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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已至,正是读书天

2018年03月17日 星期六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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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霍金
1942年-2018年
聂石樵
1927年-2018年
《有味小日子》
作者:(日)广田千悦子/文、(日)广田行正/图
译者:刘玮
版本:磨铁图书·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2018年1月
《道歉的力量》
作者:(美)艾伦·拉扎尔
译者:林凯雄、叶织茵
版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2018年3月

  阳光明媚,和风送暖,又是一年春天正在路上。最近,我们告别了一些值得记住的名字,在感慨万千之后,还是要回到生活,回到等着我们翻开和阅读的书本。石砖的夹缝钻出了野菜的新芽,光秃秃的树枝重又冒出了新绿,愿你我也能和它们一样,不负春光,把握与时间的缘分。

  

  逝者

  斯蒂芬·霍金

  继爱因斯坦之后 社会影响力最大的科学家

  英国理论物理学家、宇宙学家斯蒂芬·霍金于3月14日在格兰剑桥的家中去世——这是一周以来最令世人震动的消息之一。当天,几乎所有的社交媒体上,都被相关的信息和纪念所“刷屏”。这位身残志坚、取得了伟大成就的物理学家,已经成为一个符号,陪伴我们一代人成长。他被反复写进学生作文中,他的《时间简史》常年热销,他被称为“最伟大的”、“最杰出的”、“最了不起的”……但是,能够知道霍金在理论物理学界具有怎样的贡献,理解霍金在宇宙学研究中走到多远的人,却是凤毛麟角。越过这些励志的标签和赞颂的套路,我们更应该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霍金。

  我们采访了理论物理学家、中山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院院长、科普作家李淼先生,在李淼看来,说霍金是继爱因斯坦之后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是不对的;只能说,霍金是继爱因斯坦之后,社会影响力最大的科学家——很有可能,人们以为的霍金并不是真正的霍金。

  聂石樵

  念书、教书、写书,就是他的一生

  3月13日上午九时四十分,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聂石樵逝世,享年92岁(虚岁)。聂石樵一生从事古代文学史教学和研究工作,其学术注重朴学方法上的实证研究,以及建立在宏观史识上的研究视野。著有《先秦两汉文学史稿》《楚辞新注》《屈原论稿》《古代小说戏曲论丛》等书。虽著作等身,桃李天下,聂石樵先生却平和朴实,甚至“木讷”,最高职务也不过是一个教研室主任,知名度仅限于学术界。他的夫人邓魁英总结说他是个“书呆子”,“念书、教书、写书,这就是他的一生”。

  书事

  《有味小日子》

  要吃些什么才能说明春天来了

  春天来了。我们靠什么感知季节?季节不同,食物也不尽相同。有人认为,随着栽培、运输和储存等技术的发展,反季蔬菜出现,季节与食物的关系脱离,而长期以来一些反对技术现代性的思考者批判脱离也是一种异化,因为全年高度统一且千篇一律的食物降低了我们感受自然变化的能力——这一观点可能有争议,但是,在春天里,吃专属于春天的食物,毕竟是美好的。

  本周,我们分享了新书《有味小日子》里一对日本夫妻的春天菜谱,比如用艾蒿新芽做一顿艾蒿饭,尝一尝渔夫们新采来的新鲜裙带菜,用岩石上的石莼拌一份意面,花一个晚上腌制好油菜花,做茶泡饭或喝茶时的小菜,用花椒的新芽煮一碗朴素的花椒饭……怎么样,来试试吧?

  《道歉的力量》

  伪道歉,并不是真正的认错

  做错了事要说“对不起”,这是我们在幼儿时期就学到的事。但是道歉远没有“对不起”三个字这样简单,甚至可以说,在我们的生活中,“伪道歉”比比皆是。因为“道歉了就应获得原谅”和“冒犯了别人就应该道歉”是一对相辅相生的礼节行为,很多道歉从人口中说出,就只是为了获得原谅,而不是真正地认错和想要弥补。

  《呵呵,说“对不起”有时候没用》这篇文章,是《道歉的力量》一书中所展示的关于分辨“伪道歉”的一些方法。比如,含糊不清地说“我为我做过的一切道歉”,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使用事不关己的语气或被动语态,说出“事情已经发生了”“错已铸成”之类的话,而不是“是我做的”;尽可能地轻描淡写自己的过失;语带同情地说“对不起”或是“很遗憾”……这些说法都不是要为过错承担责任,也就都不是真正的认错和有效的道歉。

  《射雕英雄传》英译本

  西方读者理解金庸有多难?

  最近,瑞典姑娘安娜·霍姆伍德翻译的《射雕英雄传》英译本《英雄诞生》,由英国一家出版社面向全球发行了。在华语文学界,金庸一直稳坐武侠小说的第一把交椅。但颇有些尴尬的另一个现实是,金庸的小说翻译本,尤其是英文译本,其影响力远远逊色于华语圈。比如网络上流行一篇美国畅销小说评论家阿尔蒂尔对英文版《金庸选集》的评论节选的转译,他对《神雕侠侣》所做的介绍中,把杨过和小龙女理解为“养雕专家”与“养蜂专家”。西方读者理解金庸作品究竟有多难?我们采访了几位资深金庸迷以及研究者——作家六神磊磊、马伯庸、文学批评家夏烈,一起探讨了这个问题。

  栏目

  汪丁丁 “跨学科”写作的价值

  “跨学科”自20世纪末以来一直是一个流行词。即便志不在此,不做学问,不发论文,你也不太可能陌生。比如在毕业论文中,不声明使用了其他学科的相关研究——少则两三门,多则七八门——你大概都不好意思称之为“论文”。但问题是,实际写作中常见的是,看似综合了若干学科,其实东拼西凑,浅尝辄止,这样一篇“跨学科”写作的价值何在?本期“我有嘉宾”栏目,请读者们向一直践行跨学科教育的经济学家、北京大学教授汪丁丁提问。

  四大名著 百读不厌的作品

  《西游记》《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这四大名著,是很多人课外阅读“大部头”作品的启蒙,也总是会引发无数改编、争议和再创作。所以,说它们在中国凝聚了最多人的阅读体验也不为过。上周的一周话题,大家就在一起讨论了这四本传统名著。喜欢哪一本?读不下去哪一本?最喜欢的人物是谁?从中获得过什么启发?有没有什么内容觉得并不适合当代的孩子阅读?林黛玉还是薛宝钗?《水浒传》里的杀人情节是否过于血腥?这些讨论都很有趣,也有价值。

  江弱水 读苏曼殊

  每个周末,和江弱水老师一起读诗。上周,读的是“曼殊和尚”的诗。“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苏曼殊的诗,在细察之下,主体往往是在反躬自问,返身自视,把自己当成他者,仿佛分身为另一自我,是用第三只眼睛回看自己。这在苏曼殊的笔下似乎是常态——“九年面壁成空相,万里归来一病身。”(《忆刘三、天梅》)“诸天花雨隔红尘,绝岛漂流一病身。”(《步韵云上人》三首之一)他一边在行动,一边在想象他人看着自己的行动,且惊诧于这独具一格的存在,好奇于他是谁,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本周新媒体观察/新京报记者 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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