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演《鸣龙少年》“口吃少年”禹洋,为角色下功夫理解“忍耐”,坦言享受拍戏不怕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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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日前收官的热播剧《鸣龙少年》中高三十一班的“口吃少年”禹洋,也是《父母爱情》中童年版江卫民,是《星汉灿烂》中凌不疑得力干将梁邱起。性格开朗的张琛其实和禹洋的反差很大,他坦言,走进禹洋的内心世界是自己在这部剧中遇到的最大挑战,而如今他“变成”了禹洋,也成了最理解禹洋的人。张琛很幸运,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未来的目标是要成为一名职业演员,他喜欢拍戏,即便有时候会遇到瓶颈和困难,但是他从来没觉得苦,他享受这个过程——享受成为不同的人,去感受不一样的人生和故事。
拍前最重要的工作是理解禹洋
青年演员张琛在电视剧《鸣龙少年》中饰演极度社恐的“口吃少年”禹洋,许多表演细节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其实张琛本人的性格和禹洋差距很大,最初他和导演丁黑见面时,就很好奇导演为什么会想到让他诠释这个角色。“但既然导演信任我,觉得我可以塑造,我就会去努力尝试。”张琛说。
剧组和导演给了张琛很长的时间适应和准备,张琛觉得如果想要演好禹洋,就要走进禹洋的内心,真正让自己成为他。剧中,禹洋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母亲性格泼辣,也非常强势,对他十分疼爱,生活中照顾得面面俱到。为了照顾好禹洋,妈妈特意在禹洋的学校食堂找了一份工作,每次禹洋去食堂吃饭,都会被妈妈大声叫着去前面插队,同学们都知道,禹洋在食堂是铁打的“关系户”。午休时,妈妈还会把禹洋叫到宿舍,亲手给禹洋擦洗身体,妈妈这种对禹洋超乎寻常的爱,也给禹洋带来了很大的负担和压力。而在学校里,有一次,禹洋在更衣室换衣服,被同学拍下了只穿着红色内裤的照片,发到了网上,于是禹洋在学校有一个“内裤学长”的绰号,这更让禹洋在学校里抬不起头,他不时还会被其他同学调侃和欺负,从小在强势母亲羽翼下长大的禹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反抗,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
熟读剧本后,张琛觉得禹洋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造就了他当下的性格,除了剧中的展现,张琛还给禹洋丰富了更多的前史,“我觉得他从小肯定是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爷爷奶奶对他的照顾肯定比较周到。后来父母离婚,导致他原本温暖的家庭环境破裂,再加上母亲的强势和打压,以及在学校的遭遇,形成了他现在的样子。”包括剧中禹洋一直肠胃不太好,张琛给他的设定也是因为从小被妈妈疯狂投喂大鱼大肉造成的。当走进了人物的内心,捋顺了禹洋性格形成的逻辑,禹洋在张琛心中就有了自己的样子,并且能有具象化的表演细节——比如一个胆小自闭的人,他的肩膀会不自觉地耸起来,颈椎会微微前倾,头很容易就低下去,双臂容易夹得比较紧,手也会经常揪住衣服。
而找到禹洋口吃的状态对于张琛来说是一个挑战,试戏的时候张琛演了很多片段给导演看,“口吃是一个长期形成的语言习惯,刚开始演的时候,我自己演得不是那么舒服。”从试戏到围读剧本一共两个月,在这期间张琛一直都在找口吃的感觉,进组拍了一个月之后,属于禹洋的口吃节奏,终于被张琛找到了。
禹洋的“忍”源自钝感力
张琛觉得饰演禹洋最难的就是走进他的内心,“他的内心很封闭。”张琛分析说,“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就要去设定他正在想什么,然后活成他的样子。”当真正走进禹洋的内心后,张琛也成了最理解禹洋的人。在禹洋的内心有很多隐藏的小角落,比如张琛发现禹洋对女性会有一些排斥,对同性的朋友会有更多依赖,“这点在剧情后面有一些展现。禹洋对女性的排斥,一方面来自于母亲的强势和压力,另一方面也来自于带头欺负他的女同学”。
禹洋在学校也遭遇了许多需要极度忍耐的事,比如他在学校当众拉裤子、他被拍穿内裤的照片等,对这类在青少年成长中很难面对的事情,禹洋的选择是默默忍受,他的忍耐度似乎比其他人高很多。“关于这一点,我也特意跟导演讨论过。”张琛说,导演给了他一个理由:“其实禹洋的心智并没有那么成熟,导演给我的解读是他有自己的钝感力。”
在《鸣龙少年》中,张琛最喜欢的一场戏是禹洋的出场戏,也是禹洋第一次走进十一班,从唯唯诺诺不敢进班,到短短几分钟里,在老师雷鸣(张若昀饰演)的激将法下,禹洋的情绪飙升到顶点,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表达了自己,“我觉得那场戏写得特别好。”剧中,范湉湉饰演禹洋的妈妈,“湉湉姐的声音本身压迫感就很强,可能换个演员都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张琛表示,尤其是在家里砸门的那场戏,禹洋的恐惧和害怕完全不用演,他当下本能地就会有恐惧的感觉。
从小就明确了要做演员的目标
张琛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活泼的男孩,他尤其喜欢模仿,有时候模仿小动物,还会模仿老师,总能惟妙惟肖。一年级时,大风车儿童培训班的老师去学校里挑孩子,张琛被选中,因此开始拍戏,张琛在小学阶段陆续拍了不少作品。但是一般小孩子的戏份不多,当时的张琛对剧组的印象也是觉得“很好玩,很开心”。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张琛明确了未来的目标,那就是要成为一名职业演员。
11岁左右,张琛被选中参演年代热播剧《父母爱情》,但那个时候张琛对表演还没有系统的认知。15岁那年,张琛接演了一部文艺电影《捐赠者》,饰演倪大红的儿子,那是张琛第一次拍文艺电影,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艺术创作的快乐,“大家每天都在开会、聊剧本,没日没夜地拍,那种状态特别打动我。”张琛还记得当时导演让他写一万字的人物小传,他写不出来就硬逼自己,“是一种很不一样的体验。”
虽然入行很早,但张琛并不觉得这是优势,“演戏这件事我觉得是学无止境的,我还需要沉淀,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在张琛看来,这个行业里,只要自己不进步,待在原地,每天都会有人超越你。“我还有很多想要塑造的角色,比如我很喜欢罪案题材,或者是写实的题材。”张琛希望能走进不一样的人物内心,“虽然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我很享受。”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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