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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六年,“华晨宇”三个字已在人们心中堆叠出各种模样
——比赛之始,他是唱着《无字歌》不同寻常的“火星弟弟”;
第一次参加旅行节目,
他是会被街头演出吸引的迷糊“路痴”;
登上鸟巢舞台,他又气场全开,成为掌控全场的“大魔王”。
2013年后的华语乐坛,就这样因华晨宇的出现,而变得有趣了起来。
但若剥离舞台赋予的光环,
以一个纷繁世界里鲜活的“人”的视角,
去截取华晨宇的成长片段,
你会发现,有关孤独、寻找和坚持的熟悉剧情也曾在他身上发生
——华晨宇的音乐和成功或许无法复制,
但他的故事,与许多正在追梦的年轻人相比起来,并非完全不同。
“我不是老师喜欢的那个学生”
没有人否认那个“异类”的存在——无论是华晨宇的音乐,还是音乐里的华晨宇。
“我上学时属于那种,看似不太合群的人。就喜欢一个人闷着头,做喜欢的事。”2010年,华晨宇考上武汉音乐学院,成为“科班”体系下的一分子,但遵循着自己音乐方向的他,却总是与周遭的刻板环境格格不入,“那会儿大家对我写的音乐并没有很肯定过,”他平静地说。
华晨宇依稀记得,进入音乐学院后的第一个导师,最初并不太认可他,“因为她觉得我的发声方法不是最科学的,写的歌也太奇怪了。我们班有三个她的专业学生,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我。”
某次,在跟老师练习完发声方法之后,华晨宇困惑了,“因为我用那种方法再来唱自己写的歌时,唱不出那种感觉了。我开始想,我学音乐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应该满足别人口中的标准答案,还是应该满足自己因为喜欢音乐而去学习音乐的初衷?
“后来我还是选择了尊重我自己,其实还挺任性的。我很直白地告诉了老师我的想法。老师也理解我,所以后来我就没再跟她一起学唱歌了。”
走出“自我”,拉所有人狂欢
华晨宇总是能够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创作歌手”身份,“我不是一个翻唱歌手,我只想唱到让全场人觉得情绪是饱满的。‘听花花的歌好high啊’或者说‘听完这首歌我好难过’,这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说‘花花唱得真好’。我不是为了让大家欣赏我,我是想让大家听我的歌,有共鸣。”
因为对音乐创作的坚守,从拿下2013年“快乐男声”全国总冠军之后,无论外界用哪种眼光看待他,华晨宇都不反驳不抱怨,继续低头走自己认定的路。但在不断打破规则、建立规则的过程中,也并非没有外界因子影响他的感知——从第一张专辑《卡西莫多的礼物》到如今的《无聊人》《齐天》,他承认自己已从相对“自我”的状态中走出来,“这是一个顺其自然的事情,”华晨宇说,“比赛时我还是一个学生,没有观众,创作也都是在一个小房间里,用一架钢琴去表达当下的情绪。出道后,观众和歌迷是为了我而来,我的音乐里就多了很多可能性。我要把所有人拉进来,跟着我一起狂欢。”
把喜欢的事变成工作,很快乐
如今的华晨宇,在经历与演艺圈环境的磨合后,已进入了自在且舒适的恒温地带。采访时,哪怕是在一下午的拍摄工作之后,他依然精神振奋,几度笑弯了眼睛。
“因为我把喜欢的事情变成了工作,所以我在工作状态的时候,一直都很快乐。”
在创作遇到瓶颈时,他用魔方来帮助自己走出迷思,“因为它会让我在短时间之内集中注意力,拼完之后,可能之前让我掉进死循环里面的那个旋律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在演出、录节目、上通告等一些工作上,华晨宇的心态却无比豁达通透。
“其实任何工作都会有压力,所以享受自己所选择的路就好了。”如今华晨宇的音乐事业如他的代表色一样火红,而当面对“成家立业”中的另外一半,他则咧嘴一笑,“我其实还好,因为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家里人以前有催过婚,后来也不催了。我就觉得先做好自己当下想要去做的事情吧!如果有天遇到了(合适的人),再谈恋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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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问
大三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工作和专业完全无关,大四全是实习,不知是按照自己的内心从头开始好,还是先找一个和专业相关的工作?
是我,肯定会服从内心的想法去做选择。这样你才能很有耐心地去学习你想要学的东西,哪怕最初赚得没那么多,但你是快乐的。如果放弃了喜欢的东西,可能一辈子就像机器人一样活下去。——华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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