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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由于儿童绘本阅读的巨大刚需,无论是原创还是引进的儿童图画书绘本,都面临着更为激烈的市场竞争。在这种大环境下,“读小库”显得有些特别,它不仅兼顾父母与孩子的阅读需求,以平视的角度与儿童对话;还在创始之初推出了分年龄套装,满足孩子成长过程中各阶段的阅读需求。在激发孩子的好奇心并守护他们的想象力之外,“读小库”还持续关注儿童的心理教育、自然教育与社会通识教育,让孩子更好地发现和探索世界,成为真正的自己。我们选择这套书系,希望能将绘本丰富的审美价值,以及对儿童的关照传递下去。
读小库
版本:读库·新星出版社
出版起始年份:2016年
已出版册数:233册
主要领域:绘本、通识
书系理念:“我们把书做好,陪伴孩子长大”
访谈
新京报:推出“读小库”丛书的初衷是?
刘亚:“读库”已陪伴读者十几年,养成了彼此间的依赖和信任,期间这些读者也陆续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我们经常会被问到:“什么时候能看到读库出的童书啊?”于是开始筹备童书出版。马上面世的“读小库MOOK”也是为满足家长们的需求。比起出书给孩子看,更需要童书、更需要学习的或许是家长。
新京报:希望给读者们带来什么?
刘亚:儿童阅读是明确的刚需,读库读者有很丰富的阅读经验,也有消费海外图书的经验,期待看到具有国际出版品质的儿童图书。尽管社会的主流意识还停留在孩子上学后应以学业为重,但我们的读者中已有相当一批家长相信课外阅读同样重要,与课程本身并不冲突。“读小库”最希望给小读者带来的,是那种“非迪士尼”的阅读体验。常见的儿童图书以甜腻、浅显为主,而读小库的选品则更强调丰富性和独特性,提供更新鲜、成熟的审美体验。
新京报:书系的整体风格是如何设定的?
刘亚:无论是书装设计还是内容题材,“读小库”都带着一种“认真对待一个小孩”的调性,有时候甚至“不把孩子当孩子”,用平视尊重的眼光,历史、发展地看待成长中的儿童。“读小库”覆盖儿童的全年龄段,品类也很完整,是想给孩子全面的营养,尤其是小学高年级以上的图书是市场上较稀缺的品种,也是我们最看重的品类。“读小库”出到第六辑,是否还按照现在的年龄段划分呢?我们已在考虑新的方案了,这将是最大的调整。
新京报:在策划、推进的过程中遇到有成就感的事情是?
刘亚:今年的博洛尼亚儿童书展,获得国际安徒生奖提名的是六个人,其中三个人的书是我们出的,像波兰插画家奇米勒斯卡的《时间的四个方向》、瑞士插画家阿贝婷的《裙子》,俄罗斯画家欧尼可夫的《熊梦蝶·蝶梦熊》和《夫子说》。同事开玩笑说:“六席占三,这胜率也太大了。”
新京报:书系推出后,同行是如何评价的呢?
刘亚:童书市场不是非你即我的战场,童书从业者基本都有这个共识,同行之间没有争抢读者的必要。大家是在用各自不同的眼光为读者选书、出书,但确实是在做同一件事,就是让更多的家庭理解儿童阅读的重要性,共同激活更大的市场。
新京报:书系未来的计划与展望是什么?
刘亚:每本“读小库”的书都像一幅卷起的织锦,如果不打开看,就不知道有多美,不知道隐藏其中的奥妙门道。后期我们会在线上,以及各种书店、书屋、绘本馆、阅览室,多多呈现它们的美好和奥秘,传递给更多的爸爸妈妈和小朋友。这种分享本身,就是一种收获。
●张静琳(“读小库”编辑)
“读小库”品牌还在筹措策划阶段,我就有幸开始为其工作。超过三十岁才进入这个领域,深层原因或许是对“重新了解自己,并与某部分自己作战”的渴望与好奇。“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想要成为这样的“大人”,是促使我成为童书编辑的触发点。
在“读小库”的童书里,你会遇到和孩子絮絮叨叨一下午,只是在谈论什么是“大”与“小”的大人,而不会遇到危言耸听的所谓“专家”。迄今为止,没有哪本书是毫无难度的,每编一本书,都让我发现自己的局限、固执和无知,推动我努力打破自我,让许多原本的不可能变为可能。这就是做童书最大的乐趣所在吧。
●艾莉(“读小库”设计总监)
整体设计要将来自不同语种、不同风格的图书做适当的视觉统一,让读者一眼就看出“是读小库的书”。童书并不意味着幼稚、粗浅,而是有很高级的设计理念和视觉元素在里面。“读小库”与“读库”的设计元素一脉相承,简约洗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心下工夫,把书做得是一本书该有的样子。
一本书做出来、摆放到读者面前,符合他对这本书的想象和理解,让他觉得妥帖而不平庸,给他带来惊喜又不突兀,是我努力追求的目标,希望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可以达成。
●许丹丹(“读小库”译者)
“读小库”给我的感觉是很亲切的,也有一种惊喜和慰藉的感怀。亲切是因没有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而是陪你慢慢成长,去认识这个世界;惊喜是它和原版的贴合度很高。在翻译过程中,最大的成就感是找回了很多重新看待世界的视角,仿佛重新站在人生起点,那么多新鲜、有趣、未知的东西摆在我面前,让我体验到求知的兴奋与喜悦。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舒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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