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近春节,但彻底的“祥和”大概只存在于希冀与想象之中。刚过去的这一周,无论关切身边还是放眼世界,都不乏值得我们关注的事件。特朗普在美国正式宣誓就职,这或许意味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启;但更为切近的,是暂时离开又很快回来的雾霾。百岁老人周有光被上帝召唤而去,而永远出其不意的“凤姐”让我们见证着大众舆论的鬼魅……
感动、悲伤、愤怒、不忍……很多事情都在感染与调动着我们的情绪,这是好是坏?情绪有时是可疑的,它会让人视野骤然收缩,作出轻率的判断和决定。但情绪又是最珍贵的,每一次思考的拓展、真实的行动,都是从“共情”中孕育而生。我们不能用冷漠去驱散情绪,而要将其培养为具备理性的真诚。
■ 热点
特朗普就职将开启怎样的时代?
美国当地时间1月20日,特朗普正式宣誓就职,成为美国第45任总统。喧嚣的大选终于将在新任总统的就职演说中落定,但争论声不会就此停歇。当美国失落的中产民众拥护贸易保护政策,当包括法国、意大利、德国在内的欧洲民众政治倾向开始向右偏移,这个世界当真变了吗?特朗普上台,怎样一个时代大幕即将拉开?这样的民主算是什么样的民主?当天早晨,在就职仪式以前,书评君推送《特朗普今将正式宣誓就职,怎样一个时代即将拉开大幕》,思考民意与民主,同时关注在欧美各国正在发生的政治观点右倾。如果说“世界大同”曾经是一个共同的梦想,那这个梦想或许正将在闭关锁国的呼声中湮灭。
雾霾再来袭,母亲的努力
我们或许已习惯,每个星期都在雾霾与蓝天之间穿梭,刚过去的一周同样不例外。每一次空气污染持续,都会让“逃离”再次成为关键词,而“为了孩子”是最通用的理由。在普遍的无力感中,一些妈妈们的表现很是积极。她们吐露心声、分享经验,乃至于落实行动,志愿到孩子常去的商场、游乐场、博物馆测霾。
我们看到了爱从私人空间向公共生活的延续。《雾霾再来袭,母亲的努力》这篇推送,讲述妈妈们的故事,感受爱的力量。是爱,让我们做不到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爱引领我们走出私人生活,在集体活动和公众事务中维护我们自己以及未来后代的生存。而不止雾霾,还有同样需要努力和正视的各种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离奇荒诞,面对这场持久抵抗,爱究竟有多少力量?
“凤姐”故事的跌宕反转
1月11日,公号“我就是凤姐”上署名罗玉凤的文章《求祝福,求鼓励》发出之后一天,阅读量超过300万,2万多人打赏。作者回忆贫穷和一直以来的“不认命”,讲述怎样一步一步走过来。这篇文章令人惊异:这还是曾经的那个凤姐吗?如果是同一个人,为何在当时受到了谩骂,如今又获得了同情与赞赏?
书评君用《面对罗玉凤,这次为什么骂不出来了?》思考这一热点事件,凤姐以夸张的炒作作为敲门砖,通过被人谩骂获得关注,满足了“审丑”恶趣味。如今,整个社会堕入炒作、捧杀、喧嚣与狂妄之中时,微信上的“凤姐”机智地填补了真诚与卑微的空白。不久,署名罗玉凤的人在网上“自爆”微信文章经合作编辑大量修改,让这一事件有了意想不到的结尾。但在整个事件中,大众舆论的鬼魅力量和这人世间的吊诡之处已经令人深思。
■ 关注
《我的诗篇》与打工诗歌
最近,热闹的院线里有一部显得有些“绝世独立”的片子——《我的诗篇》,主题一是工人,一是诗歌,任一个都是冷僻的。对这两个主题本身而言,一部电影的公映,已像是盛大的庆典。观众们为电影里的“打工诗人”感动不已,但“打工诗歌”的位置与意义依然需要更多思考。
《〈我的诗篇〉很动人,但它不是当代工人的史诗》这篇文章,注意到了《我的诗篇》和“打工诗歌”的命名中存在的某些悲情化、标签化的阐释。这种对于底层劳动者和“精英”文化品质的组合,似乎形成了当下讨论底层时的固定套路。在经济结构中处于边缘的群体,每每只有借助于最非功利的文化符号才能进入公众视野。这些少数化的诗人,真的能作为“中国工人的生活史诗与精神史诗”吗?若真正想要与底层人民站在一起,知识分子是否需培养自己面对现实的同情共感的能力?
■ 纪念
纪念周有光:上帝说,要有光
1月14日,那个被上帝遗忘的112岁的周有光,终于还是走完了他生命的旅程。书评周刊通过可靠信源核实了这一消息,同时也送上我们的纪念。在《上帝说,要有光》的纪念专题中,我们回顾了这位影响了现代中国的重要语言学家和文字学家的人生路,从经济学家到“汉语拼音之父”,再到新启蒙者,这条道路,是他持续不断地阅读、写作、思考与研究铸就的。直到逝世,这位走过了一个多世纪的老人都在不断地思考许多宏观问题,他的学习、思考总是与生命同步。我们重温了周有光先生的写作与言论。周老谈及的教育、传统、现代、理想、现实等种种处境,道出的,是朴素但颠扑不破的“常识”。但这些有力的、睿智的常识,就算重复一千遍又有何妨?
我们也推送了清华大学政治学系教授任剑涛的文章,他认为,周有光先生所做出的重要贡献,只有在百年新文化脉络中才能得到深刻理解。他顽强追随,执着高擎新文化旗帜,成为名副其实的“新文化之子”。
“合肥四姊妹”
张家的家庭刊物
《水》
合肥四姊妹“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的人生,一直为人津津乐道。当太多的人谈论她们,冠之以“民国最后的闺秀”,是在寄寓一种对于逝去的风华与斯文的想象。然而张家,确实有些不一样。书评君推送的这篇《许多报刊停刊了,但与这一本无关》讲述的,是张家自己的一本家庭刊物《水》的故事。这本刊物始创于1929年,主创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之后在战乱与变革中休刊,但在1996年,已是八九旬老者的张家姐弟,又将这本杂志复刊,二十年间,主编几经更替,出刊却一直持续至今。
这是更完整的张家故事。故事不只属于“合肥四姊妹”,而属于“张家十姐弟”,以及他们的父亲、后辈。世事沧桑,年华老去,但那淡淡的《水》,确实像这一家人不曾断绝的情感与斯文,永远不失真挚与文心。
本期新媒体观察/新京报记者 李妍
更多详细新闻请浏览新京报网 www.bjnews.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