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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专辑《双丞戏》尝试转变,接受新京报专访,而立之年更渴望有份长久之爱

杨丞琳 抛开“可爱教主”很难,但那不是现在的我

2015年02月02日 星期一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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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王心凌担任杨丞琳“双丞戏音乐剧”特别嘉宾,二人同台合唱《匿名的好友》为演出掀起高潮。

  她是偶像剧《流星花园》里永远的“小优”,是2002年起《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中吴宗宪、阿雅身边不太插得上话的主持人,是“可爱教主”,也是粉丝心中的“丞哥”。30岁,杨丞琳脱掉“鬼精灵”“可爱”的标签,用一张名为《双丞戏》的专辑勇敢地在自己人生轨迹中另起一行,呈现出当下最真实的自己。采访间,没有扑面而来的生动故事,也没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金句鸡汤,短短半小时平等、掏心的对话,让人抛下定型已十五年的原始印象。

  从《半熟宣言》到《双丞戏》

  少一点可爱,加一点现实

  新京报:《双丞戏》这张专辑,很多人察觉到了你的变化。而此前“可爱教主”等标签始终与你绑定在一起,是不是一直想跳出来?

  杨丞琳:过去的形象真的太鲜明了,鲜明到有点难磨灭。往好的方面想,这真的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起码大家记得我嘛。但另外一面,想改变的时候,需要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扭转大家对我的印象。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慢慢地在不同的专辑加一点什么,少一点什么,把专辑打磨得更趋近于我自己。我并没有突然之间让大家看到我的转变,不想吓到大家,觉得还是随着年纪的步调,慢慢地去做调整。一直到这张专辑,刚好我30岁,可以用自己的角度去说故事,人家再也不会觉得你是孩子,觉得你过分成熟。

  新京报:曾经看到你说真正想开始转变是从2008年《半熟宣言》开始的?

  杨丞琳:对,那张专辑的转变,有些人会觉得或多或少转变得有点过大。因为前一张《任意门》还很古灵精,剪了一个水母头,接下来是《带我走》,唱歌的方式把娃娃声拿掉了。虽说是改变,但坦白讲我也只是做回更贴近自己的样子,的确有些像是在宣誓,杨丞琳有别的东西想要给你们看,然而这段大家看着我成长的路,断断续续走了十年。

  新京报:所以,从前“可爱教主”这种角色是唱片公司给你的定位,而不是你自己?

  杨丞琳:我当时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是那个时候的我,只是现在再做那些事情,会觉得很卡,会尴尬。那个时候好敬业呀,但真心没有任何做作的心理,就是二十出头小女生该有的样子。

  新京报:因为演戏、主持等方面的形象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甚至会有很多人忽略了你歌手的身份。你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些的?

  杨丞琳:如果我没有带着专辑来,很多人先入为主的都是我荧屏上的形象,这很正常。曾经一度我真的有点累,《半熟宣言》的时候很多歌路做了调整。后来发现其实跟着年龄走,才是最自然、最舒服的。没办法,我从出道以来就是两个身份,其实本来就是两项并行的。

  《点水》DEMO听到想哭

  渴望爱情,却又害怕过分投入

  新京报:发片的新闻发布会有提及,换了新东家,最初唱片企划与大众对你的既定印象是一样的,而在一步步磨合中才进一步认识你,融进新想法?

  杨丞琳:没错。签约EMI后,刚开始他们也不是非常了解我,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有机会深聊,才挖掘到我新的一面。那个企划是女生,我本来不擅长主动去说什么,她就花了整个下午去提问,问生活,问感情,问到我录音的状态,问歌曲,一切问完之后,她回去做整理。最后企划对我讲,“你和我想象的完全是两个人”。其实我一直在工作上蛮自在的,没有什么隐藏,但是她给了我这个评语。后来有了《双丞戏》的专辑名字,我意识到她是真的非常认真地在与我聊天。双丞戏,双是双子座,对待感情两面性;丞就是我自己;戏,是我们希望可以用一些“戏”的成分去表演、挖掘。后来MV视觉、拍照走向都是我喜欢的,包括宣传部分,整个团队都很愿意去了解我,合作过程非常愉快。

  新京报:《点水》是新专辑的首波主打,这个切入点很有意思,背后剧情是怎样的?

  杨丞琳:这首歌是徐佳莹写的,她的这个比喻很有趣。最初收到《点水》DEMO的时候,我还在郑州拍戏,间隙时在车里听,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到。播完了,大家沉默了几秒,有人说“好好听”“好想哭”,当时就觉得一定要收这首歌。有些时候在感情之中,你很怕自己的分寸没有拿捏好,所以我们会想是不是稍微蜻蜓点水地去试探一下,看激起的涟漪有多大,因为生怕过多的情感会吓跑对方,又怕给太少你不知道。歌词里传达出的这种矛盾的心情我超级懂,因为我跟她同年纪,所以我们现在想的事情,面临的感情心态是很相似的。

  新京报:所以这也是现在对感情的看法吗?

  杨丞琳:现在的话,当然会期待长久的陪伴,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去挥霍。因为我觉得要再认识一个人是件很累的事情,相信很多人现在跟我感觉是一样的。通常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愿意再多认识一些人,但现在就会觉得我们有好多事情要烦,还要再多一个心力去重新了解一个人,会有点害怕。一直以来,我在感情方面都会尽量表现热情,但也有自闭的一面,两种面貌在拉扯。我本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子,后来发现不是,有些人就是很勇敢,奋不顾身,而另一些人就是倔强到底。但相信有人跟我一样,所以觉得可以放大来做。我很感谢徐佳莹,在保留我们秘密的同时,又饱含感情地把真实的我投放进去,像青峰的《下个转弯是你吗》,也是这样。

  ▇ 从头发说起的改变

  我爱短发

  我本来是喜欢短发的人。1999年,“4 In Love”的时候是短发。但那时候大家对我还不熟悉,在人家还不是很认识你的时候,长发会比较好接工作,广告商也喜欢看到长发的女生。因此就一直留着。

  2010年,过了25岁,想要找一个借口跟公司讨论外形上要有所改变,其实就是腻了长发。这一年,我剪掉了长发,其实没有剪很短,而心里已经开始惦记什么时候可以剪得再短点。恰好,《双丞戏》之前拍了个电影,角色需要金色短发,就剪了。为了呼应“双丞”,里面也剃短了,于是便有了我现在帅气的一面。

  ▇ 甜心教主VS可爱教主

  我和心凌不是宿敌

  早期很多人会拿我跟(王)心凌比较。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现在这么熟,可每一次碰到,都会有种默契,知道我们彼此是没有在较量的。一直到现在,变成好朋友,她知道我有音乐剧,就一口答应帮忙,不会因为生病而推掉,而且唱得很用力。对于什么宿敌的说法,我们还是用实际行动让媒体知道,我们是很要好的,比每一次在镜头面前去解释来得容易。

  采写/新京报记者 古珺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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