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第二张个人专辑《Matzka Station》,与小S合唱热舞,接受新京报专访谈音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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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脏辫加标志性的络腮胡,坐在新京报记者面前的这位壮汉——Matzka玛斯卡,一直是台湾雷鬼音乐的代表人物。从金曲奖最佳乐团“MATZKA乐团”的主唱,到现在以solo身份活动的歌手,玛斯卡的音乐总是热情洋溢,创作出了《一朵花》《大叔》等不少富有层次感与能量感的作品。
在个人第一张专辑《东南美》发行两年之后,今年4月26日,玛斯卡终于推出了个人第二张专辑《Matzka Station》。关于这张听起来更加“活泼”的新作品,他告诉新京报:“第一张唱片比较严肃。我想告诉大家一些我感触到的事情。第二张的话就比较生活化一些,周围的朋友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包括我自己本身的想法,都放到了第二张专辑里面,会比较亲近大家。”
认识玛斯卡
来自台东,天性自由热血
虽然外表看似十分有距离感,但一旦开口讲话,玛斯卡就显现出了幽默爱闹的本性。他来自依山傍水的台东,骨子里自带自由与热血的基因,“我的家乡氛围都是很快乐的,前面是海后面又靠山,是一个很舒服的环境。我很开心出生在那样一个地方,我的家人也都很可爱。所以遇到什么事情我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快乐的,就算以前被分手了,但三天我就开始笑了。毕竟一直在悲伤中度过就太浪费时间了,难过一下就好了,你还是要走下去的。”也许,这也是他在音乐中一样热情的原因所在。
参加创作大赛,交上了房租
与许多音乐人不同的是,玛斯卡在二十六七岁时,才真正开始音乐创作。当时,他只是一个在台北打拼的冷气工,“有一天,我看到一个流行音乐创作大赛,奖金很高,拿到的话,就可以交房租了。”
就这样,玛斯卡创作出了人生中的第一首歌曲,“而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音乐风格,是别人告诉我这是雷鬼,我才开始研究这种音乐,后来发现我特别喜欢这种音乐的氛围。”但就是凭着最初的直觉,玛斯卡拿到了一等奖,交上了房租。等到一年之后,有一天又有个朋友找到他,“他问我今年有一个奖金更高的海洋音乐祭,你要不要去?我一听,就去写了很多歌。所以后来就对音乐越来越有兴趣,这也是缘分吧。”
组团拿金曲奖,合约到期单飞
因为需要有人帮忙伴奏,玛斯卡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了MATZKA乐团的团员们,“然后我们就玩在一起了。后来被之前的公司发现之后,我们就被签成了一个乐团。”在第22届金曲奖上,MATZKA乐团凭借第一张专辑一举拿下最佳乐团奖,但是随着合约的到期以及团员的各自人生规划,玛斯卡最后从乐团主唱变成了一名歌手,“当时大家都回家了,有的人结婚、有的人开店,没有签新公司。但是现在我们私底下还是会联络,大家还是会聚到一起。鼓手阿胜也还是跟着我的,我们也还是会一起演出。”
新专辑
概念 以“电玩”为主题
新专辑以“电玩”为主题,把每一首歌比作人生的一个关卡,“因为我本身是一个电玩迷,很喜欢打电动,”玛斯卡说,“人生真的很像打电动,每一个年龄阶层都有不同关卡要过,一关又一关。我就用这种概念设计了这张专辑。”整张专辑制作耗时大概半年,去年就差不多已经完成,但是玛斯卡却执意要在临近夏天时推出,“你不觉得这个(专辑)很有夏天的感觉吗?我就觉得它应该是在夏天出生。”
风格 以“雷鬼”为基础
在新专辑中,玛斯卡在雷鬼的基础上融合了许多种音乐风格,“我其实很喜欢雷鬼的风格和氛围,我觉得我从来没有改变过。其实一直以来,我的风格叫做Raggae fusion,以雷鬼为基础,融合了很多种音乐,从乐团时期到现在一直保持这样子的感觉。不管做音乐也好还是人生也好,我的一贯态度就是一切事情都是从玩开始,一定要玩。玩出了有意思的东西之外,还可以保证它的热情。不然一旦机械化、工业化之后就很难维持下去,因为机器会坏掉。”
03 《早晨瑜伽》
Feat.小s
词:Matzka/Jia-Ming Liang 曲:Matzka/Ari
玛斯卡说,《早晨瑜伽》的创作灵感,来自于直播,“直播很火,但是我不太明白,火什么呢?我就去研究。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人存在,有很多很漂亮的女生,大家都会想看那个女生在干吗,还会送礼物送钱。我说这太夸张了吧。但是我也会想一直看下去,这就很奇怪。可能她们不像明星那么遥不可及,更亲近大家,魅力可能就在这里。然后我就有了写这首歌的动机。这个角色我设定在人妻,因为热辣人妻,是不容易的一件事。而且我提倡大家做运动,不要一直看直播。”
玛斯卡坦言,写这首歌的时候就在想,能把这个角色诠释好的就只有小S,“没有别人,你要兼具疯狂的感觉又很好笑又兼具性感,有谁能把这个角色诠释好?我是真的想不到,除了她。后来她答应得很爽快,非常够朋友。”
06 《紧握你的温柔》
词:Jia-Ming Liang 曲:Matzka/Jun Kung
玛斯卡笑着坦白,相对而言,自己唱起情歌来简直是“超级难”,而在这张专辑里,最难倒他的就是这首《紧握你的温柔》。“在创作的时候,因为角色设定不是写我自己,我会很好写。写周围认识的人,怎么肉麻怎么写,反正不是我。但是我自己唱的话,不管在录音室或演出,就是要很专心地进到情绪里面,这个对我来说是比较不容易的事情。主要是我觉得我自己心理有问题,过不了那个坎。明明想要很悲伤,但是我就是想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会一想到自己在那边深情唱的样子,就想吐。”
采写/新京报记者 杨畅 实习生 刘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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