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克文(译者)
《马克斯·韦伯与德国政治》
我的亲友当中甚至有人叫我韦仔——韦伯的打工仔。当然,这个说法很不严肃。我是从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阅读韦伯的《新旧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读完之后觉得有一种史无前例的感觉。我自己最大的益处是,韦伯这个人不是意识形态专家,他不是纯思辨的理论专家,也不是教条专家,他是个问题专家。不管他是学术还是政治问题,形而上还是形而下的问题,也不管是前现代、现代还是后现代的问题,他总是把眼珠子盯着那个问题分析、论证、思考,这和很多思想大师不同的地方。他的方法论与许多人不同,有多元因果的手段,启发性特别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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