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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一年是第三届音乐风云榜,在北京记者会现场,我们排队出场的时候,周迅站在我的前面。对我来说,当时看到的就是穿着很有型,很有个性的一个女孩站在我前面。结果,她给了我一个惊喜,转身转过来,声音低低的,说“打扰一下,这是我的新专辑”。我一直以为她是演员,就问“你唱歌的吗,有签名吗”,她回应说签好了在里面。(笑)香港没有卖内地的唱片,真的不多,到现在也不多。之前,没听过她唱歌。就是这样子开始的,那张专辑叫做《夏天》,封面是自拍,在车外面,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认识火星电台了,是2003年。 ——陈奕迅
■ Who's Who
黄少峰与曾宇两个人同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录音系。一个97届,一个98届;一个擅长词曲创作,一个擅长编曲。两人在2000年曾组建过一支名为缓冲的乐队,被当时华纳麦田的宋柯发掘,曾为周迅、徐静蕾、叶蓓、老狼等人制作。而随着互联网的兴起,以及唱片行业的下滑,两个人选择各自发展。曾宇成立了专注独立音乐的飞行唱片,黄少峰则继续做音乐。直到2010年,因为社会经验的丰富,未来方向的确认以及对彼此性格的认可,默契的两人再次重组了火星电台。从广告、电视剧、电影音乐,火星电台一直以制作人的身份生存。
【缘起】
火星电台最早是因为周迅与陈奕迅结缘的,周迅2003年《夏天》与2005年的《偶遇》两张作品都是我们来制作的。最早与陈奕迅都是以朋友身份相处的,他比较认可黄少峰的创作,也曾一直找机会合作。(曾宇)
记得是2008年,一帮人在我家,弹吉他、唱歌、聊天,交流对音乐的想法,非常自然,很开心。他突然说,“真的,我可以跟你邀歌吗?”而那时候可能时机尚未成熟,缘分未到,直到去年EAS Music的黄小姐发来消息问“可以听你的更多的歌吗,是否可以找一些觉得合适Eason的”,于是我们就发了两三首过去。后来她再次电话过来说要更多的Demo,邀请我们来为他制作专辑。听到这我们自然很开心,就一股脑把自己储备的东西都发过去,等他自己慢慢挑吧。(黄少峰)
我特别喜欢他们的编曲,因为编曲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学问。吉他、钢琴,看似很简单,但是情绪传达都是通过编曲来完成的。我最近很喜欢的一首是U2为传记片《曼德拉:漫长自由路》做的《Ordinary Love》,那个编曲有一种打在心坎的感觉。我觉得流行音乐应该可以再更宽一点。我听到火星电台编曲,是很新潮的声音,在华语音乐里面很少听到。本来《娱乐天空》不是这样的,很清新,bosavona那种,但现在就是blabla(自己唱了一段),让人有很想动的感觉,所以说编曲是很关键的一环。编曲像厨师,材料都有,厨师很重要,我常常觉得他们的价值被低估了。(陈奕迅)
■ 即兴借题发挥
像老北京一样,用儿化音唱新专辑
新京报:这张专辑里有很多北京话,儿化音的部分是怎么练习的?
陈奕迅:没有特别练习,就是火星电台,我一直听黄少峰唱歌。我就在幻想他的舌头,其实我本来更卷的,因为他《四季圈》里有一句歌词“贪玩儿的孩子”,我才有体会。我还有其他北京朋友,他们都说“玩儿”,不说“玩”,而且最是不懂的,吞音很多,但是好听。你知道北京人说普通话跟英国人很像,那个语调很相似,就是有点高雅,有些人听不懂就觉得北京人讲话很粗,其实不是。少峰写歌,词曲同一时间进行的。比如说“春天来了”,那个语气跟旋律很搭。“冬天走了”,就是冬天走了,很有意境,像是在读散文。我本来想唱成“贪玩儿的孩子儿”,他说没有必要,就是那种感觉。所以我唱的时候,幻想老北京会怎么唱的,那个音就出来了。而且音乐的编曲很有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大草原里面有一些风,好酷。
新京报:这是与生俱来的语言天赋。
陈奕迅:我喜欢模仿,从小就喜欢模仿。我们从婴儿开始就要模仿,比如说递手,就递过去。其实都是这样子开始的,我可以举一个例子,就是王菲,她唱一些广东歌,她的音不是正音的,但大家都能接受,好听就行了。
(下转C0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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