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6:书评周刊·新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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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终究会归于一声长叹

2016年10月01日 星期六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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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鹣设计《自剖》封面
陶元庆设计《苦闷的象征》封面

  人在社会上,若有心则总有戏可看,无论是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看过之后,或麻木不仁,或义愤填膺,或不置可否,或有心无力,但总归正能量少而负能量多。若可能,不妨循古人风回书中,书中有美学也有生活,有新知也有旧闻,甚至于你还可能发现,另一个自己早已躲在里面,你打开封面一窥,他竟娇羞地低下头去了。

  本周书评君虽然对两件颇有热度的事件予以了评述,但终究还是希望,大家能在书中给自己找到一点宁和,毕竟这个时代,已经分外嘈杂。

  观察

  “郭曹战”满纸薄凉:师徒分手怎样才好看?

  沉寂了20天,续集开播。郭德纲的一篇长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让等了很久的“吃瓜群众”们终于满足了胃口,好像一道阅读理解,被字里行间分析了几天还没吃透。而曹云金回应“我的涵养在愤怒之前已经用完了”,连多年前的发票都放了出来。

  撕得如此惨烈,仿佛互相捅刀、刀刀见血。谁的真话更多?委实难猜。但或许问题在于,师徒分手有多严重?何必要做得如此难看?这是“江湖”的遗风吗?事实上,无论相声界,还是学术圈,师徒反目决裂的,都早已有之。书评君既谈新,也温故,主要是学学如何能把这桩不太体面的事做得好看一点。

  书友说:

  与恶龙缠斗过久,我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夏茵丹

  校园性骚扰,为何如此难说“不”?

  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大三学生康宸玮的一篇《沉默的铁狮——北师大校园性骚扰调查纪实报告》引发广泛关注。耗时四个月,调研10年来60起案例,绘制出发生校园性骚扰的时间及地点分布图,这篇在网络上发表的一万三千字调查报告,矛头直指中国高校的“校园性骚扰”问题。

  性骚扰,尤其是校园性骚扰案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引发网络上的大讨论。但此类事件总是屡禁不绝。遭遇性骚扰的人宁愿很容易选择成为沉默的大多数,而围观者们因为见多了申诉,也听惯了谩骂,渐渐变得麻木。

  我们如何清晰地了解自己对性的意愿,并且,敢于在自己的意愿遭到违背时,勇敢地发出反抗的声音?

  纪念

  追忆漪然:一间小书房和一个大梦想

  “如果我既不做小书房了也不做童书了,你还会主动联系我吗?”这是漪然的QQ签名里的留档。

  2016年9月27日,离她逝世已经足一周年。她也曾经是新京报书评周刊的作者;在她的朋友和“前朋友”的评价里,她是个声音温柔至极的姑娘,喜与人绝交,亦是个斗士。她弟弟评价她“追求完美,耻于谈钱,从不妥协”。2004年创建“小书房”网,建立网站的十万元是向妈妈借的,之后“每天十二三个小时面对电脑,以至于脊柱变形反弓”;亲自浏览“小书房”网发出来的每一个帖子,对“吧友”们可谓了如指掌;自学多门语言为将心爱的童话译为中文,译作包括《不一样的卡梅拉》系列等。

  如今,无论童书这个行业是怎样的万马纵横,怎样的泥沙俱下,无论它是否再次属于它的“黄金时代”。漪然已留下了沉夯的印迹。

  新知

  万里长城,真的有万里吗?

  我们对于常常挂在嘴边的“万里长城”,到底了解多少?跨越河北、北京、天津、陕西、甘肃、辽宁等十多个不同省区市的长城,到底有多长?对于这个问题,就有多种不同的说法,根据此前文物和测绘部门的调查,明长城总长度为8851.8千米,秦汉及早期长城超过1万千米,总长超过2.1万千米。

  不过有位研究长城的老专家罗哲文却认为,万里长城的长度被低估了,它的实际长度有十万里以上。

  电影审查:你一直想知道却没处问的事儿

  “审查”向来是一个敏感话题。冯小刚新片《我不是潘金莲》从国庆档推至11月18日上映,再次挑动了这一敏感的神经。

  以往年经验看,“推档”、“延期”之事早已平常。只是“推档”的公开说辞总因其简明扼要、“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可能意涵引发一番揣测,这些揣测时常头头是道以至于传到后来愈发离奇。审查方作为“永恒的对立面”也总被区隔对待。

  书评君本文的推送就想给大家撕开“审查”的神秘面纱。

  书友说:

  让负责电影审查的去管食品安全,让管食品安全的去负责电影审查,这样两个行业就都有救了。@丁敏

  书事

  回到民国,看看让鲁迅倾心的好设计

  想“美化”一本书,什么样的设计才是好封面?月份牌上的美女令人向往,然而它引领的是好审美吗?

  这是大概90年前,鲁迅在民国时期考虑过的问题。嗯,鲁迅不仅是那个时代最好的文学家,而且在中国平面设计史上,也至少是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书评君从《民国设计文化小史》中摘录了部分章节,看看当时由鲁迅、陶元庆、钱君匋……设计的那些封面吧,在民国动荡复杂的气氛中,文人艺士们的探索不仅有关审美,而且处处彰显着他们的文化旨趣和政治态度。

  笔记

  写进了“自由”历史的师生之谊

  看了“郭曹战”讲的师徒失和、满纸薄凉,你会有人事无常的幻灭感吗?但真真切切的师生之谊,也绝不只是传说和理想状态,我们不能因为某些事件就不再相信它。

  书评君在本周给你们分享了一对师生的书信往来。在上世纪60年代,后来成为著名学者的台大毕业生林毓生离台赴美求学,期间,他与在台大时的老师殷海光保持了书信交流,直至殷海光在1969年因病离世。书信有短有长。时隔多年,由林毓生整理为《殷海光林毓生书信录》出版。殷林二人相差十五岁,却因为共同的对于思想的热忱和对自由、法治的追求,亦师亦友,近乎知己。我们能在信中读到的,是那个荒漠般的时代中,两个不无孤寂、却始终炽热而有力的思想者的灵魂。

  能入毛姆法眼的小说,只有这几部

  亨利·詹姆斯、司汤达入不了眼,契诃夫太颓丧,莫泊桑太简单,福楼拜因为是个阳痿才能写出《包法利夫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心胸狭窄又多疑的疯子赌徒才让他去一遍遍质问为何上帝抛弃了人类……

  说这些话的人是毛姆,那个无论是在严肃文学还是通俗领域都拥趸无数的毛姆。他那么刻薄、那么傲娇,然而又那么迷人。那还有什么书是毛姆大叔看得上的?

  书友说:

  满地都是六便士,只有他抬头看月亮。

  @浮生若梦

  本期新媒体观察员:马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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