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与少年》《爸爸去哪儿》《花样年华2》频频“揭短”为哪般?
《爸爸去哪儿》中笨手笨脚的父亲加上常常闹情绪的萌娃,一下降伏了挑剔的电视观众。随着节目的成功,户外真人秀瞬间火了,“取经”之后,今年各卫视同类节目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参与节目的明星也学足了“前辈”的表演天分,偶尔撒娇、任性、耍耍小脾气,一改过往的高大上气质,这种主动“暴露缺点”的手段成了真人秀表现“真性情”的必备手段,这也让明星和节目达成空前的默契——且玩且自黑。
自黑案例 1
“大胆”自驾
表现方式:超车道开慢车、轧黄线、仿佛马路是自己家开的!
素材提供:《花儿与少年》
代表人物:张翰
在《花儿与少年》从罗马到圣吉米亚诺小镇的旅途中,曾经在《一起来看流星雨》中演过飙车少年的张翰自告奋勇地当起了司机。作为一个“资深车手”,张翰多次在超车道上以低于100迈的速度驾驶,连在国外生活过的大姐郑佩佩都看不过去大喊“这在国外是非法的”。之后,张翰又连续轧线行驶了几百米,刘涛都急得亮灯:“他这是要让我变成交警啊。”安全抵达小镇之后,张翰还一脚油门大开,得,又撞坏了一个路旁的花盆。
张翰回应:我从前拍戏的时候什么都不会,不会订机票也不会订酒店。在开车方面我也不了解国外的规定。佩佩姐说我一直占着快车道,其实快车道限速在120迈,我是刚刚好的,难道我不超车就不能占着快车道吗?在中国开车都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去了一个从来没有开过车的国度。而且意大利的山路和弯道特别多,我要一边开车一边看导航,还要看外文路牌,压力还是很大的,就我一辆车带着后面100多人去一个地方。
自黑案例 2
娇生惯养
表现方式:女明星农村劳动赚工分,体验一期节目叫苦不迭!
素材提供:《花样年华2》
代表人物:曾轶可等
上周五晚,江苏卫视《花样年华2》登场。曾轶可、杨紫等五位女星通过做农活来赚取工分。对于“工分”这个概念,不少年轻观众比较陌生。“工分”实际上是计量劳动成果的一个标准,获得的“工分”还能兑换成生活中的必需品,1个工分相当于5块钱。例如喂猪、喂牛羊、清理猪圈等比较容易的农活,将得到1个工分,获得5块钱。从首播来看,干农活并没有成为最大困扰,反倒是“卫生间”“洗澡”成了折磨她们很久的问题。杨紫坦言自己从来没想过:“卫生间会是这样的!只有两块木板,踩上去还很晃。”李斯丹妮对洗澡的问题深感担忧:“事先就考虑到洗澡问题,带了特别多的湿纸巾。屋里的被子特别潮湿,而且早上起床,发现被子上竟然全是小虫子,蚊子还特别多”。
节目组回应:《花样年华》是一档生活体验类节目,不是折磨明星的节目,节目后面也还会有其他任务,除农活之外,这些少女明星也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帮助村民们解决一些问题。其实很多90后的城市青少年也跟节目中的嘉宾一样,很少做家务,在家也是被父母呵护长大的,我们节目也不会选农村长大的女孩,选择这些城市的少女明星就是为了让她们在乡村的环境中改掉自己身上娇气的毛病。
自黑案例 3
无团队意识
表现方式:组团旅行遇到问题爱抱怨,以自我为中心无组织无纪律!
素材提供:《花儿与少年》
代表人物:许晴、华晨宇
许晴,一个45岁的酒窝“少女”;花花,一个22岁的呆萌宅男;两个人因为一看就是不太能肩挑手扛的主儿,因此在《花儿与少年》中也没有担负起任何责任,反倒是给团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比如说许晴一落地就抱怨没有的士、抱怨住址太远,甚至曾经在小镇上独自守在农庄,没有和大部队出去玩。而花花更是屡次走丢,被郑佩佩称为“要拿绳子拴着”。两人的表现和很多中国游客非常相像——旅行只参与不投入。不过鉴于节目中剪辑痕迹过重,不排除节目组借用两人制造话题之嫌。
华晨宇:我语言能力不太好,像问路这些需要沟通的事我也做不来,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帮姐姐们分担一点重活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其实我没有迷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去旅行,所以当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就常常忘记了(跟着团队),但我心里还是清楚能跟上大部队的。
自黑案例 4
不文明旅游
表现方式:吃不惯西餐自带榨菜,团队成员大声聊天,四处摘花!
素材提供:《花儿与少年》
代表人物:凯丽等
凯丽在《我们结婚吧》中扮演的薛素梅实在是太过于抢戏,以至于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东北腔大嗓门的中年妇女,甚至在《花儿与少年》中,不少路人都直呼她为“薛阿姨”。凯丽在整个行程中,爱唠嗑声音大的特点也非常明显,好几次在餐馆点餐时都能看到隔壁的友人在侧目观看。而她时不时兴之所至,和其他旅行团的姐姐们一起合唱红色歌曲的经历,也非常有这个年纪的中国旅客的feel。
有一次,当凯丽到了一个农庄时,看到庄园的花非常漂亮,也忍不住摘了几朵下来。之后忽然发现有主人在旁,她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在饮食上,凯丽则有一个因为中国人对美食的顶级追求所养成的胃,吃不惯牛肉吃不惯比萨,更是多次在西餐馆就着榨菜、辣椒酱吃面包。
凯丽回应:我性格就是遇到什么就说什么,爱说爱笑爱唱。像花花说的很容易触景生情,想家的时候就会唱《母亲》,看见什么了想起什么了就会唱、会说。你比如说我采农庄的野花,就是因为我当时看到那种自由生长的东西,就真心喜欢。我看了这个节目后,也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多事啊。其实我们一路上24小时跟拍,用到的才多少东西啊,这里剪一点不剪一点,就显得我特别事儿妈了。其实这是个真人秀,它背后是有程序的,不是那么简单。
C18—C20版/专题采写 新京报记者 吴立湘 刘玮
(下转C2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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