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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中国在梁庄》一书作者)
最初读《白鹿原》应该是书刚出版那一年,1993年。当时先是被其中大胆的描写所吸引,尤其性的部分,这个是毫无疑问、不能否认的,但继续读下去,又会发现,性在这里,不是一个噱头,不是可有可无,或者为写性而写性。在这里,性是一个彰显,一个显现,显现的是中国式生命力的张扬,以及张扬的被毁灭。
这是关于白鹿原最初的一个印象,以后随着我自己进入文学研究领域,在当代文学史的序列中,也不断阅读很多书,但仍觉得白鹿原是当代文学史上非常重要的作品,这种重要性主要在于它写出了一个民族的秘史。所谓秘史,是说不被正史所关注,同时和正史息息相关的民族生存的密码。这本小说恰恰写了,这样一些不为正史所书写的东西。
小说的语言也很特别,陈忠实是一个非常“土”的作家,书中也大量地使用了方言,但是非常好,我觉得这是对土地性、本土性的一种很好的呈现。关于此书是否是对《百年孤独》的模仿的争议,我觉得尽管在形式上,可能有所借鉴,但这是所有史诗作品的共同性,它借“白鹿”的形象,写出了中国的民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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