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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天前的里约奥运会开幕式上,两位演员朗诵了巴西诗人卡洛斯·德鲁蒙德·德·安德拉德的名篇《花与恶心》,这首诗中写道:“我确信一朵花正当街绽放。/它的颜色毫不起眼。/它的花瓣还未张开。/它的名字书中没有记载。……/它很丑。但它是一朵花。它捅破了沥青、厌倦、恶心和仇恨。”诗句给我们感动和震颤,也让我们凝思:在这个很多时候都属于“沥青、厌倦、恶心和仇恨”的世界中,什么才是那朵正在绽放的花?那朵有着捅破的力量的花?
书评君觉得,它可以是思考的清醒,可以是美和爱,也可以是发自内心的“洪荒之力”。而这些,正是我们所想要的坚持和引领。书评君的微信公众号,与六十万读者一起,在每个早晨坚持阅读,坚持思考。——我们不认为这力量有多么强大,但或许已经足够供给一朵花的绽放。
观察
傅园慧的洪荒,
我们用了几十年去接受
8月8日和9日两天,所有人都被傅园慧在半决赛赛后的采访刷了屏。在里约奥运会高手如云、运动员咬紧牙关、冲刺冠军的大氛围中,傅园慧无疑让精神紧绷的中国观众松了一口气。为什么傅园慧给我们带来如此大的惊喜?书评君用《傅园慧的洪荒,我们用了几十年去接受》一文,思考这一问题,收获了10万+的洪荒之力。
几十年来,金牌在中国与国家强大、集体归属、民族精神紧密联系在一起。借奥运会之机向世界展示中国的发展,通过夺金证明国人的身体素质,将赛场视作民族之尊的战场,的确曾成为很多国人翘首以盼的时刻,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也正因此,每一位运动员在这样的话语系统下都背负了沉重的使命。我们爱上了这个欢脱可爱的姑娘,是因为我们终于变得成熟,学会了宽容。我们已能尊重每一位运动员在比赛中付出的努力,在国家话语之外关照个体的生命价值。大家不再正襟危坐地看奥运,不再把输赢得失看得比天重要。
永远沸腾的朋友圈,与日俱增的孤独
随着里约奥运会的开幕,朋友圈再次集中上演了一波又一波的集体刷屏狂欢。人们大都分享着同样的文本内容——一则新闻、一段视频,或一个段子,再结合自己的生活体会加几句评论。紧接着,媒体和公众号等开始深挖热点背后的各种细节,并想方设法使用已经走红的热词(“洪荒之力”)……当微信朋友圈中的信息被人们习惯于视作“打开世界”的窗口的今天,挖掘出了一个值得反思的趋势。《永远沸腾的朋友圈,与日俱增的孤独》这篇推送,我们反思沸腾的朋友圈,也开展一场自我批评。
从媒体到广告,再到个人,“各方势力”仿佛受到强迫般地不断跟进热点,直到下一个热点来临。处于网络彼端的内容生产者们,永不休止的网络平台令他们始终处在疲于奔命的状态。用挪威学者托马斯·埃里克森的话说,在如今这个信息高度泛滥的时代,我们始终处于“此时此刻的暴政”之下。但是,在如今这个几乎每个时刻都充盈到虚无的时代,我们还能拿什么来创造和抗争?
思想
心灵鸡汤,是春药还是吗啡?
