,却不念佛或上庙烧香去,有一回近地基督教女教士来传道,劝她顾将来救灵魂,她答道,‘我这一世还顾不周全,哪有工夫去管来世呢。’”
@鹦鹉史航(编剧):最近开始练习无情对,反正就是瞎对硬对,只求工整,不管含义。比如相声里“五月黄梅天,三星白兰地”“公门桃李争荣日,法国荷兰比利时”那种。刚才,满意地收获这样一副对子:“东舍超等贤惠浪荡无脑有胸含羞文静小娘子,西门初级温馨活跃有胆无心啜泣乖巧大官人。”大家也可以试试。
@宋舒白(出版人):读《卡夫卡传》。终于理解了他的孤独。他童年是寂寞的,父母从不和他交流,从没有得到过父亲肯定。父母把他的教育全部交给了家庭教师和没有灵魂的学校。孤独刻在他的生命深处,作品唱着孤独者的调子。他写恐惧、苦难、死亡。孤独是他痛苦的根源。
@曹语凡(作家):那年的冬天雪下到齐腰高,一早小同学郭明英来邀我去考试。那是我人生经历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小学一年级啊)。上午出不了门,下午和郭明英浑身武装,我穿了棉袄棉裤,披了一条小毯子当披风,拄着一根树棍做的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学校。班主任看我们冷成那样,烧了残破的课桌椅给我们生火。怀念我的小学班主任,他让我童年的时光里骄傲、任性、备受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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