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卫视音乐综艺收官,20多位音乐人跨越年代和风格,收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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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月12日浙江卫视播出的《闪光的乐队》“闪光盛典”中,由张震岳、品冠、焦迈奇组成的“迈震品有限公司”乐队为本季节目带来了最后一首歌曲《再见》。伴随熟悉悠扬的旋律,画面闪回至节目伊始,20多位来自60后至00后五个不同年代、个性迥异的音乐人,经历了组合、拆分、再重组,在跨年龄、跨曲风的音乐审美碰撞中,他们彼此成为了亲密无间、不舍再见的音乐知己。
音乐的包容与温暖,让这些优秀的音乐人不再是一座座独自奋战的“孤岛”,而拥有了更多一路同行的伙伴。在闪光的音乐舞台之上,他们打破传统、突破自我,相聚凝合;光环之下,他们欢笑、嬉闹、拥抱、哭泣。曲终未散场,友谊的治愈与温暖将伴随他们在未来的音乐之路上继续收获美好与成长。
温暖交融
60后至00后音乐人“代际合作”拉近距离
观众很少能在一档音乐综艺中,看到从60年代横跨00年代的各种“神奇音乐组合”:从张楚、梁龙到苏见信、李玉刚;从杨丞琳、张碧晨到符龙飞、胡宇桐……他们来自不同年代、不同音乐风格,擅长不同的乐器,但在《闪光的乐队》中,他们需要在音乐社区中自由社交,并组成一个个乐队,冲撞出全新的音乐灵感。
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的张楚,是中国摇滚乐黄金时代的奠基人之一。在《闪光的乐队》中他结识了很多不同年龄段、不同风格的音乐伙伴:“比如李玉刚老师会跟我说他在西安的时候学会了怎么唱女声。我们私底下会聊一些个人音乐生活演变过来的故事。我在这个节目真的交到了朋友。”
“我特别希望通过《闪光的乐队》这个舞台,让国风焕发出新的生机。”这是70后的李玉刚参加节目的初衷。在《爱之初体验》中,他细腻地融入了《游园惊梦》,昆曲之美令无数听众折服;在《千年等一回》中,他将戏曲与金润吉的流行、符龙飞的说唱巧妙结合。李玉刚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原来可能一直都在自己的环境当中,然后喜欢自己所爱的那些东西。这次来到《闪光的乐队》,我特别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80后的唐汉霄曾在采访中说道,现在很多音乐人都在赶着做热歌,歌曲产出量越来越多,套路也越来越容易掌握。而《闪光的乐队》没有任何音乐人以“产量”与“热度”论英雄。爵士版《姐姐妹妹站起来》、迷幻版《阳光彩虹小白马》……对音乐的热爱与初心,让大家逐渐放下心防,肆意地在创作中挥洒灵感。
90后的胡宇桐是第四次参加乐队类节目,但作为《闪光的乐队》中唯一的职业鼓手,胡宇桐抱着“学习成长”和“展示自我”的轻松心态,“如果有可能,我想和每位音乐人都合作一次。”在他看来,这不是“端水”,而是真实所想。
2001年出生的李润祺是《闪光的乐队》中最年轻的音乐人。虽然他与刘逸云提前从节目“毕业”,但两人还是“隔空”与朱星杰、王靖雯完成了最后一次“合作”。画面回顾着几个年轻人在《闪光的乐队》一起排练、演出、欢笑、拥抱……酣畅真挚的情谊引得音乐人们百感交集。李玉刚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舍,“突然之间就各奔东西了,就会有一种伤感。”
这档综艺,对于不善言辞的音乐人们而言,是一场打破沟通壁垒的挑战,但更是一次拉近心灵距离的机遇。
和而不同
在音乐社交中收获成长与治愈
在温暖与友爱的包裹之中,《闪光的乐队》也是一个“和而不同”的舞台。这段旅程中,音乐人们要经历自由组队、竞演后拆分、不断重组。在不同音乐伙伴的陪伴、激发与帮助中,每一个音乐人都在努力且自由地挖掘自身更多的可能性,成就最闪光的表演,成为更闪光的自我。
“爆suai乐队”改编的《漠河舞厅》是最打动观众的“爆款”舞台之一。王靖雯主唱,马伯骞念白,唐汉霄钢琴演奏;上世纪八十年代破落舞厅的还原,复古的电影质感,清脆强烈的小号声将观众拉入到故事场景中。范家驹曾坦言,此前马伯骞对自己玩的音乐没有太多自信,但在《闪光的乐队》中他了解到很多音乐人都经历过这种迷惑却依然坚持自我。过去在舞台上安静唱歌、生活中严重“社恐”的王靖雯,更是在前辈们的鼓励和帮助下,认识了更开朗的自己。最后一场表演后,杨丞琳对王靖雯上演温馨“捧脸杀”并感慨,王靖雯是节目里变化最大的选手。
张碧晨则在“金属兔”乐队中彻底颠覆了“抒情”形象,在摇滚、说唱等诸多全新曲风中玩得“脱胎换骨”。朋克版《胡广生》中,她不仅首次挑战乐器,HighG高音更是让听众看到了“宝藏女歌手”的无限可能性。“这个节目录得很开心,交到很多朋友,玩音乐玩得也很开心,留下了很多我认为很棒的作品。”最后一期节目中,张碧晨欣慰地表达着内心的享受与满足。
《闪光的乐队》用音乐跨越年代、跨越成见、跨越风格。在一次次珍贵的创作机会中,赋能每一位音乐人在温暖凝聚中汲取营养,促成太多令人惊艳的作品。但更重要的是,在音乐知己的帮助下,每一个个体也都进一步探寻到了内心成长,收获了音乐为他们带来的美好与治愈。旅程暂时到站,闪光舞台落幕,但情谊与热爱却在音乐中隽永留存,熠熠生光。
从未知惶恐,到亲密无间,音乐将音乐人们彼此的情绪、表达交织融合。在总导演范家驹看来,音乐创作是极为个人化的过程,音乐人也往往像一座“孤岛”,有个性,有态度,却彼此很少有机会交流合作。而《闪光的乐队》用音乐的包容与温暖,让他们从个体变成整体,从自己变成我们。“我希望《闪光的乐队》能用音乐人的社交传递给观众,朋友和梦想是能给人力量的。”范家驹表示。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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