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最近一段时间,若聊天,总离不开讨论房子的事情。房价暴涨也许是个经济学现象,但是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社会的片段。我们讨论房子,讨论的是一种生活,过去的、未来的、现在的,无穷无尽。
生活已经过度悲伤,无论是大师的离去还是生存的压力,而回到书中还是可以寻到一些意趣,比如古人的服装,或者带孩子去看一场艺术展。我们总归还是需要一些乐观的不是吗?无论它从哪儿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悲观也不乐观,只是静观。
观察
上天的房价,落底的青年?
十一前后,在持续数月的大幅上涨之后,全国多个楼市热点城市先后发布了调控新政。楼市得到了暂时的冷却,但这却又好像只是一个经济新闻,高房价下年轻人们的现实处境和生存焦虑,还有缓和的可能吗?
书评君推送了一个“青椒”(高校青年教师)的买房经历与体会。她的故事很有代表性——倾尽两家父母的所有、动用全家亲戚的支持,凑出首付,在北京寻找自己够得上的房子,过程充满艰辛、纠结、妥协。
书友说:刚毕业一年,来深圳打拼。深圳这一年来暴涨的房价让我望而却步,于是就想再攒点钱,加上家里的,凑够首付在郑州买房。现实就是一个黑色幽默——我在郑州也买不起房了。@莫还乡
改造房子那些事:穷人不配生活,只配生存?
不久前,风靡大街小巷的《梦想改造家》节目第三季推出了回访栏目,重访当初经知名设计师之手改造过的各种房屋。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当初被精心设计过的房子如今颇有些恢复往日旧貌的情状,那些高妙的收纳单元、叠层设计、新奇处理纷纷在生活的蹂躏中废置不用,空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感怀遗恨,乃至颇有恨铁不成钢,凿凿之言狠批“穷人不配生活、只配生存”。
可是这种说法真的有道理吗?当然,任何“家装改造”都必须从自己的真实需求、真实人性出发,回到“梦想”的本来之义,或许是我们建设“梦想生活”的唯一道路。
书友说:我始终相信环境是人内心的映射,所以说这个不是给你生活物资的节目,而是给你宣传一种更体面的生活的态度。@思无邪°
张靓颖事件:当公开信沦为表达私欲的工具
最近另一件吸引眼球的事情是有关张靓颖。张靓颖母亲的公开信被闹得沸沸扬扬,几日之后,事情又出现了反转,冯轲与张妈妈火速和解。10月11日,在张靓颖的生日会上,三人其乐融融同台留影。
书评君从公开信入手,讨论了公开信的功用。其实公开信中所写的私人话语,家事纠纷,本不应该出现在公共讨论的领域;当它错误地出现在公开信中后,它带来的后果也是复杂的。这场迅速开撕、又迅速和解的公开信风波,恰恰令我们看到,利用公开信寻求私人感情领域的真相与正义,实际并无多少正面意义。
书友说:应该公开的不能公开,不应公开的也就出来替代了。@Phil
书事
亲爱的,你来告诉我这画的都是什么吧
在一个生产琴童的时代,艺术要从娃娃抓起。父母们都希望做足孩子的艺术教育,于是,博物馆和美术馆中常见爸妈带着娃儿的身影。
书评君摘取了玛丽·塞利耶所著的《书中有座美术馆》中的部分内容进行了推送。书中,她带我们拜访了三个展厅:在原始艺术展厅,她会让奇奇怪怪的面具、雕塑、布偶亲口讲述自己的故事;在绘画展厅,她会勾勒出艺术家的生平,并解读艺术史上的小坐标;在印象派展厅,她让我们到大自然中去认识这些印象派画家和他们的画作。
“你这辈子就这样了”是对一个人最严苛的诅咒
对很多人来说,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单行道的人生,没有重来的可能。每个小孩子都不愿脱离童年的无忧无虑,成年人也会在老之将至时畏畏缩缩、拼命后退,仿佛前方拥有无数未知的凶险。这一共同心理促成了文艺作品中“缅怀青春”“感慨时间流逝”等母题的诞生。如果有机会重返青春,许多人肯定毫不犹豫地接受。然而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有时候人需要及时醒来,而不是当一个青春永恒的歌颂者。
书友说:最严苛的诅咒不是别人对你的恶语否定,而是自己对自我的彻底否定“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Cantabile
清朝人到底穿什么?
这年头清宫戏、清朝古装剧戏说居多,不要指望它们能百分之百还原清朝达官显贵、市井小民们的生活方式,想要了解个中细节,最好找史料说话。
从明朝开始,西方陆续派出传教士来华,促成最早的中西文化交流。他们用西洋技法绘制了不少东方风情图,画中的国人有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文化差异造就了这奇怪的疏离感,也提供了从外部视角理解那段没有用影像记录的历史。
在《西洋镜:中国衣冠举止图解》中,威廉·亚历山大的绘画记录了日常的琐碎生活,揭开了乾隆盛世不为人知的一面。
书友说:昨天正在读《在大清帝国的航行》,一边看还在脑补,他们遇到的清人穿的啥衣服呢,为什么普通的士兵会有翎毛在帽子上,这是啥装束啊。今天就看到了那个时候的画。而且的确是里面写到的画师亚历山大画的。蛮激动。@Caowei
纪念
安杰依·瓦伊达走了,波兰电影失去了光
2016年10月9日,90岁的安杰依·瓦伊达去世了。他生前共执导了49部电影,绝大多数都是以战争、政治与历史为背景,他一生载誉无数,曾在戛纳、柏林、威尼斯这欧洲三大电影节上获得超过20次的提名,7次获奖。其中,1996年、2006年,他破天荒地两度获得柏林电影节终身成就奖;1998年获得威尼斯电影节终身成就奖;2000年获得奥斯卡终身成就奖。因为电影,他的声音跨越国界与政治,也因国内特殊政治环境而处境尴尬。
书评君推送了这篇文章予以悼念。
书友说:对于西片迷来说,又走了一位经典人物,仿佛自己的生活也永久性地失去了一点什么。我们会想他的。@幽明
本期新媒体观察员:马培杰
更多详细新闻请浏览新京报网 www.bjnews.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