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六年、四张专辑,《身骑白马》的“不安少女”感言曾是个胆小的人
(上接C05版)
幕前与幕后
其实我更享受写歌的状态
新京报:真正成为歌手后,要写歌、发片,准备很多东西,这种节奏和你预期中做音乐的状态一致吗?
徐佳莹:当然不一样,但家人歌迷一路支持我,让我没有理由不好好给自己一个角色定位,去扮演好。最大的差距是我之前再怎么想做音乐,其实都是幕后的事情。可是现在到了幕前,差太多。幕后,我写一首歌,不管下落如何,我可以不去管,因为它有自己的生命。幕前,不管我唱或者不唱还是别人唱,都要一直为这首歌代言。比如我今天突然唱了摇滚,别人就在追问你是不是要转型变成摇滚女神,我唱电音,人家就说你是不是想要当动感歌手。我的样子、造型、肢体、照片、MV以及所有的东西是一套有机的系统,不能只靠天马行空的音乐本身,很多东西需要加强。
新京报:你第一张专辑就拿到六项金曲奖提名,会有压力吗?
徐佳莹:是正面的压力,也觉得会是鼓励。我现在最大的不同是会把创作看成不只是我自己的事,并非单纯记录私人心情,或者分享状态,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最高目标是希望我的创作可以走到前面,能够让大家听了以后对我的下一步有期待,或者说会看到跟现在大家做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像《寻人启事》,它的配器很简单,不喧哗,会让人安静下来,适合独处、安静的状况听。但这种歌,很难拿出来打歌,除非像陈奕迅、蔡健雅这种本身有口碑的歌手,随便你唱什么,人家都愿意听。但我就很想做这件事,想要它成为第一主打,于是就这么做了。
新京报:很好奇,你平时听歌的渠道,以及是如何完成知识积累?
徐佳莹:到处听,包括电影原声,因为电影里面的歌都有故事。我在家的时候会比较喜欢黑人灵魂乐,很放松。如果心情不好,会听那些狗血的情歌,心里有事的状态下去听,还是很容易会被触动的,孙燕姿的《我怀念的》、梁静茹的《会呼吸的痛》,或者陈奕迅的《孤独患者》。
新京报:你创作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徐佳莹:我一定要独处,而且最好是在家里,在我房间,熟悉的环境。必须孤僻的状态,才写得出比较深层的东西。日常生活的感慨我都会记得,好像心里有好几个抽屉,电影里的某个情节,别人的状态,所有有关寂寞的都丢到同一个抽屉里,等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决定好好写东西的时候,就把那个抽屉打开,将所有东西拼贴、组合。收集了很多再去写,会比较精准,而不是一时的感触。
糖果粉碎者
新京报:新专辑《寻人启事》中有一首黄伟文填词的作品《糖果粉碎者》,曾经在微博看他说“终于帮你填到词”。能讲讲背后的故事吗?
徐佳莹:当初找他写之前还怕他不认识我。我很喜欢他的作品,用很平实的主题去深入比较有意思的话题。最初这首歌只有曲,没有词,但其实我的歌名已经取好了,叫《开放中》,想传达现在透过网络很开放、没有距离,想见面,建立关系都很快。但是相对的,拉远了现实中的距离,出去吃饭很少看到不拿手机在看的。很难想象以前没有这些我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被取代得也快。没有谴责,也没有赞扬,只是呈现一种现象。跟黄伟文老师沟通后,他就用了“糖果粉碎者”这个切入点,我觉得太厉害了,Candy Crush那个游戏当时很红,它代表一个大家都有的智慧型手机,歌里面情景不管是朋友,还是男女之间,为什么在你面前你还在玩游戏,低头看手机……他的这个比喻、方式、口吻很像我,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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