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中国人民大学校庆纪念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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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 2000-2009

2017年09月28日 星期四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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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校80华诞之际,最感念的还是老一辈大师。记得博士论文开题之际,恩师高鸿业先生像位审判官似的拷问:“你研究的问题是什么?”“国内外的最新研究进展如何?”“你的研究有何不同?”好几次我都被问得理穷词竭,他也满头大汗,我担心81岁高龄的他会不会因为我而累出毛病……一上午过去,我从他家出来时,论文不仅有了明确的思路,也学会了后来指导学生的方法。“所谓大学者,有大师之谓也”。

  ——杨充霖,2000级,经济学院西方经济学专业

  我到赵中孚恩师身边的时候二十四周岁,恍然十几年过去,恩师今年八十有八了,依然耳聪目明神采不减当年。老师时常告诫我:“学问外的事要明白‘夫唯不争’的道理。”从欧洲回国探亲,因为一事无成,谒见恩师时非常羞愧,恩师轻轻把一盏清茶推到我的面前:“‘夫唯不争’的道理,一生做到一半就不容易了……”

  ——王志武,2000级,法学院,民商法

  作为离开母校十四年的毕业生,从未脱离跟母校最深层的精神联系:人大一直在力图培养我们与社会实际需求和未来发展趋势相匹配的能力、观念和思维模式。人大,我期待您能成为下个大趋势的潮流领导者。

  ——庄庸,2000级,哲学系&徐悲鸿艺术学院,艺术史

  大一社会学概论的课堂上,老师出了一道题:让同桌画一幅画来形容对对方的印象。有一对在一起没多久的情侣。女生画了一本半开半合的书,老师问为什么?女生回答:因为我觉得他特别有思想,我跟他交流就像读一本书;但是他又特别深奥,半开半合表示我怎么都读不懂。大家哄堂大笑。轮到男生公布了,结果男生画的是一个八卦图。男生刚要张口解释,旁边“队友”抢答:因为他觉得她很八卦!

  ——康佳宁,2002级,新闻学院

  正对人大东门的实事求是大石头后面是个花园,花园中间有个落地喷泉。那喷泉原本是个挺深的水池,冬天没水,我和01级新闻双学士班的李海生在那演过《等待戈多》。演出时间是2001年12月10号,当天零下10度,6级风。我把宿舍里的上下铺搬了一套摆在水池子里当作布景。演出挺成功,观众有二三十人之多。后来池子被填平,我们就这样成了首次、也是最后在东区水池里演话剧的人。

  ——姜思轶,2001级,广播电视新闻学专业

  记得刚到人大,校园特别低调朴实,等到毕业,气势恢宏的明德楼群就拔地而起。再后来校园全面翻新,渐渐美得不像话了。每次回人大,就觉得记忆似乎都带上了美颜效果。年少着过的春衫,嬉闹过的食堂,寂寞过的图书馆,徘徊过的林阴道,都被这越来越美丽的校园反复加工着。这魅力神奇之所,不仅要给我们峰峦迭起的未来,还给我们彼此辉映的过去。

  ——彭敏,2002级,人文学院,中文系

  2004年冬天的一个周末,几个人坐在宿舍床上闲得发慌,有人提议去西单。那时人大到西单还没有地铁,我们决定:骑车去。就这样,四个姑娘四辆车,从头到脚裹得只露出眼睛,穿越过零下的北京街头,骑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西单。吃着热腾腾的炸鸡,约定下个月再来。后来,我们的自行车陆续被偷了,有人恋爱了,有人实习了,再没能成行。

  ——廖楠,2003级,新闻学院,新闻学

  2004年刚进校,四个南方老乡在学校餐厅吃饭,菜快吃完了不见米饭。我十分不解,叫来服务员。她问要几碗?什么,米饭不是免费的,一块钱一小碗?我微微一笑,先来二十碗。服务员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吓傻了。

  ——田王兵,2004级,马克思主义学院,中共党史与中国革命史

  2008年,人大世纪馆和游泳馆作为独立训练场馆,承担了奥运会艺术体操和花样游泳两个项目的训练服务任务。我作为大四应届毕业生,有幸以场馆运行团队秘书长身份参与训练服务。奥运会期间,每天起早贪黑,接待二十多个国家的运动员来人大训练。那段时间苦并快乐着,但能代表学校接待奥运客人,为我的本科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夏航阳,2004级,新闻学院

  在校期间,得益于人大开放包容的学风,我经常去财政金融学院蹭课,黄老编纂的《金融学》深深影响了我。当教科书里人物走到面前,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请黄老签名。黄老拒绝了我。他说,学术研究没有明星,即使有的话,你也应该把“实事求是”作为明星去追。如今母校80华诞,黄老的这番话,依旧是我在人大上过的最生动一课。

  ——陈歆,2005级,国际关系学院

  准备考研,大三就去蹭新闻学院专业课。因为小班教学,任课老师方洁第一天就发现我不是本班学生。原以为会被请出去,没想到她允许我听课,还让我参加课堂讨论,帮我批改课后作业,后来我跨考专业考了第一名,如今也做了电视编导。新闻学院老师很开放包容,有教无类,现在想起来都很感激。

  ——姚道磊,2006级,马克思主义学院党史系

  每当卧聊到深夜时,兄弟们并不会感到困,而是感到饿。这时,对铺的室友非常辛酸地劝大家说,“好饿啊,咱们睡吧。”回想那年在品园,睡觉竟然是解决饥饿而非困顿的良方。

  ——赵罗希,2006级,国际关系学院外交学专业

  本科大三、大四在知一住,我们宿舍6人。一异地恋,一同校恋,一超模,三“盛女”。记得有一年的光棍节,王哲学家公放了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好不悲凉。本科毕业6年了,宿舍已婚4人。所以,爱会来的,在对的时候。

  ——杨恒秀,2007级,哲学

  国学院的每位老师都让我念念不忘,尤其很想念现在外派于孔子学院的班主任“小洋哥”。“小洋哥”教先秦文学,才华与颜值齐飞,在有娃之前可以说是“嗜饮酒,常无事,熟读《离骚》”。他给我们弹吉他唱摇滚,带我们撸串、旅行、看球赛,他祝愿我们都能成为“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现在这些“小猪崽”长大了,准备迎接“洋哥”的检阅。

  ——董晓彤,2008级,国学院

  七年前踏上返程的列车,告别人大MPAcc,开始一段崭新的旅程。挥手中,告别了MPAcc的同窗挚友,告别了人大明德楼里的高谈阔论与海阔天空。曾经的情景如此真切,如今只有在思想的高远中永久地珍藏和回忆。就此告别,也在告别中心存着最真挚的感激,感谢所有关心帮助过我的良师益友,谢谢各位的关怀和眷顾!

  ——刘振,2009级,MPAcc

  2009年到人大,七个女孩住在静园顶层的一间三室一厅,印象中网线缠绕的错综复杂,冬天夜晚北京的大风透过经年的阳台呼呼作响,不愿下楼打开水而用电饭锅烧水洗头……比起一般的宿舍,这个房子更像家,毕业后6人留在北京,1人去了美国,我们也成了家人。

  ——谷田,2009级,新闻学院,国际新闻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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