这些年饱受争议的心灵鸡汤从未远离,这个“受到的热捧极高”同时又“受到的批判极多”的字眼究竟是怎么回事?书评君奉上《心灵鸡汤,是春药还是吗啡?》一文,打开理解“心灵鸡汤”的新大门。为何它在指向个人心灵平静与滋养的同时,又令人感觉到有精神麻痹、甚至上当受骗之感?透过“心灵鸡汤”这个稍嫌老套的字眼,我们看到的,不止是个体生活的压力与挣扎,还有国家发展与转型的野心与无奈。
改革开放的帷幕一拉开,单位和人民公社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换来的是个人对恋爱、婚姻、工作和家庭等私人领域的自由选择权。此后,关注个人的问题,成了一件正大光明的事。从报纸、文学作品到影视剧,心灵鸡汤风靡各领域,将人们的关注点导向了狭隘的个人领域。
但是,从国家高度集中的集体主义中破土而出的个体,对丰富多样且破天荒带领他们关注个人内心的心灵鸡汤,寄托过于厚重的期望。同时,心灵鸡汤中的“美好”在现实中得不到证实,在根本上导致大众站出来“反”和“抵制”心灵鸡汤。
《感觉身体被掏空》,
白领们的集体白日梦
最近,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的最新作品《感觉身体被掏空》刷屏了我们的朋友圈。我们推送《〈感觉身体被掏空〉,城市白领们的集体白日梦》一文,思考这首歌背后的意义。
在歌曲中,吟唱心声的“加班狗”们的心声并不是狂吠,它更像一种撒娇式的哼哼唧唧。它的风靡,就像深夜中一声狗吠,引得城市中一整群处境相同的白领“加班狗们”的嚎叫,成为一个群体自我意识的共鸣。以想象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可能的集体狂欢来宣示自主,完成一种情感宣泄。
而在共鸣的大合唱之后,我们心有戚戚焉地发现,“加班狗”的命运并不会改变。感觉身体被掏空,正在于对于这种日常生活中的控制和反抗,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我们不敢公开反抗,又无力挣脱,只能使用“弱者的武器”——假装顺从、放下匠人情怀、卖萌。白领们想象中的另一种生活可能,如果只是限定在选择逃离资本链条的自由,而不是改变现实规则和秩序的自由,终究还是一场白日梦。
温故
很多年前,他们说结婚真好
七夕当天,书评君也要感受爱情。《很多年前,他们说结婚真好》这条推送,搬出了一组老结婚照。如今时代经济宽裕,只要想得出、办得到、不捣乱社会治安,各人婚礼形式自由多样,婚照拍摄也不单仅限于影棚之内,成辑成册更是早已习以为常。然而,当这些老结婚照呈样于当年的被拍摄者眼前,时光已然多年。人生故事从何道来?人生故事何足道也?当年的被拍摄者们在尚属寒贫的时代背景中开始了他们的婚姻生活,这一串足印匆匆,洗历留存的便是那简单、纯粹而总是些许唏嘘而无可逆行的生活。
文学巨匠们的恋爱时光
也是七夕,书评君一并推送了《俄罗斯文学巨匠们歇斯底里的恋爱时光》,以书与作家为媒,挖掘出俄罗斯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几位纷纷发过情疯的文学巨匠们,他们在爱恋至深的时刻写下过什么?叶赛宁写下柔情的诗:“蓝色的火焰东奔西跑,/忘记了遥远的故乡。/我第一次歌唱起爱情,/我第一次拒绝惹是生非。……”伊万·屠格涅夫第一次听维亚尔多演唱就被她的天才所折服,他这样写:“突然,发生了一件异乎寻常的事情!一个任何人似乎都从未听到过的美妙而圆润的声音响了起来。霎时,仿佛有一阵电火花掠过整个演出大厅……”亚历山大·普希金在和心爱的妻子分别时,写信说:“没有你的寂寞从我将你留下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我想死你了。”啊,美妙又疯魔的恋爱。
书事
一份理解纳粹德国的书单
1919年8月11日,德国魏玛共和国(1919年-1933年)的《魏玛宪法》正式生效。它是德国历史上第一部实现民主制度的宪法。然而,它又戏剧性地埋下了一场世界范围内的噩梦。希特勒正是魏玛时代攫取了权力,又对它“恩将仇报”。半个多世纪后,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宪法《德国基本法》仍保留着魏玛宪法的少许条文,人们也在逐渐在冷静与反醒中生出困惑:“民主”给现代世界笼罩的更多是光芒,还是阴影?于是,在今年的8月11日,我们用《重复一千遍的谎言,一份理解纳粹德国的书单》复现纳粹德国的兴起与衰亡。
当鲁迅、爱伦·坡、海明威走进别人的小说...
小说是虚构的,但有时小说内的人物却并非来自虚构。七月份新版的《福楼拜的鹦鹉》,让这本曾获布克奖的英国小说再次进入读者的视野。《福楼拜的鹦鹉》不是唯一一部以作家,或者说艺术家们为原型的文学作品。书评君跟大家分享的这个书单,就带领读者一同回顾那些以艺术家为原型的小说,比如以陀思妥耶夫斯基为原型的《巴登夏日》,以高更为原型的《月亮和六便士》《天堂在另外那个街角》,以弗里达·卡洛为原型的爱情故事《迭戈和弗里达》。
□新媒体观察员: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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