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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晓飞 70后 记忆
求学
绘画不是最爱,音乐才是
仇晓飞从小和父母来到北京。考上中央美院附中,让父母觉得特别欣慰。这部分来自于仇没有北京户口,“考上了附中便等于我解决了自己在这个城市的生存(问题)。”
虽然在日后的报道中,仇晓飞被描述成一个“接受学院教育却在少年时没有野心成为艺术家的人”,“附中读书,绘画并不是他的最爱,而是音乐。”不过在对记者回忆起当年的时光时,仇晓飞则表示当时的情境或许有着某种复杂性。
仇晓飞说自己是上世纪90年代在附中接受绘画教育,其实跟其他的高中标准教育差不多,从小学素描、色彩,“这些对小孩来说是枯燥的。这些标准作业,有点像数理化,是种公式化的学习,不是一种乐趣。”
在摇滚乐、实验艺术兴起的90年代,这些带有实验色彩的东西更吸引仇晓飞。但附中艺术家的生活及氛围则在潜移默化中感染着他。仇晓飞告诉记者,在央美附中学习,很重要的一点是,附中老师本身就是艺术家,他会与你聊天,谈对艺术的看法和理解。
曾经申玲教过色彩,石良教素描,上午画画,下午文化课,学习及生活的主调是轻松。在仇晓飞看来如果说自己现在过的是艺术家的生活,那么这种状态从附中便已经开始。
附中4年后选择央美,此后成为职业艺术家也都顺理成章,“最初我对艺术家没有完整理解,但你每天接触的都是艺术。”
创作
表达情感到表达观念
2002年大学毕业后,仇晓飞更是自然地开始从家庭相册里寻找绘画的灵感。这些被绘画重新加工的影像并不仅是像框中所表现的内容,而是仇晓飞记忆的瞬间,是仇晓飞情感的外化。在诗人、艺术评论家朱朱看来,仇晓飞这一时期的作品非常动人地表现出时间感、集体记忆。
谈及选择这样的题材,仇晓飞说,其实每个人在不同的生活阶段都有对生活的感悟,2002年至2006年自己感兴趣的是记忆、怀旧、过去及童年中的东西。然而一旦这些成为你绘画情感的一种依赖,犹如药物依赖那般,则开始反思,能不能突破这些题材进入新的领地。
去年仇晓飞在与北京公社合作的首次展览中亮相了其新作。借用了罗伯特·劳申伯格的1997年作品《金色男孩(双关语)》,仇晓飞在作品一旁搁置了一根拐杖和两个装在网球兜里的保健球。虽然这样的创作被朱朱评价为是“以观念表达观念,而忽视了以观念表达情感这一最有力量的点。”仇晓飞却认为艺术家对于世界的表达不能仅仅在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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