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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作家谈女性

2014年09月27日 星期六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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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是85年前,伍尔夫发表了自己的随笔集《一间自己的房间》,作为女性主义作家,伍尔夫一生都在为女性的发声作出努力。当年女性作家要为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而“斗争”,多年后,女性作家或者女性在这个社会里的地位当然比过去要被认真对待,但依然充满了为争取自我权利而努力的空间。日前,几位国外作家不约而同地用自己的视角在新作中探讨和女性有关的话题,让我们看看,今天女性作家如何谈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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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奎琳·罗斯 

  女性要首先对得起自己

  早在二十年以前,杰奎琳·罗斯 (Jacqueline Rose)便成了名,因为她用精神分析的方法来解析了英国女诗人西尔维亚·普拉斯的著作,泄露了诗意中的女权思想。

  如今,罗斯再出新作《女性在黑暗时代》,她坚持自己以往有力而深刻的写作风格,她把这本书当做一次呐喊,求索一个更狂态的女权运动。在本书中,她体现的是一种不怕暴露内心真相、同时又对性不觉羞愧的心态。

  在书中,罗斯写到了三位著名的早逝女性,包括了玛丽莲·梦露以及德国共产党奠基人罗莎·卢森堡和犹太画家夏洛特·所罗门,通过她们的故事,分析她们的死亡,剖析某些文化会给女性带来的压抑与伤害和委屈,试图证明女性是黑夜的守门人。同时她也断言,女人首先应该对得起自己,要完全认知自己的力量。

  凯特琳·莫兰

  用人格魅力打破男性为主的世界

  凯特琳·莫兰(Caitlin Moran)在新书《怎样制造女孩》里,也显示了和罗斯一样炽灼的女性主义特征。

  每一个成年人回忆往昔,记得最清楚的时光,可能就是自己年少不羁的岁月。《怎样制造女孩》的主角约翰娜就是卡在这个又痛苦又寂寞的时段里,她是一个来自英国乡下,长相不美且又肥胖的女孩子,她努力在一个比她大、看不起她的世界里寻找认同感。如何才能获得成功?那就要看她的梦可以做得多大,她的喊声多响亮了。

  约翰娜把自己形容为一发子弹,从一个肮脏的枪口爆出,她想用文字来给自己创造一个新的身份。从她赢得一个诗词创作比赛到她成为摇滚界的重要评论家,约翰娜在成长的路上疯狂探险。莫兰笔下的这个故事很性感也很幽默,她的文字处处透露出机灵。像很多年轻人一样,约翰娜认为性爱是一种发掘自己的方式——她只是更大胆地把这种想法说出来了而已。

  约翰娜是用自己的幽默和风趣来打破这个男性为主的摇滚世界。人格魅力比财富、性、相貌和运气都更重要,似乎约翰娜的故事在告诉我们:不要怕,因为“女子汉”是用人性制造的。

  德博拉·利维

  结婚生孩子是每个女作家躲不开的影子

  英国女作家德博拉·利维(Deborah Levy)最近也出了两本书,一本文选和一本自传。利维的写作充满了碎片化,故事中描写的人和人关系是碎片的,没有真正的结尾。在文选《黑伏特加》中,她关注的是迷失和位移的经验。故事中的人物常常是过客,在火车站和暴风雨中寻找灵魂的蜕变。

  而利维在自传《我不想知道的事情》里解释了为什么她喜欢写放逐和迷失的故事。利维小时候是在种族隔离的南非长大的,她父亲是政治犯,自己是由干妈养大的。但在父亲被释放的时候,全家又搬到了英国,她的父母也离了婚。这种粉碎的童年导致了她故事人物碎片的命运。

  《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参照乔治·奥威尔曾经说的一句话——利己主义是每一个作家放不开的性质。利维认为,对一位女作家而言,利己主义不是顺手就能达到的心态。结婚生孩子的重担是每一个女作家躲不开的影子,她提到的普拉斯和伍尔夫也曾经表达过女性应该脱离社会压力的必要性。

  利维的写作优点是,她对人间的混乱有特殊眼光,无论是她写自传或短篇小说都体现得很明显。

  撰文编译/特约作者 林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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