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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为何如此吸引我们

2018年05月19日 星期六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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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制图/高俊夫

  夜里,一个年轻人正躺在床上,通过刺眼的手机屏幕阅读网络上的恐怖小说;路上,两三个散步的职员正讨论着一桩都市中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谈;电影院里,一对情侣来到了恐怖电影的影厅,透过指尖窥视突然间变得血淋淋的银幕;商场里,鬼屋的售票处排起了长队,等候的人既期待,又不安……今天,恐怖作品以多种方式呈现着自己,并成为人们调节状态的工具。在乏味的工作结束后,恐怖作品能重新激活人们的情绪,它们不需要过多的分析,也不需要投入细腻的情感去体验共鸣,它们带来的是单纯的尖叫与情感释放。不让观众昏昏欲睡是恐怖文化的最低标准。

  但观众的“睡点”已经变得越来越高。曾经,一本普通的哥特式小说就能让读者津津有味地在房间中度过一个下午,而现在,即使是一部有声响效果的恐怖电影,也可能让观众们睡得像吃了安眠药一样香甜。有很多对恐怖文化嗤之以鼻的人,认为这些东西是一种负面的病毒——倒也有几分道理,因为大众对恐怖产生的抗体已经越来越多。吸血鬼、死神之舞、无头骑士、哥斯拉……这些曾经令人惊恐的东西已经被摆在了万圣节玩偶的货架上,它们成了单纯的娱乐符号。恐怖,如果想要继续刺激观众,不得不进化自身的形式,以更有穿透力的效果刺入我们战栗的血液。

  那么,恐怖是如何一步步“侵入”我们体内的?

  早在1919年,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经研究过恐怖对受众的影响,他结合精神分析理论,提出恐怖之物是人类内心的“强迫性重复”,是早就在我们大脑中存在的东西。但这类研究没有受到梦境解析那样的重视。在20世纪80年代末,茨维坦·托多洛夫又将恐怖归为奇幻。21世纪的研究者则追溯到康德和伯克的崇高理论,认为在恐怖与哥特小说中,存在着与悲喜剧同等地位的崇高。但这些理论显然无法解释恐怖艺术最迷人的地方,没有人会为了欣赏崇高而打开一部《人皮客栈》。它的魅力依然隐藏在自己的形式里。

  回溯历史,它的形式曾在18世纪由零零散散的鬼故事变成恐怖小说,风靡一时;克苏鲁神话在20世纪辐射出大量衍生作品,粉丝众多,恐怖文学也渐渐开始转型……而随着视觉文化的兴起,日本和欧美的恐怖电影用两种不同的方式冲击观众的眼球。今天,就让我们重新走进恐怖文化的不同阶段,揭开这个让我们又爱又怕的神秘世界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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