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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刚就读的四川美院油画系是个明星班。刚入学时,同班同学罗中立、程丛林、高小华等人都已是成熟艺术家。但张晓刚对现实主义的创作方式不感兴趣,反倒钟情于学校图书馆新进的西方现代艺术。尽管学校领导对他的这种重表达自我的作品产生非议,张晓刚却依然认为,“我相信我是正确的,艺术不等于x+y,最好的方法就是最能表达自我的方法。至少目前我应当这样不停地走下去。”
大学毕业前夕,到四川组稿的栗宪庭看到张晓刚的作品,评价这些是“近乎凡·高情绪”之作。1982年《美术》杂志把张晓刚描绘成一个热情奔放的“中国凡·高”。这对张是个莫大的鼓励。
回到云南,张晓刚与毛旭辉、潘德海等就经常在一起“唱歌,抽大量的烟,喝大量的酒,疯狂讨论人生的不解之处和宇宙的难以捉摸……”张晓刚为此还喝出了胃病。此后,张晓刚画了许多“令人恐怖不安的素描”和表现魔鬼形象的画,但在他看来,这是其第一次比较深入地进入到现代艺术,进入到生命里面。
1985年前后,全国各地涌现了艺术群体。1986年,张晓刚和毛旭辉等人也在昆明成立了西南艺术群体,当时他们的口号是“首要的是震撼人的灵魂,而不是愉悦人的眼睛”。在对灵魂和生命的追逐之下,1988年张晓刚创作了《生生息息之爱》等大量早期作品。画面中有着法国印象派及后印象派的影响,男女、婴儿、羔羊交错,充满着神秘的象征意味,张晓刚对生命发出了最原始的探索。
2011年4月《生生息息之爱》以7906万港元成交,不仅刷新了张的个人世界拍卖纪录,也成为当时世界上最贵的中国当代艺术品。
进入上世纪90年代,张晓刚更是大肆宣泄自我内心,创作了其最为著名的系列“大家庭”,“92年我给自己的定位是做一个内心独白式的艺术家,像一个写日记的艺术家。我就这样去书写我的人生、我的感受。”
特定历史情境及独特的个人内心感受,张晓刚的这一系列创作为其赢得了国际声誉。近年来张晓刚尽量让《大家庭》的符号减弱,进行着新的探索。类似2012年出现在佩斯北京“北京之声:张晓刚”展上,张晓刚在《遗忘之书》中运用了梅花元素。手电照射的书本与梅花,张晓刚试图通过这样的搭配将其心灵上感受到的东西表现在画布上。
但“大家庭”依然是张晓刚的一个魔咒,每个人界定其时都是用“大家庭”的头衔。
新世纪以来,张晓刚自己都觉得,艺术进入了市场经济。“对我个人来讲,这10年最大的变化是怎么面对市场,因为在以前我从来不需要面对市场问题。”张晓刚同时又坚信,艺术市场火爆与否不会影响到他的创作,“如果要有影响,那就惨了。艺术市场才几年,我的创作都30多年了,我80%的时间是没有市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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