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立志做演员,未承想艺考前夜做手术;大学靠拍广告“糊口”,还是心系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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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出道没多久的“鲜肉”,丁冠森却已尝试了各种不同的角色:《谁的青春不迷茫》里呆萌的“欧小洋”,《嫌疑人x的献身》里的小警察“曹伟”,《青禾男高》里的不良少年还用上了自己的拳击技能……而接下来,他还将出演金庸笔下的经典角色“令狐冲”。据这位年纪轻轻的“大师兄”透露,自己最早其实模仿过宋丹丹的小品……
童年
从小立志当演员
丁冠森家对门的邻居是哈尔滨话剧院的一位老导演,两家关系非常好,逢年过节都会相互串门,丁冠森的保留节目就是为这位爷爷模仿别人,“当年正是赵本山、宋丹丹的小品特别火的时候,这些我都模仿过,老爷爷每次都说,这孩子有天赋,应该去学一学。”后来一个剧组来哈尔滨拍摄,需要一个小演员,这位导演爷爷就推荐了丁冠森,“当时我七八岁,演一个村长家的儿子,戏份还挺多的,前后一共拍了一个月,但是这个戏后来好像都没播,但是我回来就跟我妈说,演戏好玩,我要学这个。”
于是妈妈就送丁冠森去少年宫的表演班学习了。“我很小就想要做演员了,我记得我小学毕业填的未来职业的愿望,我就写的我要当演员。”因为第一次拍戏给剧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丁冠森高中的时候,又被之前剧组的工作人员介绍去拍了一部戏,“再之后一直到上大学,就没拍过戏了。”
艺考
“一战”毁于阑尾炎
从小就立志当演员的丁冠森,在第一次高考时就坚定地报考了艺术院校,“当时北京电影学院和传媒大学表演系都有名次,然后我就回去准备文化课,7号高考,6号晚上我急性阑尾炎手术,7号就没法考试,就错过了那一届录取。然后万念俱灰,之后就继续第二年的学习。”第二年,丁冠森去传媒大学考试的时候,面试的老师居然还记得他,老师还问他去年为什么没来,丁冠森如实相告,老师鼓励丁冠森今年一定可以顺利参加高考,就这样丁冠森在复读了一年之后,终于考入了传媒大学的表演系。“其实我第二年没有第一年考得好,第一年很有冲劲,觉得自己很厉害,进考场谁也不怕,但是第二年整体就低落很多,幸好传媒大学的老师还记得我,给了我名次。”两年高考的过程,对于丁冠森来说,简直是既不幸又幸运。
大学的时候丁冠森一直都没闲着,“一次机缘巧合的机会去拍了一次广告,后来就拍了很多广告。拍广告的初衷其实最主要就是赚外快。”丁冠森说拍广告对于学生来说收入颇丰,上大二之后,他的学费和生活费就都是自给自足了。“刚开始拍,一天1500元、2000元,再拍就是3000元,后来涨到了一天5000元。但是后来觉得也不能老这么拍广告,我还是想要拍电影。”问到最想一起吃晚餐的演员,丁冠森毫不犹豫地选了娜塔莉·波特曼。
《谁的青春不迷茫》
开拍两天前才确定
大三的时候,丁冠森遇到了《谁的青春不迷茫》,这也成了他正式出道的第一部电影。“当时《谁的青春不迷茫》的婷婷导演是传媒大学的,她拍戏就要先回自己学校挑一挑演员。那天也是机缘巧合,我本来要去长沙拍一个广告,跟老师请假又正好赶上期末,老师说你走了成绩没法给你。当时走不了我还挺生气的,最后只能跟拍广告那边各种协调,终于把广告拍摄改在第二天一早,我又改签了晚上的机票。结果中午的时候婷婷导演就来了,我心想这回还行,也算没白留下,还试了一个戏。”
丁冠森当时也没多想,这件事也石沉大海了。后来《谁的青春不迷茫》有一个网上的海选活动,“我们班班长就把班里所有同学的照片全都发到网上,电影公司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入选了,让我面试。去了之后,婷婷导演说你怎么来了,回去等消息吧。结果我又白来一趟。后来知道这电影已经要开机了,我还以为这事黄了。结果有一天,副导演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趟,我当时在吃饭,放下筷子立刻就去了。当时好像是之前定的演员不愿意剃光头。我来了之后见了各种‘总儿’,又试了7-8遍戏,最后就定了。15号定下来,17号就去厦门开始拍摄。”
《青禾男高》
五人天天扯皮斗嘴
拍完第一部电影,丁冠森回家过了一个年,回来开始跑路演。路演还没跑完,下一部电影《青禾男高》的筹备方看到了丁冠森在《谁的青春不迷茫》的表现,觉得他的气质跟《青禾男高》里面的阿P很像,就邀请他去试戏,“其实我都没怎么试戏,就见了导演,聊了聊天。到最后反正事没黄,去了台湾,拍了《青禾男高》。我们5个男生,年纪也差不多,天天在一起特别开心,大家爱好也差不多,每天就是打打游戏、看篮球、扯皮斗嘴,虽然拍戏很累,但是还是很开心。”
在台湾拍戏时恰逢5-6月份,天气非常炎热,“每天都是40多℃,还每天都是打戏。”丁冠森高中的时候还练过一年拳击,后来因为决定要考演员了才放弃。“练拳击还是挺危险的,我们教练的鼻子都是歪的。”所以有了高中练拳的经验,丁冠森在打戏上还是比较有天赋的。“最崩溃的是有一场打戏,我们拍了27个小时。其实到最后有一种借力的感觉,因为就是要那种歇斯底里。那场戏下来我立刻飞哈尔滨,拍《嫌疑人X的献身》。”而说到对台湾的印象,丁冠森说:“除了蚊子很厉害,都挺好的。”说话间,丁冠森撩起裤子,给记者看他去年5月在台湾被蚊子咬的包,“台湾的蚊子太厉害了,现在就剩印了,前一阵还痒呢。”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摄影/新京报记者 彭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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