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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富恩特斯 我是专门回忆过去的

2021年09月17日 星期五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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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制图/高俊夫

  直到现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拉美“文学爆炸”依然有强大的迷人魅力,一代又一代读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那些鼎鼎大名的小说面前发出赞叹,感到困惑的同时也获得了阅读的极大愉悦。在这一文学潮流中,被公认为最具代表性的是“四大主将”:科塔萨尔、马尔克斯、略萨,以及卡洛斯·富恩特斯。事实上,拉开这场吸引全球目光的“文学爆炸”序幕的就是富恩特斯。1958年他出版了引起世界关注的《最明净的地区》,仅仅4年后,他的代表作《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出版,如今已和《跳房子》《百年孤独》《城市与狗》一道成为这场文学潮流的标志性作品。这四部小说的风格和内容大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不容易读。《跳房子》理论上有无数种“跳”法,容易让人跳晕;《百年孤独》里超长人名的重复就让人觉得挺孤独,《城市与狗》的结构就像迷宫,弄明白谁在说话都是个问题;《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则是叙述人称在我、你、他之间无止境地转换,让人感到的叙事温度时冷时热,像坐过山车。不过,如果你拿到富恩特斯最厚重的作品《我们的土地》,会对拉美作家的叙事能力、想象力和野心有一个新的认识。这部小说足有1000页。怎么能写这么多?美国后现代主义作家巴塞尔姆曾当面问过富恩特斯:“你们在拉美是怎么做到的?你们怎么写出这些大部头的?拉美没有纸张短缺吗?”富恩特斯回答说:“我们必须填补四个世纪来的沉默。我们必须让历史掩盖的一切发出声音。”富恩特斯不厌其烦地强调过历史(和多元文化)的重要性,他说,“重新发现我们所有的过去,是一件有双重意义的事。一方面,它向我们解释了我们曾经是什么。另一方面,也向我们解释了我们想成为什么,可以或者应该成为什么”,所以“我是专门回忆过去的。这是我的使命。我保管着命运之书。在生与死之间,唯一的命运就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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