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6:文娱新闻·人物
 
前一天  后一天

数字版首页 > 第C06:文娱新闻·人物

Pianoboy流行钢琴音乐会1月6日北京音乐厅上演,接受新京报专访谈创作故事

高至豪 当物理高材生爱上钢琴

2018年01月02日 星期二 新京报
分享:
高至豪说用音乐感动人,是他最希望努力的目标。受访者供图

  

  “高至豪”,也许对很多人而言,是个陌生的名字。但当提及他的艺名Pianoboy,不少人便会恍然大悟——他的那首经典代表钢琴曲《The Truth That You Leave》,可能已经在你的音乐列表里循环播放了好多年。

  来自台湾的Pianoboy高至豪,其实并没有过音乐相关专业学历,甚至在刚出生时,他还因为医生的接生不当而造成右手损伤。但是,他就在大师的熏陶和邻居的指导下,靠自己摸索出了一条创作之路,成为华人界为数不多的流行钢琴明星。

  1月6日,高至豪的流行钢琴音乐会将在北京音乐厅上演。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高至豪表示,自己希望能够把流行歌唱明星的运营模式,去芜存菁地复制到流行钢琴家的打造上,“但愿流行钢琴,可以成为下个流行音乐的主流,并且推广到全世界。”

  采写/新京报记者 杨畅

  因理查德·克莱德曼爱上钢琴

  1980年4月29日,高至豪出生在台湾。出生当晚,因为医生的接生不当,导致高至豪右手严重损伤,从此以后,命运为他开启了一段不同凡响的人生。

  高至豪的音乐,深受全球知名的法国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启蒙,幼年时,就是因为他的《水边的阿狄丽娜》、《梦中的婚礼》、《童年的回忆》等名曲而爱上钢琴,“我的姐姐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了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琴谱,跟我郑重推荐这位钢琴家,还去买了他的卡带,于是我就开始接触理查德的曲子。最初听到的感觉是:原来钢琴曲可以这么好听呀。”

  不过,虽然从5岁就开始学琴,但是因为孩子的耐心总是有限,加上没有合适的机缘认识老师,高至豪一直没有真正地了解古典钢琴,“直到高一开始,我找到邻居优秀的柳友丽老师拜师学艺,她让我在短短两年内就打下了如今我钢琴演奏的水平,并真正地带领我进入古典钢琴的世界。”

  而提及人生中第一次登台演出,高至豪说,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印象深刻,“应该算是高一的时候,那时候家附近即将举办一场教会活动,因为司琴(负责弹琴的人)刚好有事,因此便邀请我上台为活动伴奏。那次的伴奏曲目并不容易,对我的挑战性非常的大,我几乎是连续几个月的时间日日夜夜为这件事努力。但当天晚上,当我用双手,在钢琴上奏起第一声饱满的和弦时,仿佛整个教堂为了我而亮了起来。从此之后,我感觉我在流行钢琴弹奏的水平上,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

  大学休学期间写出代表作

  目前,华人界最知名的钢琴家不外乎郎朗、李云迪,但不同于他们的“古典钢琴”领域,高至豪的“流行钢琴”风格,虽没有太多复杂的演奏技巧,但听起来却细腻而感人,具有治愈人心的能力。从2004年创作的《The Truth That You Leave》,到《Anifled》等近年来的作品,高至豪的音乐中充斥着缤纷的色彩,不少乐迷都靠这些音符度过了人生的低潮。

  从2005年开始,在没有任何经纪公司、商业宣传之下,靠着网络大家口耳相传,高至豪凭着自己的音乐作品,迅速在网络上发展出广大的粉丝群。后来,他还与潘裕文、炎亚纶等进行了MV及作曲合作,在不少城市举办了个人专场。不过,由于幼时手臂的神经丛损伤,高至豪的音乐之路也并非众人想象中那么顺利,“有一次我想要尝试练习一个古典钢琴比较有难度的技法时,因为手臂的不适,一直无法顺利地完成弹奏,因此气得用手砸自己的琴键,不过后来沉静下来就没事了。所以,虽然手臂的不适偶尔是会影响我的心情,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对音乐的热情。”

  当提及代表作《The Truth That You Leave》的诞生故事,高至豪分享了一段有趣的回忆,“那是在2004年,我刚考上台大物理研究生,在注册完的当天,马上就办了休学,我给自己一年的时间探索人生。那一年的我,既有着年轻学子青涩的丰沛情感,又有着面对无限未来的梦想和激情,就在这样丰富情绪交织下的一年,诞生了这首曲子。”

  高至豪说,他在很多场合都听过自己的这首作品,甚至有次打车时,高至豪也听到司机在放,“我还顺便采访了一下师傅对这首曲子的看法,他很热情地跟我介绍这首曲子,看得出是真的挺喜欢的。”

  【Q&A】

  新京报:物理是你除音乐外的第二大兴趣吗?为什么当初选择了物理而非音乐专业?

  Pianoboy:确实是这样,我对物理也是有不小的热情,只是遇到音乐就被比下来了(笑)。因为我父亲是物理老师,从小家里书柜就被《量子力学》《相对论》这些书籍塞满,小时候无聊的时候常常没得选择,只能把这些书当课外读物来读,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就对物理产生兴趣了。物理学是一门艰深的学问,如果不在学校接受完整的训练,是很难对它拥有完整的认知和学习的,而我喜欢的流行钢琴,从小到大,靠着拜师、自学、社团等方式,我就已经玩得不亦乐乎,同时我也不希望用一种制度化、学术化的方式去学习我的音乐,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走上音乐专业。

  新京报:你是怎样成为霍金的第二代学生的?有什么关于他的趣事可以分享吗?

  Pianoboy:我的学历是台大物理硕士,而我的硕士论文指导老师是“吴俊辉”,他是史蒂芬·霍金的学生,所以我就自然而然地变成霍金的第二代学生了(笑)。我自己没有跟霍金直接相处的经验,但是我的指导老师曾说:“霍金整天说,你们想的这些研究都太简单了!”而我的指导老师也对我说:“你想的这个研究实在太简单了!”看来,每个学生要达到优秀教授的标准,真的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新京报:钢琴家、教育家、物理学家,这几个身份你自己更喜欢哪个?

  Pianoboy:我想毫无疑问的,钢琴家是我最为充满热情的身份。虽然我对教育和物理也是有着高度爱好,但不管在过去、现在或未来,能用音乐感动人,都是我最希望努力的目标。

更多详细新闻请浏览新京报网 www.bjnews.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