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伦敦爱乐乐团登台中国国家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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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乐界有两个叫“佩特连科”的指挥家:一个是2015年当选柏林爱乐艺术总监的基里尔·佩特连科(Kirill Petrenko),另一个是2017年获得《留声机》杂志年度艺术家的瓦西里·佩特连科(Vasily Petrenko)。两人都是俄罗斯人,两人都是70后。
2018年1月5日、6日,瓦西里·佩特连科将带领伦敦爱乐乐团、携手大提琴演奏家安德烈亚斯·布兰特里在中国国家大剧院上演两场新年音乐会,为北京的观众演绎柏辽兹、埃尔加、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等作曲大师的经典名作。
在音乐会之前,新京报带你认识这位当红的70后指挥家。
1 曾被误以为将执掌柏林爱乐
2015年,柏林爱乐的艺术总监选举,是古典乐界最受瞩目的大事之一。当年6月,柏林爱乐宣布基里尔·佩特连科将接替西蒙·拉特2018年8月出任新一任艺术总监,许多英国人读到这则消息时的第一反应是名字拼写错了吧:“确定不是瓦西里·佩特连科吗?”
1976年7月7日出生于圣彼得堡的瓦西里·佩特连科目前是英国皇家利物浦爱乐乐团以及挪威奥斯陆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他在英国古典乐界早就有知名度了。2007年,他曾获得《留声机》杂志年度年轻艺术家,2010年又在英国古典音乐大奖中获得年度男性艺术家的荣誉。因此,相比“黑马”基里尔·佩特连科,英国人一看到“佩特连科”很自然就想到“瓦西里·佩特连科”。
2 差点成为游泳运动员
瓦西里·佩特连科与古典音乐的连接是从他在圣彼得堡上卡佩拉男童音乐学校开始的。这所学校是俄罗斯最古老的音乐学校之一。佩特连科说,在苏联时期,这所学校主要培养的是合唱指挥,所以从7岁开始,就慢慢学习了如何指挥合唱团。但是他从未意识到长大后会成为一名交响乐指挥家。
与此同时,佩特连科从小学习游泳,如果不是成了一名指挥家,他很有可能成为俄罗斯一名游泳运动员。他说,当时他是在一周七天游泳和一周六天学音乐之间作出的选择。
已经41岁的佩特连科回过头想,如果当初选择了游泳,也许现在是某个泳池里的游泳教练了。因为一名游泳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很短暂,而且获得奖牌的几率也非常小。
3 上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时,曾被乐手挑刺
佩特连科之后考入了圣彼得堡音乐学院,由合唱指挥转到交响乐指挥专业。在这所知名的音乐学院,他师从拉维尔·马蒂诺夫,还师从杨松斯、尤里·特米尔卡诺夫、埃萨-佩卡·萨洛宁等指挥家。
虽然学院里都是名人,也常常有机会和优秀的乐团合作,但是他却倍感压力,因为会被那些乐团的乐手挑刺,会不按照他的节奏来演奏。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环境,佩特连科也领悟到了指挥的意义,“首先,指挥能帮助乐团节省时间,也许一个乐团要花两周练好一首乐曲,有了指挥,也许两天就足够。更重要的一点是,乐手必须关注他们演奏的每个音符,我的工作就是帮助他们呈现出那些美妙的音符。”
4 列出想演的曲目,发现这辈子都演不完
当佩特连科还在圣彼得堡做指挥的时候,他曾在一张纸上列出了他这辈子想要指挥的曲目,从字母A开始,当他写到字母K开头的曲目时,他停住了,当时已经写了将近4页A4纸,“我意识到我这辈子根本不可能指挥完这些曲目。”
现在,他会和乐团的客座指挥、演奏家们一起商讨演出曲目,尽量做到平衡,不要全是核心古典曲目,也不全是俄罗斯作曲家的曲目,或者全是现代作曲家的曲目,“就好像食谱,需要多样化。”
5 上台前才穿上演出服
很多指挥家在上台前都有自己的一些“小仪式”。对此,佩特连科都是关心一些实际的问题。比如,他在上台前最后时刻再穿上当晚音乐会的服装,只是为了不会弄脏了衣服。
至于乐谱,佩特连科说他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大多数指挥家会在飞机上、在机场研究乐谱,因为那是你能够独自享有的时间,可以想象演奏出来的声音。”
6 以慢跑、游泳维持高强度的指挥工作
佩特连科觉得,现在的指挥家是一个强度很高的职业,而且整个古典乐行业变得越来越“凶残”,一年要演奏几百场音乐会,而且还需要飞往世界各地,所以他认为无论是作为指挥家,还是独奏演奏家,都必须要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
因此,佩特连科会花很多时间来锻炼:慢跑、踢足球、游泳。平时如果要飞去别的国家演出,他会晚上跑跑步、游游泳或者去健身房锻炼下,来调整时差。
7 对指挥来说,留下唱片很重要
作为一名指挥家,瓦西里·佩特连科十分珍视唱片录制。他说,现场音乐会之后,能存留下来的就是那些唱片了。四五十年后,也许很少有人能记住曾经听过的音乐会。“指挥家并不像作曲家那样幸运,作曲家能够留下曲谱,对我而言,留下唱片是很重要的。”
佩特连科带过好几个乐团,尤其是他过去十余年在皇家利物浦爱乐乐团的日子里,不仅赢得了业内好口碑,更是提高了古典音乐会的门票销量。不过,对佩特连科来说,他认为最重要的是留下“遗产”,尤其是对年轻一代观众的培养。“我希望下一代观众是喜爱交响乐、喜爱古典乐的,也因为古典乐而让他们的生活变得美好。”佩特连科表示,从他从事指挥这行开始,现在的乐团对公众越来越开放了。“这不是说观众必须崇拜我们,而我们应该就是为这些人演奏。我们必须是社会的一部分。”
编译:何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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