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周前,大翻译家傅惟慈先生故去了,享年九十余;大约一年前,青年学者张晖故去了,年仅三十余。天堂没有长少,正如存世者对逝去者的缅怀,也不分轩轾,无谓老幼,我们都以书信遥寄追思,惟愿读书人在天堂里安详徜徉,一如《神曲》中的但丁和维吉尔。
你的影响才刚刚开始——致张晖
晖兄:
3月15日是你的周年忌。我驾车带着妻儿去看你。有人说,小孩子不要进墓园,我们没管这个。六十多公里,又堵车,到得比别人晚一些。
那天献在你墓前的,有鲜花,有你生前爱喝的可乐,爱吃的甜点。我带了香炉,点了三炷香。但最重要的,还是你去世后这一年内出版的五种著述:《帝国的流亡》、《朝歌集》、《忍寒庐学记》、《陈乃文诗文集》、《末法时代的声与光》。封面上都印着“张晖”二字。最后一种,副标题是《学者张晖别传》。
在你的墓前,张霖轻声向你报告其他一些待出之书的进展:《龙榆生全集》如何如何,《陈世骧古典文学论文集》如何如何,《易代之悲——钱澄之及其诗》如何如何……
详见B03-B05书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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