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访约在南锣鼓巷通往中戏胡同的一个咖啡店。记者到达的时候,王彦霖和李九霄已经到了,一边爬上狭窄的楼梯,一边就已经能听到这两个人热络地闲聊。
这两个人已经好久没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年初的电影《火锅英雄》的片场。初尝商业片的两个年轻人,虽然在电影里戏份不多,却因戏结缘成了好朋友。面对未来和当下,两个年轻人有说不完的话题。
王彦霖
生日:1989年7月28日
出生地:辽宁鞍山
星座:狮子座
身高:184cm
院校:上海戏剧学院
代表作:《无心法师》《火锅英雄》《楚乔传》《遇见王沥川》
▶“顾大人”私下特别宅
王彦霖的迷妹对他的印象就是“太逗了”。《无心法师》里的“顾大人”被网友们称作“传说中自带BGM的男人”,还有很多网友用他自制了各种表情包。其实现实生活中他比较慢热,只会在很熟悉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开朗的一面;面对陌生人,他有一种少年老成、一板一眼的正经劲儿。“我不是特别活泼和特别能疯的那种,”王彦霖的朋友很多,大多数都是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结交下来的。“我不太会主动去结交谁,我身边的都是老朋友比较多。”
“我和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还比较开朗,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比较宅。不工作的时候,最喜欢宅在家里听歌。”前段时间,王彦霖在台湾拍戏,于是他让台湾朋友推荐了好多闽南语的民谣,只要休息的时候,就窝在宾馆听老歌,再有就是喜欢拍照。
▶考上戏是随大溜
在考上大学之前,王彦霖从没想过以后会做演员。“我考上海戏剧学院是因为身边有朋友去考,我是随大溜跟着一块去的。”第一年,同去的朋友都考上了,只有王彦霖落榜了。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之后,第二年王彦霖再次报考,终于考进了上海戏剧学院。“当时更多的是想跟朋友上一个学校,其实那个时候连表演是什么都不知道。”
考上了大学之后,王彦霖更多是被动地接受着一系列的教育。用他的话说,他一直都没有什么追名逐利的心态。直到排练实习大戏和毕业大戏的时候,他才刚开始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挺适合当一个演员的。“实习大戏的时候,我演的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演完之后,老师觉得还不错,毕业大戏就给我安排了一个主角演。也是这件事,让我开始觉得我好像在演戏方面还是有点天赋和进步的。”
爱上表演的王彦霖,一直坚持自己看剧本,挑自己喜欢的角色和剧本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在王彦霖看来,毕业是一条分割线,“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教给我们的是表演的基础和对表演的兴趣。毕业之后,还是要通过演戏去磨练演技。包括《无心法师》里面的‘顾大人’,这种表演方式也是拍戏的时候摸索出来的。”王彦霖从来不给自己设定什么计划,更喜欢随性地过日子,即便是试戏演角色,他也很少给自己设定目标,“只要让我演戏就行,主角也好、配角也行,我不会提前想太多。”
李九霄
生日:1990年5月20日
出生地:四川
星座:金牛座
身高:181cm
院校:北京电影学院
代表作:《火锅英雄》《记得少年那首歌1969》电影《微微一笑很倾城》
▶儿时的“朴树情结”
5岁之前的童年,李九霄是在西昌度过的。因为爸爸是军人,5岁时李九霄一家随军来到了北京定居到现在。“我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小孩,还有就是基本上看不见老爸的。”李九霄的爸爸是部队文工团的编舞老师,所以李九霄从小就有个福利,可以经常去后台看明星们化妆。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朴树来了。那个时候他还没火,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去后台玩,就看见角落里站了一个长发的大哥哥,我当时觉得他特别帅,就跑去和他合了影。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形象都很鲜明:他站在角落,穿着一件白衬衫,破洞的牛仔裤,一双大皮靴;他当时留着长发,但是特别爷们;明明是个年轻人,却有一种沧桑的感觉。我一直觉得男人最有魅力的就在于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也许就是这种情结,在幼年的李九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包括他后来开始喜欢摇滚。
▶大院子弟本想参军
由于爸爸工作特别忙,在李九霄的童年里,爸爸是个缺失的角色,“尤其是我小时候,一年差不多见不到3、4回。我妈以前是舞蹈演员,后来就在家照顾我,那会儿有种我和她相依为命的感觉。我小时候因为太淘气了,我妈可以说是备受我的折磨。小学的时候请家长基本上是一天一次,后来高中也总是请家长。有一次,我妈到老师办公室,我和我几个同学都在那罚站,老师跟我妈讲我如何淘气的,我妈一个高抬腿直接把我脑袋给踢了。当时把我的同学们都吓着了,以至于他们现在都不敢去我家里吃饭。”
因为一直很淘气,李九霄的成绩一直不太好,“我是普高生,以前也没想过学艺术。因为从小住在大院耳濡目染,我觉得我以后肯定是要参军的。后来从同学那了解到可以考艺术院校,我从小也特别喜欢看电影,部队大院的电影院是随便看的。我记得那会放《泰坦尼克号》的时候,我看了20多遍。其实考北京电影学院,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有个学上,当明星这些完全没想过。”
如今出来拍戏经历了更多之后,李九霄更加成熟,“之前拍戏我妈来探班,呆了两天,我也没时间陪她。她走以后,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回想以前我的很多行为,就很心疼她。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成长,从男孩成长为了小伙,但还不是男人。我觉得男人是应该从心疼我妈到保护她,才能称之为男人。”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更多详细新闻请浏览新京报网 www.bjnews.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