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硕文解字”专栏作家个展开幕,展示诗书画印全方位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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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愚人,自知非是大才,但喜做全家。
●诗能现代诗、古体诗都作,古体诗词中的多种格式大体都算得上会心及手,也作了一些正反皆可读的回文诗。
●学书法,能兼通真、草、隶、篆,略晓甲骨文、也虺虺于狂草,旁及汉简、魏碑、秦隶,各种书体都求有多种变化,榜书可大及两米之方,小字则寸纸书以律诗。
●篆刻方面也算有多种风格的变化,尤其喜画印,朱白皆宜,治印大小朱白都可不作印稿于石上,操刀就石。
●画则是花鸟、山水、人物、虫鱼走兽不论是工笔或是写意均可以不起稿,一挥而就,喜自创门面,皆以具象造型为我的审美取向,因为唯美是我所要求的。
新京报讯 10月25日,“雅韵流风——李硕诗书画印艺术作品展”将在北京国艺美术馆举行,展出李硕所涉猎的诗书画印全方位的创作共240余件。展览同时,还出版发行了20万字的自作诗文集《古风雅韵》。
李硕自学画画,二十多岁后才开始拜师学画,“所拜访过的老师们没有不提及学养的,更是把诗书画印全面学养奉若神明。少年学画时看理论书提及画史时,也是每有人能兼通山水人物花鸟都要大书特书地记录于史上。”自此,李硕就开始追求做诗书画印的全才。
此次个展中集中展示了李硕几十年来的追求。正如他所言,真草隶篆、写意工笔、花鸟山水人物等的畅快表达,让其进入书画中的大自在境界。
此前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中,李硕谈到自己也深知“样样通样样松”的道理,但是“最关键的是用什么样的学习方式,下多大的功力,艺术的最高境界是博大精深。我所向往的是,处处皆能随意所使,进入书画中的大自在境界。”
■ 作品解读
你1993年创作《莽原情》,当时的艺术创作正处于怎样的阶段?
A:我当时正处于创新阶段。画这张画的时候,我去写生。写生时,我看到苗圃中的花开得很漂亮。园工拿一把剪子铰花,把整株都剪了下来。我有些不解,问“这花开得这么好,怎么全剪了呀。”园丁说,“今晚有霜,如不剪下来。今夜这花就整个死掉了。这样把花剪下来,留下根,花才能活下去。”我就想,世间事物,包括人生,是不是最辉煌的时候,就要终结?是不是像涅槃一样,是一种感伤,像这株花,在自然之火下,一度生,一度死,再一度生,再一度死。几度生死,反反复复。人这一生,可能也是如此,有时顺,有时逆,逆了再顺,顺了再逆,曲曲折折,坎坎坷坷,至艰辛历遍,才能到光辉顶点。然后,再以同样的过程,走向更高更远的目标。
人们一谈到莽原,会用粗犷形容,但你《莽原情》这件作品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很细腻。创作这个作品时你是如何构思的?
A:因为这是工笔画。手法细腻是工笔画这种画种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因为粗犷中蕴含细节,用细致来表达哲理,这也是我艺术创作的主要指导思想。我们粘接纸张的时候,裱画工手指被玻璃划破了,血染到了纸上。我在画完这幅画的大体后,就把纸上的血痕改画成了一只小灰蝶。当血迹变成了小灰蝶后,这样既弥补了原有的缺憾,又给画面增添了别样的情趣。就像干将莫邪投身于火炉而铸利剑一样。现在,如果大家感到这幅画充盈着生命感,或许就是因为有朋友的血液融在里面了吧。
(下转C0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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