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我上一次写小说是38岁,那是1991年,然后在后面的20年里,没有再写长篇。这个危险其实是有后果的,一个作家停掉写小说20年,能有几个回来?汪曾祺回来了,钱钟书和沈从文就没有回来,胡安·鲁尔福也没有回来。他们在青壮年写了杰出的小说,可是后来做别的事情去了,没能再回来写小说。”
4月6日 《东方早报》
很多作家听从他的灵性写作,突然扔下笔就一去不回,像马原这样,兜了20年的圈子,又写出一部《牛鬼蛇神》来,真是少见。不过作为一生总结之书,这是作家给世界最好的告别礼物。
全哉垣:“中韩隔海相望,文化相似,容易出现摩擦。由于缺乏正确的了解,容易产生误会。拿‘端午节申遗’争论来说,是源于对细节的忽略。‘江陵端午祭’与中国的端午节其实不是一回事。中国端午节的许多习俗如吃粽子、划龙舟、纪念屈原等,在韩国的端午习俗中不存在。而‘江陵端午祭’申遗是针对庆典活动,并不是端午节这一节日。”
4月6日 《华商报》
韩国的“端午申遗”曾在我国引起大波,事实与当初要争的东西相隔风马牛,但在当时,民族情绪的发酵,可全靠这些无意义的东西,而且“中国不高兴”了,也就懒得去探究真相了。
彭浩翔:“好多内地导演都不接地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年轻人喜欢什么。这跟你生在哪里是没有关系的,你有没有跟年轻人去沟通?很多人会说,妈的,你就是个‘港公式’,还敢说自己接地气,真不要脸,但我就是比有些内地导演接地气。”
4月5日 《新京报》
不怪彭浩翔太狂,“接地气”真的是内地导演的弱项,曾经的现在的大师们,在古装与古人、阴谋与爱情中不可自拔的导演们,谁敢拍个内地版的《志明与春娇》给观众看看?
高晓松:“所有人都老了,再没人死于心碎。我数着日子和钱,等着永逝降临。我们是好时代的坏孩子,现在我们是坏时代的好孩子。青春就是回想起来特别慌张的日子,那些日子毫无准备的就没了,所以我觉得如丧青春可能比如丧考妣更严重一点儿”。
4月10日 四川新闻网
不是老狼,不是沈庆,不是小柯,而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胖子,吟着关于青春的杂碎语录,这形象正好配得上这个年代。
□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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